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沈家,一看到沈若冰浑身轻松的神色,沈天风和付莲喜出望外,问道:
“若冰,是不是谈成了?杨总呢?”
“杨总回去了。”
沈若冰笑着说了一句,坐下对家人极认真地说道:
“咱们这次一定要好好感谢楚少,我现在才发现妹夫的能量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料,恐怕他连章家都不用怕。”
她接着讲市首府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家人。
“啊呀!真是我的好女婿啊!”
付莲听得先惊后喜,大声道:
“玲儿,你快问问楚少最近有没有时间,方便的话请他来家里,就说我要亲自下厨给好女婿做顿饭!”
沈玲儿噘着嘴,有些不高兴地答应了一声。
沈天风没有吭声,脸上也带着喜色,连连点头。
邵大小姐果然厉害,回头再督促一下楚峰赶紧把正事办了,以后沈家在江州就是老大了!
省城章府中,冯伟垂头丧气地进了门,向章鸣书房走去。
见到章鸣之后,他直接跪地哭诉道:
“少爷,都怪小人无能,本来想帮您出口气的,没想到给您惹出麻烦来了。”
章鸣听得脸色一变,有些摸不着头脑,赶忙问道:
“你不是请假说家里有事吗?到底干什么去了,给我惹了什么麻烦?”
冯伟不敢隐瞒,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章鸣原地石化了足足五分钟,才动了眼珠,大怒道:
“狗东西,你竟敢假借我的名义惊动徐老?还惹得人家要过来教训我?!”
“办事都不会办的废物东西,害死本少爷了!你给我跪好了,看本少不抽死你!”
书房中的惨叫声响了半夜。
等到天色刚变得明亮,徐万山就亲自登门拜访章府。
家主章承不敢怠慢,赶忙亲自出去迎接。
一见到徐万山便大笑道:
“徐老哥大驾光临,我章家蓬荜生辉啊,快请快请。”
说完立即转头吩咐手下。
“快去把我珍藏的那份茶叶拿出来泡好……”
徐万山脚下不动,仰头打了个哈哈,冷笑道:
“不敢,章家现在能耐太大,我徐某可不配喝你们的茶了!”
章承一愣,面色丝毫不变,上去一步拉住徐万山的手臂,半拉半请地向里走去。
“老哥给我个面子,有事咱们到里面说。”
徐万山哼了一声,也没太不给章承面子,随他进去。
进了客厅,章承屏退下人,亲手倒了杯茶给徐万山放到面前,微笑道:
“我家哪个兔崽子做得不妥了,让徐老哥这么大火气?你只管说,我立刻把他叫来给你当面谢罪。”
徐万山呵呵一笑:
“贵公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做事太聪明了,把我个糊涂老东西耍得团团转,既要帮他办事,还要给他擦屁股!”
章承脸色微变,对门外喊道:
“叫章鸣立刻过来!”
又转向徐万山。
“老哥消消火气,小鸣这几天我看着呢,都在家里没出去啊?他是怎么给老哥惹麻烦的?”
徐万山怒声道:
“他惹了我徐万山的恩人,却不说明白,让我替他冲锋陷阵,搞得我现在不知道对恩人如何解释了,你说该怎么办?!”
章承脸色大变,正要细问缘由,章鸣却已经跑了过来。
一进门,章鸣直接跪在地上。
“徐老,父亲,这件事都是冯伟那个狗东西假借我名义干的,我一点也不知道啊!”
砰!
徐万山一脚踹翻茶桌,指着章鸣道:
“好小子,利用完我就把责任全推到下人身上,真是打得好算盘啊!”
章承也用严厉目光瞪着儿子,厉声道:
“混账!这时候还敢狡辩,还不乖乖向徐老认错!”
章鸣委屈得差点当场吐血,心里把冯伟祖宗十八代都疯狂骂了一遍,可知道现在根本没法说清楚,也只能认了。
他憋屈地赔了罪,徐万山却还不肯消气,又说道:
“我恩公绝不是故意惹事的人,必定是你先惹到人家头上,受了教训还不服气,才指使下人诓我去为你出头。”
说完,又对章承道:
“好好管教管教你儿子,让他出去别那么嚣张!这次幸好我恩公没和他计较,如果下次再惹到不该惹的人恐怕未必有这好命了!”
章承理亏在先,只能不住赔笑道歉。
好容易哄走了徐万山,回来关门之后,章承直接一个飞踹把章鸣踹了个狗吃屎。
“爸!你也不信我?”
章鸣快憋屈疯了,大叫道:
“真的不是我,是冯伟自作主张……”
章承上去又是一脚。
“怎么?徐万山不好骗,觉得你老子我好骗是不是?!”
章鸣所有解释都被踹回肚里,只能继续狂骂冯伟祖宗。
章承却还不解气。
“把这混账东西给我吊起来,今天非得让他记住胡乱惹事的下场!”
很快,章鸣被吊在树上,章承亲手把儿子抽得哭爹喊娘才恨恨罢手,转头回去喝茶消气。
章鸣当着全家的面丢了这么大的人,还被误以为愚蠢不堪,气得都要爆炸了,感觉自己冤枉到了家,六月飞雪都难以表达。
心态彻底炸裂,碎了一地渣渣。
该死的沈家,不知道他们背后那个人和徐老有关系,真他娘的,难道只能忍了?
等等,本少要对付的是那个赘婿,管他沈家做什么!
很好!楚峰你等着,本少因为你蒙受不白之冤,遭了这么大的罪,回头一定要你好看!
章鸣被吊打时,众多下人都亲眼看见,于是消息很快传到了各大顶级家族那里。
邵梦月听到这个消息时,开心地格格格笑了许久,不停拍手叫好。
“活该!那小子还想打别人的脸,结果自己从头到脚被他爹亲手打了一顿,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