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
傅晏礼:“哥,你来真的啊?姜暖可是有一个孩子的。”
傅砚辞:“我也有。”
傅晏礼:“那梁家那边怎么说?”
傅砚辞:“这些年,他们拿到的好处够多了。”
意思不言而喻。
“况且,她并不是亦宸的生母,亦宸也不喜欢她。何不换一个亦宸喜欢的呢?”
“可是梁思安不是小时候在救了你的青梅竹马吗?”傅晏礼嘀嘀咕咕,“还冠冕堂皇地说什么亦宸喜欢,我看是你喜欢吧。”
傅砚辞没有回话。
当初在门口捡到被人放在纸箱里的亦宸。因为纸箱里的一句话带着亦宸去做了亲子鉴定,没想到他真的是他儿子。他一直洁身自好,除了一年前那夜,被人下了药,莫名跟人上了床。清醒后他只看见了满地狼藉。因此,他断定这孩子一定是那个女人抛弃的。
他不是没想过找到那个该死的女人,但所有痕迹都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一般,无论他怎么找始终都找不到一点线索。
没过多久,梁思安就找上门来,拿着一块玉佩声称自己是小时候救过他的青梅竹马,要求和他结婚。
为了报答梁思安小时候的恩情,傅砚辞答应了下来。
而此时的梁家
梁思安早已逃回家中,她伤心地坐在客厅上流眼泪,破口大骂:“傅亦宸那个小兔崽子,怎么说我也是他爸爸的未婚妻,他的妈妈,他怎么能咬我呢!”
杨允沐一脸心疼的给梁思安被咬伤的手上药,听到梁思安口无遮拦的话语,吓得急忙作势捂住梁思安的嘴巴。
“哎哟我的乖女儿,可不能乱说话。你现在是大明星,应该知道什么叫隔墙有耳。”
“难道我被咬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吗?”梁思安不依不饶。
“乖女儿你就再忍忍,等你和傅砚辞结了婚,给他生了娃,难道他还能有心思理会他那个脑子有问题的儿子吗?”杨允沐握住梁思安的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又继续说:“所以你呀,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抓住傅砚辞的心。”
梁思安这才停止哭泣,眼里闪过一丝狠辣,嘴里却放轻声音道:“妈妈我知道了。”
见自己的宝贝女儿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杨允沐满意地点点头。
……
月朗星稀,姜暖哄睡姜淮后把自己扔上了柔软的大床。
她抱着被子来回打滚。
傅砚辞一看就是个难对付的角色,若非他是梁思安未婚夫,扶持着梁家,她真的不想现在就同傅砚辞对上……
“叮铃铃…叮铃铃…”
忽然电话铃声响起,姜暖从枕头底下摸索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没有显示电话号码,这是组织的电话。
“猎物入网了。”
果不其然,姜暖偏头一笑:“仔细盯着,别让他跑了。”
“缺少的那味药找到了吗?”
“…快了。”
“你知道的,少主等不了太久。”
“嗯。”
电话被那人挂断。
看着黑下来的手机屏幕,姜暖陷入沉思。
当年她抱着孩子奄奄一息,被师傅救回后,她主动联系上了当初找上她,要她为他们少主治疗的组织,条件就是他们要帮助她复仇。
只是他们少主是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病根,想要根除,并不容易。
在山上为人诊治的过程中姜暖打听到,她所缺少的那味药材,就被傅家珍藏在药库里。
只是傅家药库不是谁都可以进的,而且组织也不清楚,傅家的药库究竟在什么地方。
所以她只好先回到A市,先当会大学老师掩人耳目,再做打算。
却不曾想,傅家大少爷傅砚辞就住在她家隔壁……
姜暖想到这,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长叹一声,又抱起被子来回打滚了。
第二天,姜暖别墅的门铃声在七点准时响起。
她听着门铃叮咚的声音,忍不住头皮发麻:“傅砚辞不会来真的吧。”
姜暖怀着忐忑的心打开了大门,看到傅砚辞的一瞬间,砰地把门关上。
忽然脑海里又闪过傅亦宸可怜兮兮的小脸蛋,心头一软,还是把门打开了。
“妈咪~是亦宸哥哥来了吗?”
姜淮从楼上下来,蹦蹦跳跳走到门前,拉起傅亦宸的手就往里走。
“呵,傅先生早上好。好巧啊,哈哈。”姜暖略显尴尬地开口。
不怪姜暖,在深山老林里呆了这么久,来求医的病人又都是师傅云游时被指点的上了年纪的人,就连组织里也都是些面无表情,言简意赅的男人。
姜暖早都习惯了高冷的做派,对情爱并不感冒。
如今突然要她面对傅砚辞这种有钱多金,明显对自己有兴趣的男人,确实是应付不来。
“不巧。”傅砚辞挑了挑眉,“我们昨天不是……”
“啊哈哈哈,傅先生来这么早一定还没吃早饭吧,一起啊一起。”
姜暖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跳脚的猫。
傅砚辞神色如常,面对猎物的兴奋悉数被他藏进了深邃似海的眼眸里。
傅砚辞:“我送你们去上学。”
“不用了傅先生。”姜暖义正言辞地开口拒绝。
“妈咪快上车啊。”
姜淮早就趁姜暖没注意,一溜烟地坐上了车,还在车上摆手招呼着姜暖。
姜暖头顶不禁划过三条粗粗的黑线,就差没冲上去质问:你到底是谁的宝贝女儿。
傅砚辞双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低低地笑了起来。
此情此景,姜暖也只好硬着头皮上车了。
“那就麻烦傅先生了。”
“应该的。”
挥手告别两小只后,姜暖跟傅砚辞道别。
“谢谢傅先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姜暖恨不得自己立刻长出翅膀开溜。
“姜小姐好像很怕我?”
傅砚辞靠在车上,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
“怎么会。”
姜暖吓得小腿肚子直哆嗦。
吾命休矣!!
“那你去哪?我送你。”
眼前的男人面色从容,甚至还能看出一点笑意,但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容拒绝。
姜暖退无可退,只好再次坐上了傅砚辞的车。
“帝都大学,麻烦了傅先生了。”
视死如归。
“姜小姐是老师?”
“是的。”
“教什么的?”
“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