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回来,才算是松了口气,不由生气的道,“你说出去一会儿,怎么这么久啊,人再不回来,我就要找方丈,安排人找你了。”
“母亲,月儿没有,让你担心了,这里景色美,走到后来有些迷路。”容月赶紧打断她的话,安抚的拍着她的背,好半天才算是缓过来。
容月这才如释重负,刚抬头,就看到三双责备的眼神。
容月,“......”
得,就出去一下,弄的她好像罪孽深重似的,只能再次讨好的嘿嘿一笑。
虽然赵嬷嬷她们也担心生气,但看到这样的姑娘,也就只能叹了口气。
宁若兰脸变变幻莫测,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斋饭拿上来吧!”
主仆四人也不分高低,围在一张桌子旁,安静的吃了起来,没想到,一顿笑意的斋饭竟然能做得像模像样,味道还十分美味,几个都累了一天,不自觉多吃了些,便早早的睡下。
几个都是没出过什么远门的,在车上颠簸这么长时间,早就腰酸背痛,累的不轻,宁若兰母女住一间,赵嬷嬷三人住一间,还算能住得下。
看着本来身体就不好的母亲,躺下一会儿呼吸就变得沉稳,很快进入了梦乡。
容月却因为智善大师的话,睡意全无,觉得心口有什么在翻流,却又不愿意吵醒大家,帮容母轻盖了盖被子,独自带着灵猫,一个借力跳上了房顶。
看着天上繁星点点,容月让脑子放空,什么也不想,却突然传来了悠扬的箫声,婉转舒缓却并不哀怨,听到后让人感到舒缓而平静,让她的身体都不由的轻下来。
竟然有一种安抚的力量,她并不想知道是谁吹的,只是安静的聆听着,不知过了多少,箫声渐弱至静,那股子似停未止的感觉,也让她烦躁的心情得到了缓解。
闻着四周竹香再加上时不时的蝉声中,夹杂着晚上的木鱼的敲击声,此刻让她的内心无比的宁静,这种感觉曾经只有过一次,那还是川藏路一路到布达拉宫的时候。
让她从次对西藏心生向往,希望等自己退休了,在西藏找一个小房,长久的住下来。
就在周围无比宁静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不远处一些细细簌簌的声音,借着月色,容月看到一位老妇人跟一位年轻的男子往她们住的院子走来。
看两人连个弯都不拐的样子,显然是有目的,这对象看来就是她们,当走近了,看到老妇人的长相后,容月绷紧的身子反倒轻松了下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老妇人前些日子,还在她的院子狐假虎威,可不就是钱嬷嬷吗?而那男子,竟然就是让原主跳河,最后不幸身亡的人,这到是让容月省下不少力气去找人。
她是真没想到,宁瑶竟然都等不急她们去别院再动手,在这佛门她就敢,也不怕佛祖赐罪。
灵猫却是一脸的无所谓,眯着快睡着的眼睛,哼哼了两声,“老子以为你不怕佛祖仙灵呢!”
“谁说害怕了,我到要看看她想干吗?”
“笨啊,这不明白着点事啊,还用看?长脑没?”灵猫觉得这主人的智商有些问题,就这样,肯定不是天才!
容月,“.....”
她用那么水晶般的眸子悠悠的看着怀里的灵猫,如果不是下边有人,她真像将这懒猫一脚踹下去才好。
难道连这点事她都看不出来吗?只是想看看这两个蠢蛋要怎么做而已,就那李家公子木纳迟钝,别人指那打那,那次闯祸锅都是他背,只长个子不长脑子的二货。
容月就不明白,派谁来不好,非派他来,好好的一件事,都能让他给破坏了,她不知道,这事别人也不好找,只有这色鬼,才有胆子做这样的事情。
只见走近的两人,跟本没人往房子上边看一眼,钱嬷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细管,将药粉放了进去,把窗户捅破一块,快速的吹了进去。
容月闻着那似有若无的味道,就明白,跟当初给她的汤药成分一模一样。
“你怎么不阻止?”灵猫有些好奇。
容月目光炯炯的看着下边两人在那里作死的样子,还好心的答道,“我为啥要阻止,她们都睡着,我做事才方便啊!”
“你要干吗?”看着她眼中的狠劲,灵猫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容月阴沉着脸,“看着不就知道了吧,对了,我如果真杀了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听闻,灵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玩真的?”
虽然没有听到容月的回答,但灵猫明白今天是不可能消停了。
也不知她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难道是被那老和尚给刺激着了。
等了一会儿,里边没有任何动静,李公子着急的道,“钱嬷嬷怎么样,都昏过去了吧?我什么时候进去啊?不会又失败吧?”
这李公子的声音听着就属于中气不足,不是先天的病,那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虚病,显然,他是后者,年纪轻轻,就算不是她,李公子也离死不远了。
“李公子,您放心,老奴都给您安排好了,只要你跟地死丫头生米煮成熟饭,再去容府提亲,夫人答应你的好处,一分都不会少,还让你白得一个小美女,怎么说都是合算的。”
看来,瑶氏答应给这二货一笔钱,听说这李公子很变态,不仅是只是玩玩而已,有很多少女走着进去,都是躺着出来的,有人看见,说惨不忍睹,显然他心里不健全,就是个变态。
到时候再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容母下重药,两个人死无对证,嫁妆就都变成瑶氏的了,没想到她竟然是个狠人。
坚定了她的想法,这几个人绝对不能再留,简直是祸害,但她保证不会绝不会让这些人死得那么简单,等着接招吧!
“合算,合算,快点吧!”李公子已经等不及了,虽然容月脾气不好,但那小脸蛋,他可是惦记了很久,但她是容府嫡女,不好下手,只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