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儿子失踪了

宁清拍了下脑门,推开门就看到屋门口扔着个书包,仔细一看,好像是战砚南的书包!

“这小子,这是把书包扔下就跑了?”

还有,今天放学这么早?

她把自行车推进院子,过去把书包捡起来,就看到地下有一张纸条,刹那间她的心慢了半拍。

“没事没事,不要吓自己。”宁清一边给自己心理建设,一边颤着手把纸条打开,歪歪扭扭的字瞬间映入眼帘:“一万元,四点之前的轩家门水库,否则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一瞬间,她的眼泪就从眼睛里出来了,但现在却不是她伤心的时候,骑着自行车就准备走。

随即,她又想到如果她去了之后,救不出砚南怎么办?

现在去报警根本来不及,又没有电话。

轩家门水库,离红山村不到十公里,自行车过去至少也要40多分钟。

现在将近三点了,“早知道,就不把小军给忘了。”

宁清心里十分懊恼,焦急间,眼神瞟到纸条上,反应过来,自己也可以留纸条啊。

想到这里,她连忙到战砚南的房间找了个本子和铅笔,把绑匪的事情写明

白,然后又写她先去救战砚南……就和绑匪写的信也放在一起。

为了让王京军回来第一眼就能看到信,宁清把信放在院子里的桌子上,上面用水杯压住,绝对不会被风吹跑。

就骑着车直奔水库。

到了轩家门水库的时候,宁清已经汗流浃背,她气喘吁吁的也不及休息,把自行车扔在路边,跑步穿过草丛。

结果在水库边什么都没有看到,她焦急地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有,看了一眼表,还没到四点,为什么没有人?

“砚南——砚南——”

在空旷的水库旁边,只有宁清焦急的呼喊,声音随着风消散掉,连同她的一丝希望也消散了。

她焦急地围着水库边转,试图寻找出点痕迹,她不知道是自己迟到了,还是那群人就根本没有过来?

没有人告诉她,眼泪也止不住地流,早知道就让小军跟着儿子了,她好后悔,她不知道战砚南那么小的孩子,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会不会害怕?

会不会哭?

“砚南——砚南——你在吗——”

宁清边走边喊,希望能听到一点声音,哪怕只是一点点,她都满足了。

是很可惜,没有。

她心里的愧疚与心疼拉扯着她,让她的步履越来越快,生怕自己慢一步就葬送了战砚南的性命。

终于,宁清在一个水库楞坝上的石墩旁边,看到一块石头压着一张纸。

她迅速跑过去,搬开石头,打开折的纸,就看到熟悉的字,写着:“你很听话,五点之前到郭家庄小学,否则送上一根断指。”

有了消息,宁清把纸放在一个显眼的地方,希望王京军他们找过来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发现。

郭家庄小学和红山村完全是两个方向,现在从这儿骑车赶过去最少也得一个小时,宁清不敢耽误,也不敢在这里等战初尧过来,找到自行车便马不停蹄地赶往郭家庄。

终于在限定的时间之前,宁清赶到了郭家庄小学。

早已荒废的学校,痕迹斑斑透着一股破败,她把自行车放在门口,进了学校,空旷的院子一点声音都没有。

宁清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四周。

突然!

宁清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一回头,正好看到一个黑影,还没来得及看清,她就感觉脑袋一痛。

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清迷迷糊糊醒过来,感觉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周围一片漆黑,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

“……能卖个好价钱吧?咱们的账可就一笔勾销了。”

“这是自然,你要是还有这种‘好事’,记得和我说,价钱好说。”

“好……”

宁清挣扎着坐起来,摸索到潮湿的墙壁,她靠了过去,正在这时,外面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熟悉感也冲击而来。

“对了,那个小崽子卖的钱是我的,你别想着黑吃黑!”

“老宁,咱们多年的关系了,你还不知道我?放心,到时候少不了你的……”

随着声音渐行渐远,宁清也再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她也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宁建安搞的鬼。

她实在没有想到,宁建安竟然有胆子再卖自己一次,而且连战砚南也敢卖!

“畜生!”宁清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嘶……”

她话刚落后脑勺就一痛,突然想到自己晕倒前,好像被人打了一棍子。

轻轻用手试探了一下,“啊——”,果然后脑勺有个大包。

头上的疼,让宁

清清醒了不少。

她从地上站起来,借着月光查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只有空旷的屋子,没有任何可借助的东西。

刚听他们的话,战砚南现在应该还没被卖掉,她必须出去先把砚南找到。

确保的安全之后,她才能想下一步逃跑的计划。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郭家庄小学里。

趴在门上,宁清听外面好像没有声音了,她试探地推推门,门被锁的死死的。

她又用力地砸了几下,门依然无动于衷,她的手先受不了了

“喂!有人吗!”

“我是来赎人的!你们放我出去!”

宁清喊了几声,门外一点回应也没有。

因为看不到外面,她也不敢确定都有什么人,只能继续喊:“宁建安!你个畜生,你给我出来!”

“为了钱你卖女儿!你怎么做得出来?砚南还是个孩子啊,你……”

宁清使出全力的咒骂,她觉得宁建安那种易怒的人,一定受不了自己这么骂他,有人来才有机会出去。

但是显然她想多了,她骂到喉咙发干了,也没有听到声音。

“别喊了,没有人会管的。”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