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你是钻进钱眼里了吗

陈禾说完冲着唐老太一笑,不理会唐老太额头上的青筋,还帮着唐老太抚了抚鬓角的头发,然后喊来外面的护工进来照顾唐老太,自己施施然离开了。

希望唐老太不要被她气死就好,不过就算是气死了也没什么遗憾的,除了那个交给陈桂香的盒子还是个谜以外,其他都无所谓啦。

对于陈禾来说,那个盒子其实破不破解都不要紧,那个玉佩是块好玉,不过应该是有主的,不能卖,里面唯一有用的就是那对金耳环了。

就当是这段时间她给唐老太请护工的工钱好了。

出了医院,陈禾就去了纺织厂找徐翠苹,徐翠苹早早就在先前约定好的地方等着她了。

看到陈禾,徐翠苹跳起来挽起陈禾的手神神秘秘道:“你猜我收了多少?”

看她这个样子,陈禾就觉得肯定不少,为了避免别人注意,陈禾骑上自行车,示意徐翠苹上车:“车上说!”

徐翠苹喜滋滋地打算来个助跑跳上自行车后座,却突然被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关英给撞了个满怀。

就关英那个吨位,徐翠苹只有被撞飞的命,徐翠苹仿佛撞到了一堵墙,一屁股坐到地上,关英却是一副神气的样子叉着腰指着地上的徐翠苹道:“你还有脸过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要找我算什么账?”好在背篓上做了个结结实实的盖子,用竹篾做了个小扣子扣住了,里面的东西没有掉出来,不然被关英看到肯定得倒霉。

徐翠苹索性躺下了:“不管你找我算什么账,今天这个账你肯定是跑了不了,我被你撞伤了,你得带我去医院检查!”

关英:“...”

“你要不要脸?我就轻轻一撞,你就能被我撞伤?”关英气不打一处来,还没有给刘栋出口气呢,徐翠苹却自己赖上了。

徐翠苹看了一眼回来的陈禾道:“你什么身材,我什么身材,你这么肥,这样一冲过来我哪里能承受得住?”

关英气得不行,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她的身材说事,她这个身材多好啊,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她能长成这样,那是身份的象征。

那是她家庭条件好,别人拍马都追不上,巴结她都还来不及呢,偏偏有了徐翠苹的对比,她就显得又蠢又笨。

其实她并不是蠢笨,她就是看起来有些圆而已。

“让开让开!”陈禾骑着自行车朝着关英后面冲过来,关英转头一看,自行车都快要到眼前了,赶紧让开,结果一个不注意,被徐翠苹伸出的脚绊了一跤,“哎哟”一声重重倒地,激起一地灰尘。

“我的新衣服!”关英第一时间不是去关注自己的身体有没有问题,反而是想着自己刚做的新衣服有没有弄脏。

她跳起来对着新裙子就是一阵猛拍,再次激起不少灰尘,徐翠苹掩嘴起身离开,连装病都懒得再装了。

这女人真是不得了,长得肥也就算了,倒地上身上沾的灰尘也比别人要多不少,简直就是个行走的灰桶子。

“你...”关英看到裙子上有一块污渍怎么弄也弄不掉了,指着陈禾气急败坏道:“你干什么?你赔我裙子!”

“哦,好啊,你脱下来我给你洗干净!”陈禾笑眯眯地说:“我车技不好,对不住了!”

关英见陈禾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你什么态度?”

“你想要我什么态度?”陈禾摊手:“我都说了要帮你洗衣服了!”

“你脱不脱?不脱的话我就不洗了,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

关英:“...”

让她在这个地方脱衣服,亏得陈禾这贱人想得出来,见陈禾跟徐翠苹两人在一起活动着手脚,关英就有些害怕起来。

这个地方没什么人,万一要是被这两个女的合起来给揍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关英只好认了这个栽:“你们等着,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嗯,等着呢!”徐翠苹接话:“不知道是个什么代价,你所说的,无非就是你利用你那个有权有势的爹呗,要是没了关厂长,我看你说个屁!”

关英气得脸都紫了,想起她爹的大计,一咬牙还是忍了:“我问你,徐翠苹,你是不是找栋哥要了钱?”

“你是钻进钱眼里了吗?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栋哥都已经不要你了,你还找他要钱。”

徐翠苹爽快承认:“我是钻进钱眼里了,你要是视金钱如粪土的话,不如把你的钱给我可好?”

“你不缺钱,我可是缺得紧呢,多少钱我都可以要的。”

关英从不知道徐翠苹竟然如此难缠:“你这是敲诈勒索!”

“我敲诈?笑话,那钱可是我借给刘栋的,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借了钱不还,这种人只能说我以前瞎了眼,识人不清!”

徐翠苹道:“你这么喜欢刘栋,要不你帮他把这钱还了吧,你这么有钱,应该不会在乎这点吧!”

“听你刚才那样问,刘栋一定是没告诉你那钱是他找我借的吧,关英啊,你说说你,要是你从我手里抢到的是一个绝世好男人,那我还只能自认倒霉了。”

“可你偏偏抢走的是这样一个没担当的男人,还在我面前这样神气,我都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屎!”

关英快要气炸了:“你凭什么这样说栋哥?”

“行行行,你跟刘栋感情好,我说什么那都是在挑拨离间,那我祝你们百头偕老。”徐翠苹猜关英还不知道刘栋的人品,也不知道刘栋家里什么情况。

差点就让她说出来了,不行,她不能说太多,万一这两个人不成了呢,那她岂不是看不到这对贱男女相爱相杀了?

关英直觉徐翠苹说的话不太对劲,但因为徐翠苹明着祝福她跟刘栋了,也不能反驳,于是皱了皱眉哼了一声道:“那当然了,我跟栋哥肯定会过得很幸福,徐翠苹,到时候你可得来喝我们的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