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富昌尝到了甜头,还想再投,眼眸中透着多少渴望。
众人听之,都仰起头,露出期盼,仿似如果行,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倾尽家财,可效果已经达到,李基农又怎会答应,刚才只不过是给大家一个嚼头罢了。
“刚才只是一个特例,已经截止了,要投,等两天之后吧!”
只有两天之后才开市。
众人听之不由一阵失望,高富昌也是如此,不过想想两天之后,又激动了起来。
从此刻大家的表情来看,必定渴望入投,两天之后这些人也必定不会放过,想必到时一定是火爆的场面。
这是就是热度呀!
有热度,必定会再升,稳赚是必定的。
“谢掌柜的提点,两天后昌必定第一个前来,告辞!”行了一礼后,高富昌便匆匆地走了,走得很急。
众人又如何不知他要干什么,顿时,一半的人也匆匆走了。
还在看热闹的人当然知道他们都要干什么,便是筹集资金,两天后来个大扫荡,稳赚不赔的事,谁又想放过?
“都散了吧!我商行要收市了。”
今天的举牌已完毕,也成功了吸引了人群,导致热度大增,目标达成,自然就没必要再逗留。
此刻应该好好地筹划一下两天之后的事情。
李基农第一个走进了商行,围观的人见已结束,也矛盾地走了。
“陛下,陛下,咱们也该回宫了。”
见皇帝没有要走的意思,还似乎沉浸在刚才的不敢相信中,久久没有反应,尚新连忙提醒。
嬴政反应了过来,顿了顿神,却若有所思地说,似乎在问尚新,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一日便赚一百金,一天一成的受益,如果让咱大秦子民皆投之,是否便是人人安居乐业,路无饿殍?”
尚新听之怔了怔,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他只是个奴隶,不应该去思考这个问题,但皇帝问他,又不得不回答。
“陛下,奴认为这东西太过离谱........”他不敢说下去。
嬴政点头,“呵呵!朕也觉得离谱,哪有坐享其成之事?只是,为何真的一千金可变一千一百金?匪夷所思.......”
“也有可能明日便降,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他摇着头,慢慢踱出,百思不得其解。
却又停住,郑重地对尚新说:“汝明后日给朕盯紧,是否还能升。”
“诺!”尚新领命,紧跟着皇帝,大步而去。
“不过,这个程方得让他来见朕,朕要问问他为何如此乱来?”嬴政虽然赚了钱,心里高兴,但也不能轻放程方。
此人太冒险了。
“诺!”尚新连忙应诺,背后却吓出一身冷汗。
程方如此操作肯定惹怒了陛下,否则陛下也不会说乱来,如果程方出事,那他会不会也.......
须知程方是他找来的人。
“还有,也宣李肇进殿。”
两人回到了宫,尚新马上宣旨去了。
章台宫,显得很清静,清静到有些寂寞,自从胡亥被关,扶苏被流放到北方后,偌大的宫殿便显得冷清多了,虽有儿女来问候,却总少了些温暖,似乎人人敬他又怕他,少了一份亲情,多了几分疏远。
他,落寞的背影显得更落寞。
“有个称心如意的儿子该多好呀!”
“扶苏亲近,却老是忤逆朕,胡亥虽聪明乖巧,却大逆不道,美中不足,倒是李肇还令朕满意,可他并非朕的儿子,可惜了。”
不多时,程方来了,见到皇帝,倒也不胆怯,还显得落落大方。
“草民见过陛下。”
程方作揖,行跪拜之礼。
“平身。”
嬴政摆摆手,示意其起身,便问:“你可知罪?”特意板起了脸。
程方没有想象中颤抖,反而上前一步,行礼,反问:“草民何罪之有?望陛下解惑。”
嬴政对程方不惊不怕的态度感到意外,来了兴趣。
“朕的小金库所剩无几,你却一下子入投一千金,此非罪?”
程方身躬面淡,又反问:“陛下可看过经济论?”
经济论?
嘿嘿!他当然看过,只是事忙,无从细琢罢了。
程方继续说:“经济论便提到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