十一和十九走了。
拂云没好气捏了捏不老实的云泽的脸,“你小子,这么多坏心眼是跟谁学的?”
“没有坏心眼……”
“行了,把杯子收去洗了。”
“啊?”云泽有些差异。
就算他不得宠,在京城也无人敢奴役他,这女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了,竟然还这么理所当然地吩咐他做事?
“别啊了,不管你是谁,在我家,不干活都没饭吃,快去收拾。”拂云说完,拿着钱回了自己屋。
云泽缓缓展露出笑颜,如此不把他当外人,甚好。
拂云才把钱放进柜子里收好,凌寒舟就跟进来了,还转身把门关上。
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她。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凌寒舟愣了愣,走到床边坐下,“娘子,你能不能跟我交个底?”
虽说他自己给自己安慰住了,不要去纠结她的过往,可他不知道她真正的实力和底气,始终不放心。
拂云关了柜门,来至他跟前,双手自然地搭在他肩上,圈住他脖子,“相公,你说的是什么底?”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不知道啊。”
“当真不知道?”凌寒舟大手忽然掐住她的纤腰,用力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神情暧昧,“你还要跟我装傻充愣?”
霸道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拂云内心有些慌乱,面上却镇定自若,舔了舔唇,“你想知道什么?”
“你应该听过一句话,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可耐不住他们给的多诶。”拂云笑得眉眼弯弯,洁白的牙齿十分晃眼。
这鬼话连篇的女人!
凌寒舟没好气在她腰上拧了一把,惹得她娇喊连连,有意无意地蹭着他,某人渐渐生出来一种不能描述的反应。
急忙一把推开她,“李拂云,你正经一点。”
看到他微红的脸,拂云笑得更欢了,“我很正经啊,不正经的是你吧。”
她的视线缓缓往下移动,凌寒舟窘迫地起身,气呼呼地就要走。
拂云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相公,你生气了?”
某人语气十分不友善地说:“没生。”
“呵呵……”拂云也不揭穿他,重新拉他坐下,“其实,你不知道怎么问,我也不知道从哪说起,只能这么跟你说,只要我想,就没人能近得了我的身。”
只要她想,就没人能近身……
凌寒舟不禁想到他从山里才回来后,两人经常产生矛盾,他也领教过她的凶悍,这么说,他的多次近身,是因为她的准许?
有了这个认知,他总算展露了一丝笑颜,很快又板起了脸。
那时,他身上有伤,两次都落了下风,这女人,会不会以为他很弱?
才产生这个想法,拂云的脸就朝他凑了过来,坏笑着,“倒是你,需不需要我贴身保护?嗯?”
凌寒舟:……
果然,被瞧不起了。
看到那戏谑的眼眸,他没好气一把按在她的脸上,无情推开,“贴身可以,保护就不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