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醒醒!你们把我姐给打死了,来人啊!救命,有人谋害县令家的儿媳,救命啊!”
此时在地里干活的村名纷纷跑过来,“淼淼,淼淼。你醒醒!”
水明理和媳妇刘青跑过来,淼淼闭着眼睛就是不睁开。阿铭将姐姐抱在怀里,一边晃悠一边喊道。
“姐,你别吓我啊!”阿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淼淼听她哭的这么惨,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死了。
“娘,我就是推了她一下,怎么就死了呢?”水平康嘀咕道。
水老太上前踢了踢淼淼,淼淼悄悄地挪了一下脚。
“咚”水老太被绊倒,直接脸摔倒牛粪上。淼淼依旧紧闭双眼,吃屎吧你!
“啊......”水老太艰难的爬起来,结果太滑又趴到在牛粪上,这次还直接吃了一嘴。众人见状赶紧往后退,嫌弃的要死。
“李氏,你是死人吗?”水老太大骂,“还不过来扶我。”
李兰花捂着鼻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她拉了起来,众人纷纷又退了一步。
水明哲去了村东头将关郎中请了过来,“阿铭掐你姐人中看看。”
阿铭知道姐是装得,人家都把大夫请过来了,咱怎么着也得做做样子吧!他用大拇指掐住淼淼的人中,淼淼晃动眼皮,眨巴眨巴眼睛,最后正常地张开眼。
“阿铭我是死了吗?”
“姐,没事,你只是晕了过去。”
这姐弟俩一唱一和,围过来的村民都觉得这两个孩子太可怜了。
“姐,如今你可是县令家的儿媳了,一会我们就去县衙告状,有人要杀你。”阿铭将淼淼扶了起来。
“众位叔伯婶子,今日我大伯要杀死我们姐弟俩,你们也是看见的。还望大伙给咱们作个证,让孙县尉秉公办理。”
“放心吧!阿铭,我们会将看到的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不会让你们姐弟受了委屈的。”一个婶子说道。
“你们大伙也都看见了,这水淼淼不是还好好的吗?”水平康狡辩道,要是真的进了衙门那他可就真的说不清了。
“好你个水平康,刚刚在我那闹完,又跑到这来找他们姐弟的麻烦,你对得起死去的老二吗?”水正良听说地里出了事,药还没喝就匆匆地跑来。
“你们闹啥啊?”
“他们老水家想要霸占淼淼家的十亩良田。”
“呼”!“这还是人吗?老二才刚死多久啊!就开始露出狐狸尾巴了,抢地了?”
“老二活着的时候,可没少接济你们家啊!”
“就是!瞅瞅这家人,有手有脚的就知道吃白食。这种人家的女娃可不能娶,免得祸害三代哦!”
......
这下水喜儿急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奶!”
“走,咱么走!”水老太也怕衙门的人真把老大给带走了。
“晚了!”
阿铭轻笑道,“诺,官差们来了。”
水平康这个废物,开始着急了,“娘,我不能被他们带走,你可要救救我啊!”
“就是你某害人?”官差问道。
“是,就是她要杀我姐姐。幸亏我姐命大,捡回了一条命!”
阿铭义正言辞道。
“原来是淼淼姑娘,您没事吧!”
官差看见她愣住了,就说道:“我是阎捕头的手下叫张信,与阿离也是同僚。”
“张捕快你好!”
“来人将他给我带走!”
“是!”另外两名官差拿出铁链将水平康绑了起来,一起拉回衙门。
水老太和李氏直接瘫倒在地,他家老大要蹲大牢,弄不好还要被砍头。
“都怪你个贱妇,从中挑拨离间,这下好了老大被抓你就畅快了?”
水老太不分青红皂白打了她一巴掌,牛粪紧粘在李兰花的脸上,随后她跑到边上呕了起来!
“大伯娘,别呕在我家地里,要是把我家的花花草草烧死,我可是会去告你的哦!”
水平康挨了二十大板被老四拉了回来,“大哥,就说你们都是些眼光短浅的主,你跟着那帮娘们胡闹什么,到最后还不是你受苦。”水金康推着独轮车,一边走一边说道。
“现在淼淼是阎家的儿媳,咱们县哪个不知道!也就你们贪那些小便宜,这下好了,板子挨了,地也没得到。”
“那你是什么意思?”
“咱们可是淼淼的亲叔叔,你先日后她嫁进阎家,咱们还能捞不到好处。谋个一官半职的不在话下,你看看你今天闹成这样,日后还要怎么收场!”
“怪我,怪我太莽撞了。四弟还是你有脑子啊!”水平康觉得自愧不如。
“咦!大哥,那不是咱爹吗?”
远处,水旺福和一个女人有说有笑了进了一处宅院里。老四慌了神,没稳住手把。“咚”,车子倒了。
“老四,你想摔死我不成!”水平康疼的龇牙咧嘴。“咱爹还来个第二春呢!”
“我说这些日子他怎么老是不沾家,原来是养了个外室啊!”老四唏嘘道。
“呸!他养的起吗?走,咱们到门口堵着,我说这些日子交给娘的钱越来越少了,原来是养这玩意了。”
老四将大哥扶好趴在车上,推到那家门口。
“旺福,你对我可真好!”老四从门缝里看见一个半老徐娘,依偎在他爹的怀里。
“呕”!老四干呕道,“这啥货色啊!”
“谁在外面?”
水旺福躲进屋子,那个女人过来开门。
“你们找谁?”妇人说道。
“我们就是路过,我大哥受了伤,我们就暂时停下来休息一会。”老四不慌不忙道。
女人打量着门前的小伙子,这人长得可真不错,他的哥哥也挺好。妇人拿着帕子捂嘴,面露喜色,难掩喜悦之情!
“老大,你咋啦!”水老头一听是老四的声音,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都是男人他们也该理解。
“这,这是,你们的儿子?”妇人问道。
“是的,春花,你先回屋。”水老头命令道。
“爹,要是让娘知道不得砍了你?”
“你也知道你娘嚣张跋扈,我是一天也不想和她生活在一起!”
看把水老头为难的就知道他有多不易了!
“那你也不能找这种货色啊!”老四嫌弃地说道。
“春花,是个寡妇。平常就干这事,五文钱一次,是同村的老李头介绍个给我的。”
原来是暗娼啊!
“老大老四,你们能别和你们的娘说吗?”
“成!”水金康走进院里,这时春花出来对他抛媚眼。
老四也不是个好鸟,直接进屋关上房门,丑是丑了点,盖上脸不就行了!
听着屋里传来的动静,水平康饥饿难耐,奈何他身上有伤,等他养好伤定得过来一试。
“儿子,不错吧!”水老头这下子是彻底安心了。
“盖上脸不比楼里姑娘差!”
水金康心满意足地推车车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