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窃窃私语,猜测江城身份,和哪个势力都对不上。
镇南王眉头皱起。
今天客人都是凭请柬进府,他邀请的可没这人。
“怎么?镇南王不欢迎么?”
镇南王紧盯江城大笑道:“客人登门,当然欢迎,可是不知你哪位?”
江城似笑非笑:“镇南王,可知道天龙商会李家灭门?”
镇南王猛然暴起,目光灼灼,气压山河。
“你是江城?!灭掉李家的那个江城?我本想让你苟延残喘几天,过了六十大寿之后再收拾你,你却主动送上门。”
听到这话,全场宾客哗然。
镇南王庇护的天龙商会被灭门,偌大江海无人不知,但他们没想到,这人竟然主动登门。
宾客们交头接耳:
“难道是知道他犯大错,来向镇南王赔罪的?”
“说的对啊,肯定是奉上大礼,求镇南王放他一马。”
“说的对啊。”
他们自然不会认为江城是来砸场子。
这可是高手云集的镇南王府,顶级好手前来也是自寻死路。
镇南王和宾客们想到一处,看向江城冷笑:“如果寿礼可以打动我,那或许可以饶你条狗命。”
江城:“礼物,往天上看。”
众人抬头看去
一具棺材从天而降,落在大堂外,溅起大片尘埃。
这修行时贪玩放进储物戒的,正好给这镇南王用。
全场宾客见到棺材,纷纷哗然。
“这家伙失心疯么?”
“竟然敢在镇南王六十大寿寿宴,拿棺材当寿礼。”
“这是打镇南王的脸!他今天必死无疑。”
“混账!既然你自己寻死,今天就收你小命。”镇南王怒发冲冠。
“王上不劳您动手,我陈宇出手就能把这混账给废了。”
一劲装青年从镇南王身后走出,表情森冷,仿佛出鞘利剑。
宾客们有人认识,纷纷惊呼出声:
“他是陈宇?镇南王驾下亲卫统领陈宇?”
“陈宇统领出手,这寿宴闹事的瘪三,死路一条。”
“和陈宇统领敌对的,可从没哪个能活着走出他百步范围。”
镇南王:“那就交给你了,一盏茶工夫,把他给我灭掉。”
“怎么镇南王对自己护卫这么有信心?”江城神色玩味。
镇南王眼神阴冷:“你以为他的武力,和秦老头那样的水货武者似的没啥本事么,他一招就能把你打废。”
“那我让他一招,拭目以待。”江城神色玩味。
陈宇出拳,轰在江城身上,咔嚓骨裂声响彻全场。
宾客们当即对江城冷嘲热讽:
“让这混账装模作样,这回被陈宇统领废了吧。”
“这就是惹恼镇南王的下场。”
“陈宇统领本事,也是他能比的……”
宾客们话没说完,纷纷傻眼。
只见陈宇惨叫嘶吼,轰在江城身上的胳膊,寸寸断裂无力垂下。
江城却屁事没有,别说受伤,衣服都没半分凌乱。
“到我出手了。”
江城一掌挥出,陈宇整个人瞬间化为一淘烂泥。
镇南王:“镇南卫何在?给我把这混账碾碎。”
随着镇南王话音落下,数千戎装壮汉,各持刀剑,从大堂外嘶吼着杀向江城。
他们自然沙场战阵精兵,但再怎么精兵又哪里是江城对手,眨眼的功夫,全都被放倒在地。
个个鲜血淋漓,失去战斗能力,四肢皆废。
放眼望去偌大大堂,遍地鲜血残肢,哪什么六十大寿会场,分明修罗地狱。
“六十大寿不愿动干戈,小子是你逼我的。”镇南王亲自出手,仿佛猛虎般冲向江城。
镇南王周围威压冲天,澎湃气浪掀翻无数桌椅。
见到这幕宾客们眼神中满是精光。
“哈哈镇南王亲自出手,这小子可以说死而无憾。”
“没错镇南王手下亡魂,哪个不是大佬巨擘,这瘪三这回赚大了。”
“能看到镇南王出手风采,这趟没白来……”
宾客们吹捧话语还没说完,脸庞之上表情却是戛然而止。
只见一生战无不胜的镇南王,竟然被江城一脚踹翻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宾客们个个倒吸凉气差点没惊掉下巴:
“我的天,镇南王竟然败了?”
“这江城到底什么身份?”
“镇南王神话毁灭江海市的格局这是要变天啊。”
“怎么镇南王,接着收拾我啊。”江城将镇南王昂起脑袋踩下,冷笑。
镇南王表情阴沉似水:“江城我不管哪学到的,和你无仇无怨,又何必咄咄逼人?立刻离开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
江城怒极反笑:
“你让赵灵儿设计挖我肝肾心,用你自己和你这儿子身上,还说无仇无怨?”
“镇南王,赵灵儿赵家李如海李家,他们的债我已收下,今天到镇南王府了。”
镇南王不再装下去,满脸阴鸷:“哈哈她们是我指使又如何?江城你这种小角色,再大本是也翻不了天,有种的那你就杀了我啊。”
在他看来,江城根本没胆子对他父子动手。
镇南王府可不光是武力,更是镇守一方外派大员。
敢杀他父子那就是和整个华夏对着干!
镇南王儿子:“你可知我父亲什么身份何等尊贵?用你五脏那是看的起你。立刻束手就擒,可以饶你条狗命……”
镇南王儿子话没说完,江城一把掏出他的心
“小小年纪正邪不分,那别怪我手下无情。这心不是你的,现在物归原主。”
镇南王儿子惨叫,倒地气绝身死。
镇南王目眦尽裂:“我儿……你竟然杀我儿,以下犯上弑杀大员家人,大逆不道,你是要反出华夏么。”
在场宾客们听到两人对话,看向江城目光,或是讥讽或是同情,却无一认为他可以笑到最后。
“就算天大仇恨,那也不能挑衅华夏威严,这小子注定玩完。”
“没错,他要面临华夏顶级好手们无穷无尽追杀。”
“那些龙国战神,为了华夏威严,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一排豪车呼啸冲入镇南王府直奔大堂。
一帮戎装精锐簇拥下,一女子下车,朝着大堂方向走去。
身姿婀娜,步履如莲。
一身淡青旗袍,一形制优雅遮阳伞,气质清冷绝尘,恍若月宫仙子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