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混,但也脾明白有些人不能得罪,但他最近看上了一个清馆,想要为她赎身,可家里现在是一分钱也不给。
两人轻轻推门进去,当发现所有人都被迷昏后,李公子迫不及待的看向钱嬷嬷,带着些不耐烦,“行了,你快走吧,别打扰我办正事。”
钱嬷嬷连声说是,走出去后,阴险的往里边再看了一眼,快速离开,不管怎样,这里是寺庙,她可不想多待。
看着行色匆匆像要逃的钱嬷嬷,容月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手里拿着五根金针,飞快的朝她的石门穴飞射而去。
因为离的远,她怕不准,特意准了五根,就不信她运气那么好,还能跑,见到她身体一僵,容月立刻将要睡死的灵猫直接丢了出去,位置准确无误,直接丢到了没倒的老妇身下。
灵猫跟本还没反应过来,就成了这老奴的靠垫,摔倒的声音也变的很小,却差点把灵猫给直接砸昏过去。
这女人,竟然敢阴老子,还没人敢在老子面前炸翅儿,这让它被主祖位面的人知道了,让它老脸往那放,还回去还怎么混!
“行了,你又没事,别闹。”就在灵猫心思电转时,容月冷声道,“回去给你弄烤鱼吃!”
灵猫皮笑肉不笑半天,用小肥腿将压在它身上的老奴给踢到一边去,将所有的气都撒在她身上,要不是她,自己能变成这样呢!
谁让吃人的嘴短,它竟然被容月的烤鱼给收买了,只能气哼哼的在心里生气。
容月没空看灵猫的表情,时间关注着
李公子人身马大,看着外边是赵嬷嬷推了推,发现一动不动,却并没有走,而是看了眼如画两个丫头,一脸淫笑着道,“别紧,先收拾了你们家主子,爷再来找你们玩。”
容月把房顶的瓦片拿开两个,将里边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这李公子虽然什么也没干,却让她恶心的想吐。
你丫的胃口还真大,这么粗鄙的话,竟然能这么不要脸的说出来,也不怕立刻就死在床上,简直让容月感觉到无语啊!
这就是个浑人-,妥妥的流氓啊!
当容月轻巧跳下走进门前,还没到李公子身后,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让她立刻屏住呼吸,眼中带着一丝狠劲。
这次她可没拿金针,这男人已经触及了她的底线,三番二次的想要行那不轨之事,原主也是因为他死了,看着男人的后颈,目光中挟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凌然之色。
她咬着白里泛红的唇角,仿佛下定了决心,将薄薄的手术刀拿在手上,看到她立刻要掀起母亲的背角时,立刻下手,她绝不允许这双脏手碰到母亲。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得逞的时候,眼神忽然一凝,有些没搞清楚状况,后劲感觉到了疼痛无比,下意识的拿手去碰,竟然是一把刀,鲜血瞬间向外涌出
这次她是下了狠手,懂医的她知道这一下子,李公子必死无疑,直接将手术刀拔了出来,手法快速没有一丝犹豫。
李公子如断了线的风筝,连叫都没来得及叫,更别说转过身看看是谁杀的自己,直接一头马上要栽在地上,容月伸手扶住他另一半身子,没让他倒下,毕竟这里是佛门,虽然她杀了人,却不愿意这罪孽之人的血染到这里。
容月冷静的将人费力的托了出去,拿出系统里的尸骨水,倒出小半瓶,看着倒在李公子的身上,几个呼吸而已,这人就化成了一滩血水,连个渣滓都找不到了。
无论前世前生这是她第一次杀人,她除了为了原主以外,更是为了那些无辜的少女,死在他手里的女孩最少几十个,甚至更多,他留着只会让更多的少女惨死,弄的家破人亡。
她已经死过一次,不想再死第二次,更何况,她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玩,若不是这李公子得寸进尺,接二连三,她又怎么会动了杀心!
她觉得自己是在除暴安良,简直是功德无量,她不觉得自己做得错,虽然前世的教育一直在说人人平等,但在这世上那跟本就是不存在的。
不自觉得看着自己沾血的手,呆愣了半天,就连旁边的灵猫也僵硬着身体,没敢走近一步,这女人刚才那狠劲,可是一点都没有留情。
原来她刚才说的竟然是真的,知道这男人罪该万死,也并不觉得遗憾,甚至还觉得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大事。
突然想到不躺在地上的钱嬷嬷,化为一抹冷笑,只是轻轻一点,就看刚才还昏迷不醒的钱嬷嬷睁开了眼睛。
当看到好好站在自己面前的容月时,吓得像尖叫出声,容月掐住她的咽喉,如厉鬼似的声音道,“不想死,就闭上嘴。”
钱嬷嬷下的脸色苍白,双肩颤抖,只是胡乱的点着头,笑意不打眼,“想知道李公子在那吗?”
钱嬷嬷睁大了眼珠子,看着容月举起带着鲜血的手,差点再次昏过去,就在她张大嘴无法呼吸时,容月把药丸仍进她嘴里,技巧的拍了她的胸,直接把药吃了进去。
一气呵成的做完这一切后,容月拍拍自己的手,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看着她微笑。
“你给我吃了什么?”钱嬷嬷看着如恶魔般的少女,简直不敢相信是一个人。
“当然是毒药,你以为会是糖豆吗?”容月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老实听我的,自然会留你性命,要不然,我不介意想杀李公子般,将你也杀了。”
“你应该知道,多杀一个少杀一个,都不要紧,只看本姑娘心情!”这种怕死的蠢货其实最好搞定。
“你就不怕李家找上门来?”
“谁会知道,再说他作恶多端,仇家更是只多不少,难道李家会为了一个蠢货,来费时费力的追究凶手,不知有多少人拍手叫好,再说,李家也不缺这么一个丢人现眼的儿子。”
这话说的,钱嬷嬷竟然无言以对,就算李大人都不会在意自己的儿子,更何况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