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你就是这么迎接我的

白色房车在城市的街道上灵活穿梭了一会儿后,拐上了前往乡间的小道儿。

两位服务生畅想着回老家躺平后的美好生活,一直到房车在荒郊野地里稳稳停住,才毕恭毕敬的打开车门,对早已在这里等候多时的雇主异口同声道:“裴哥好!”

裴文浩点点头,踏上房车,“我交给你们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

说话间,两位服务生已经带领着他来到了用餐区,指着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风雅颂道:“她喝完那杯末日黄昏后就变成这样了,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裴文浩望着那张屡次出现在他梦中,令他朝思暮想、神魂颠倒的脸,心说没有反应就对了,那里面可放了他花了大价钱搞来的猛料,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也正是凭借着这个,他才能玩儿到圈子里那些自命清高的货色。

一想到她很快就会和那些曾经对他爱答不理的高岭之花们一样,被睡过一次之后就开始破罐破摔、任他摆布,甚至有的还会要求他负责,裴文浩就兴奋得全身上下的热血都往一处涌!

“干得不错。”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道。

“没什么事儿的话你们可以开着另一辆车先走了,钱我稍后会让人打给你们,记住,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也谁都没见过。”

两位服务生点头如捣蒜,又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了几句表忠心的话之后,才跟着房车司机一起,乘坐裴文浩开来的那辆车离开。

车声渐远后,房车里彻底安静下来。

裴文浩愉悦的吹着口哨,卸下背上的双肩包。

然后拉开双肩包的拉链,将自己精心准备的道具一样一样的从背包里拿出来。

摄像机、避|孕T、皮鞭、蜡烛、手铐……

将摄像机围着床分别架好,又挨个调整好角度后,裴文浩才再次回到就餐区。

“风雅颂?”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句。

桌上的人依旧瘫软如泥的趴着,没有任何回应。

裴文浩低骂了一声‘艹’,语气懊悔道:“早知道就不放那么大的剂量了……”

她要是全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跟奸|尸有什么区别?

未免也太无趣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把过程录下来,再拿着小视频去要挟她,以后还不是想怎么爽,就怎么爽?

也不必急于一时!

想到这里,裴文浩色眯眯的对着面前的人伸出手,缓缓凑近。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的身体时,面前的人倏地睁开了眼!

微微上挑的狐狸眸中没有一丝大梦初醒时应有的迷离与呆滞,反倒翻涌着怒意与鄙夷!

裴文浩一愣。

还未等他做出任何反应,风雅颂就迅速抬手,将电击棒抵上他的手掌心,按下按钮。

短暂的抽搐了几下之后,裴文浩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垃圾。”风雅颂咒骂着从他身体上跨过,径直走向房车的后部主床。

当床上五花八门的情趣用|品和架在大床周围的摄像机一起映入眼帘时,风雅颂惊愕得瞪大了双眼。

内心的愤怒与鄙夷也在顷刻间到达顶点!

裴文浩这个人渣,不仅想要迷|奸她,居然还想全程录像?

好,很好。

她之前还真是小瞧他的胆量了。

风雅颂冷笑着,突然就有些后悔刚刚只是将电击棒抵到他的手掌心,将他电晕了。

她应该对准他的胯|下,直接电废他!

像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畜生,只有阉掉,才能永绝后患!

由于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被电击棒电晕后,恢复清醒的时间也不一样。

风雅颂不敢放松警惕,拿起床上的手铐和皮鞭就又回到了就餐区。

将裴文浩的手和桌子腿铐到一起,腿也用撕成条的窗帘布绑得结结实实后,风雅颂才瘫坐在地上,猛松了一口气。

幸好这个蠢货对自己足够自信,把其他人都赶走了。

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在四名成年男子的围困下,全身而退。

也不知道重憬琛现在怎么样了……

风雅颂摸出手机,刚打算给他打个电话报平安,耳边就响起了由远及近的车声。

吓得她慌忙将手机揣进口袋,再次拿起了电击棒。

是路过的车辆?去而复返的司机和服务员?还是重憬琛来了?

风雅颂躲在车门旁,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有心跳声如擂鼓般响亮。

而比她的心跳声更响的,是越来越近的车声。

伴随着刹车时轮胎摩擦地面的声响,那辆车停在了房车旁。

风雅颂的心也在顷刻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能清楚的听到那辆车的车门打开之后又关闭,车主的脚步声急促而坚定,径直朝着房车的方向奔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一点是,对方只有一个人。

只要她像对付裴文浩时那样,攻其不备,完全可以在三秒钟之内将其撂倒!

风雅颂深吸了口气,握紧了手中的电击棒。

然后在那道脚步声近到几乎就在她耳边时,突然伸出了脚!

来人被她猝不及防的这么一绊,踉跄着朝车窗旁的软座上扑去!

风雅颂紧随其后,还未来得及将电击棒抵上他的后腰,他就已经稳住身形。

转身躲过她攻击的同时,手还如铁钳般钳制住她的手腕,使她动弹不得。

风雅颂甚至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招的,胜负就已经见了分晓。

望着面前那张她曾用手指描摹过无数遍的英俊面庞,心中猛松一口气的同时,风雅颂还颇有几分屡战屡败的气恼,用另一只手泄愤般的捶着他坚实的胸膛道:“干嘛呀男朋友?一见面就想家暴我?”

重憬琛则借着房车里的灯光将她从上到下都打量了一遍,直到确定她不仅没受什么伤,甚至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悬了一路的那颗心才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反唇相讥道:“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

他夺过她手里的电击棒,闷闷的嗓音里夹杂着一股说不出的委屈:“我看到你的求助消息后,急得连鞋都没穿就跑出来了,你就是这么迎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