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她俩一路向南前行,这走了一天,还没有走出京城的地盘。
“清词,这要走到西岳国可不得到夏天了?”
“夫人,你还真打算去西岳国呐!”
“那可不,我都向往已久了,奈何,哎!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清词别叫我夫人了,你还是叫我淼淼吧!这夫人听着太刺耳了。”
“收到,淼淼!”清词架着马车趁着太阳还没下山,便往城郊的客栈驶去。
阎霄一听说淼淼离开了京城,倒是觉得她离开了也是甚好,有清词和夜鹰跟着,他也就放心。
如今他已在外公的府中住下,那东西也已知道了位置。等一拿到手,她自会向淼淼解释。
“表哥,京中人都说表哥是为了我才和表嫂闹矛盾的。表哥都是小箬的不好,都怪我这双腿,要不是它你也不会和表嫂产生如此大的误会!”
张小箬气愤地捶打着自己的双腿,清秀的小脸流下两行自责的眼泪。
“小箬,阎霄为了你都被扫地出门了,难道你还不明白他对你的情谊吗?”小箬的母亲陈氏沾沾自喜道。
张小箬露出一副羞涩的表情,看来自己在表哥心目中还是有分量的!
一连数天过去了,淼淼和清词离开了京城地盘,来到了永宁府。
这天淼淼闲来在酒楼闲来无事,清词刚从外面回来,拿着手里的信件没有任何思索,便交给了淼淼。
淼淼见信上的内容,实为震惊。原来当年是太后伙同张家,也就是阎霄亲娘的母家。他们害怕阎桓的势力会日益强大,影响文心如的地位,他们不顾亲情,毒害了阎霄的生母。
“禽兽!”淼淼怒骂道。
清词一听,莫不是淼淼又在骂世子!不过骂得也没错,确实是个畜生。
“清词,咱们收拾东西,打道回府。”
淼淼瞬间打了鸡血一样,清词一时摸不着头脑,刚刚不是还蔫不拉几的吗?还骂世子是禽兽的吗?难不成淼淼要回去和世子打架?
打就打,若真是打起来,她肯定会帮淼淼来着。
是夜,张府内。两道黑衣人悄无声息地进入一间密室内,阎霄精准地找到了一个黑匣子,为了防止被发现,他还特意找人复刻了一个木盒。
“世子快走,有人来了。”黑影低声说道。
“走!”
片刻密室内恢复了平静。
“小箬,你表哥真的被你拿下了?”
“那可不,大哥。若是以后能嫁入宁王府,那咱们张家还用每日担惊受怕,宁王府的势力,那人还是顾忌的。”张小箬站起来,朝着油灯前走过去。
“爹!派人去把水淼淼做掉了吗?”
“你就放心,爹会帮你扫清障碍,铺平道路的。”
殊不知他派去的人,还没刚出京城,就在郊外就被夜鹰给处理了。
哈哈哈哈!他们猖狂地笑着,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外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阎霄浑身抖颤了一下,仇恨袭上心头,脸上不自觉地抽搐,一股无法控制的情绪,在他心底沸腾着。他现在真的很想那个小丫头,想要睡在她的怀里,让自己冷静下来。
城郊外,淼淼已经三天三夜没休息了,只顾着赶路。吓得清词还以为淼淼这么急地赶回来,是急着与世子和离来着。
“淼淼!咱们冷静些,我跟着世子也有五六年了,他除了你从未进过女色。想必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可不能和世子和离啊?”
“清词你搞错了,我这次回来是为了帮助世子的。”淼淼见清词好像是误会了什么,便解释道。
“这次回去,我要弄死那个张小箬,还有老娘要斗垮张家!”
“好!打死那个臭女人,要不我寻着时机,悄悄把她给做掉?”
“不行,若是她不明不白地死了,那我岂不是嫌疑很大?”
清词点点头,还真是,自己真是太鲁莽了。
淼淼一回京,阎霄就收到夜鹰的口信。他眉头紧皱,这丫头怎么就回来了呢?
于是半夜,又悄悄地潜入宁王府。额!那可是自己的家。
他蹑手蹑脚地想要推开门,谁知怎么也推不动。
“滚!”淼淼听见外面的动静,就知道是阎霄。
阎霄依旧不想说什么,然后蹲在门口,一蹲就是蹲了一个时辰。
淼淼见他还未走,心里不免心软了些。
“阎霄,你还是回去,我暂时还不想见你。”
阎霄也知道这些日子让淼淼受尽了委屈,他就是害怕这丫头在钻牛角尖,才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她。
“淼淼,你先开门。”
“不开!”她又不傻,难不成这几天眼泪都白流了?
“那我走了,我回张府去了!”
果不其然,吱呀!门开了,随后男人快速进屋,将女人揽在怀里。
淼淼使劲浑身力气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王八蛋,贱男人,放开我!”
阎霄将她钳制住,往床边走去,疯狂地去掠夺着她。这些日子他想淼淼想到发疯,淼淼眼见反抗不了,委屈得直接哭了出来。
阎霄见她这样,停了下来。
“淼淼,对不起!我太想你了。”
淼淼又何尝不想他呢?她紧搂住阎霄的脖子,冲着他的肩膀就狠狠地上去咬了一口。
阎霄也没有动,任凭她啃咬。
“你怎么不喊疼?”淼淼眼角的泪,还未干,眨巴眨巴地问道。
阎霄一个翻身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紧紧搂道。
“让你受委屈了!”
淼淼抬头,“你该不会是来哄骗我,要让你那个表妹当侧妃的吧?”
“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再无其她人。”
“呸!说得好听,外面可都传你要把我给休了,娶你那个表妹去了。现在我都不敢出去逛街了,丢人呐!”
淼淼抱怨道。
阎霄心疼地亲吻着她,“等过些日子就好了。”
淼淼还是一抽一抽地委屈着,要是让江莫见她这样可不得笑死她。
阎霄轻搂着怀里熟睡的人,忍不住又上前亲了一下。
“小丫头,你咬人可真疼!”
深夜,阎霄点起桌上的烛灯打开锦盒。翻阅着里面的东西,随着盒子见底,阎霄的表情越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