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生日宴到如今,一晃就过了半个月。
康盛泰按宁清说的法子,坚持针灸和吃药,颈椎疼的毛病还真就见了效果!
这让康盛泰高兴得不行,天知道他被这病折磨了多少年了!
因为这件事,他对宁清的感官更好了,直接把两口子奉为了座上宾,还为战初尧介绍了不少大佬认识,让他在深市彻底站稳了脚跟。
消息传回京市,战东杰的耳里,气得他“哗啦”一下,把底下人刚送来的翡翠白菜摔在了地上。
他当年自己费尽心思让战初尧娶了村姑,是想让那村姑把人拖在泥地里,永世不得翻身的!
可谁能告诉他,这才过了多久,那个把战初尧折磨得焦头烂额的无知村姑,居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人人交口称赞的神医!
不仅如此,她还帮着战初尧搭上了康盛泰这条大船!
难不成……这女人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战东杰气得眼睛都红了,一旁的助理岑越见状,赶紧道:“局长,您别生气,想解决这对夫妻俩,咱们有的是法子。”
“你什么意思?”
战东杰抬眼看着助理,一双鹰眼里迸发出老辣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岑越向前一步
,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已经查过了,三天后,战初尧会带他那个村姑媳妇来京市接他们的儿子,咱们不妨……”他说着走过在战东杰低语了几声。
战东杰闻言,眯了眯眼睛,随即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就按你说的办!”
这京市是他的地盘,警察局更是他的囊中之物,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死因给糊弄过去。
他的大好侄子,好好嚣张几天吧!
……
三天后。
战初尧和宁清启程前往京市,准备去接儿子回来过年。
去之前,他们给战砚南打了个电话,听说爸爸妈妈要来接他回家过年,小家伙别提有多高兴了!
宁清听见儿子说他最近和老师在京都大学艺术系上课,便决定直接杀到京都大学去,给儿子一个大.大的惊喜!
车子从深市出发,开了四五个多小时,才开进了京市的地界。
车子穿过清河大道,再过两条街就可以到京都大学了。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许久未见的儿子,宁清就有点迫不及待!
“前几天打电话,儿子还说他长高了,还壮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小家伙在吹牛。”
宁清一想起儿子,脸上的
笑藏都藏不住,“这次过年,不知道孟老先生能让他回去几天?”
战初尧看她笑得开心,一脸激动的样儿,忍不住笑道:“到时候咱们跟孟老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过了元宵节再把儿子送回来。”
“要真能这样子就太好了……”
宁清正兴奋着说腰带儿子去哪玩什么,战初尧说先去买东西,眼睛向四周扫了眼,刹那间一眯,他们这是被跟踪了?
是谁?
战初尧的警惕心在这一刻瞬间升到了顶峰,他试探性地踩下油门,提升了车速。
那一瞬间,身后的面包车也跟着提升了车速。
这下子战初尧可以肯定,那辆车就是在跟踪他们的!
至于幕后主使……在这京市里,他想不出,除了战东杰还有谁有过节,派人跟踪他?!
宁清这时也看出了不对劲,她假装随意的向后看了一眼,看着战初尧,有些担心地问道:“老公,后面那辆车……”
“没事。”战初尧安抚性地冲着宁清笑了笑,然后方向盘一转,直接驶离了清河大道,往旁边的松柏大道驶去。
车子进入松柏大道后,后面的面包车依旧穷追不舍。
战东杰这是打算下死手了?!
战初尧死死地皱着眉,一边回忆着京市公安局的分布,一边加速。
就在离清河公安局不远时,突然从旁边的小巷子里蹿出一辆面包车,两车夹击,不管不顾地冲着战初尧他们冲过来。
“小心!”
宁清一直在紧张地关注着局势,发现旁边的车后,她赶紧出声提醒战初尧。
可是也已经来不及了,两辆车气势汹汹地冲过来,电光火石间,战初尧突然猛打了下方向盘。
车子从两辆车的缝隙中以一个非常之刁钻的角度冲了出去,可却因为车速太快,车子狠狠地撞上了旁边高大的梧桐树。
“砰”的一声,安全气囊弹了出来,就在战初尧昏迷前,他的手却还死死护在宁清身前,这才减缓了宁清前倾的动作。
但也被撞的不轻,在车子回弹之时,也两眼一翻,不省了人事。
而另外的两辆也战初尧以诡异的角度冲出去后,来不及刹车,“砰”的一声,相撞在一起。
周围路过的群众一看发生车祸,呼啦啦地围了上来,报警的报警,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
两辆面包车的主人,在缓了一下后,看情况不对就想弃车逃跑,却被群众们扣住了,直接就给
送了派出所。
……
医院。
宁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本想睁开眼睛,可头上传来的眩晕感让她再度把眼睛闭了上去;鼻尖萦绕着的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更是激得她胃里一阵阵翻滚。
“清清,你醒了?”
这时,耳畔传来了男人焦急且担忧的声音。
不一会儿,病房的门被打开,一个医生带着护士进来了。
宁清睁不开眼睛,却能感受到手电筒的光在眼前晃来晃去。
过了一瞬,光消失不见了,耳边传来医生的叮嘱声和男人的感谢声。
“清清,你感觉怎么样?”
战初尧握着宁清的手,眼里满是后怕和自责。
车子撞上梧桐树的那一刻,他因为有安全气囊的保护,所以没什么大碍。
倒是他媳妇儿,不仅伤了腿,还撞到了头。
都怪他!要不是因为他,媳妇儿也不用受这种苦!
战初尧自责到眼眶都红了,恨不能替宁清躺在床上受罪。
就这会儿的功夫,宁清也缓过来了。
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好半晌她才缓缓转过头去看战初尧。
她记得他们是去接儿子的,结果在路上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