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尺寸惊人

薄长情低头看了一眼名贵的腕表,“以我对某人的了解,他一定是最晚过来走个过场罢了,信不信?”

他抬头看向众人。

江承允表示点头,“信,毕竟小的时候,你跟霍宴深关系好到穿同一条苦茶籽,我们两个都没这种福分,不过阿深说,他穿不上你的苦茶籽,太小了,他撑破了,这事真假的?”

“……”薄长情脸色一黑,皱了皱眉头,“不会吧,他连这个都跟你们说?”

沈知枭睥睨下头看了一眼薄长情的西裤,“不是,你也不小啊,阿深得有多大啊?”

“话说,小的时候一起上厕所的时候,他都不给我们看。”

他们依稀记得,即使关系再好,每次上厕所,霍宴深都喜欢一个人,明明那么小的年纪,他们两个上厕所都需要结伴,因为害怕有鬼。

可霍宴深就是生性孤僻,只能说强者就是孤独前行。

“只有长情看过阿深的,看来这事十有八九,你跟我们说说他到底有多少厘米啊?毕竟,小的时候,阿深经常去你家住。”

沈知枭半开玩笑地拍了拍薄长情的肩膀,一脸的八卦。

薄长情沉了沉,像是回忆到了什么,“小的时候,阿深的母亲嫌他冷漠不要他,抛下他,他没办法,才来我家的。”

霍母在他们三个人的印象中,都不好,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所谓的母亲这么对待自己的儿子,后来霍宴深送到杜馨兰家那里后,因此才结识了他们。

薄家和杜家的关系也不错。

“别转移话题,我也想知道他有多大。”江承允哄笑说道,毕竟这个秘密都已经藏了二十多年了,该揭晓了。

沈知枭附议道,“就是,阿深现在结婚了,他家小娇妻以后迟早会知道,我们得做更早知道的人,不然怎么叫兄弟?”

薄长情咳嗽了一声,淡淡道,“按照估计,20CM。”

这个尺寸爆出来以后,沈知枭和江承允顿时瞪大了眼睛。

“我了个靠,不能够吧,有20CM?”沈知枭吞咽了下唾沫,简直惊呆了。

“恐怖啊,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恐怖如斯?”江承允摇了摇头。

薄长情率先迈开脚步,哭笑不得,落下一声,“20CM往上。”

“……”

他们惊了,追上前,“你骗鬼呢吧!”

宴会厅内。

慕南溪乘坐电梯来到三层,一二层都是社交的名利场,只有这一层还稍微能安静一些,没什么人,她踩着黑色高跟鞋,一身黑裙,披着小西装外套。

一张白皙娇嫩的鹅蛋脸,修长的睫毛下,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

目光锁定在了最中央的一架三角架的黑色钢琴上,由于围着一个红色戒线,也没什么人来靠近。

这一层还有两个喝酒的老外,聊了几句,便坐电梯下去了。

慕南溪径直迈步走向中央的这架钢琴,她坐在了黑色的琴凳上,长指缓缓落在精致高档的黑白琴键上。

自从慕家败落,她不是慕家的千金大小姐后,已经很多年,都没碰过钢琴了。

以前她家也有钢琴,但是银行的人清空财产,爸爸送她的那架钢琴也就被人抬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家具,一个不剩。

慕南溪闭上眼睛,唇齿轻轻哼了个D大调,开始弹了起来。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薄长情手上拎着白西装外套,走出电梯,一脸的无可奈何,“总算能透透气了!”

沈知枭和江承允这两个男人,问了霍宴深的尺寸还不甘心,非要问他现在的尺寸,他才不回答。

因此找了个借口,偷偷溜到了这一层,打算清净片刻。

结果便看见了正在弹钢琴的慕南溪,她亭亭玉立,坐在琴凳上,墨色的长发挽在绵白耳朵后,美的犹如一幅画。

薄长情愣了片刻,看了看四周,发现只有慕南溪一个人,霍宴深果然还没到场。

所以,霍母带她来参加宴会,但是又不让她以霍太太的身份出现在大众面前,就把她一个人丢下爱干什么干什么……?

男人皱了皱眉,犹豫再三,还是上前一步,坐在了长形琴凳的另一半上,侧脸看向旁边的慕南溪。

“我刚给霍宴深发微信了,他马上就到了,别担心。”薄长情声线带着一丝关照地响起。

慕南溪不为所动,垂闭着睫毛,纤细的长指继续按着琴键,淡淡道,“他来了,我也是一个人,公共场合,我更不能和他走太近。”

“那你今天是……”

“我以霍宴辰的女伴身份进来的。”慕南溪说道。

“……”

薄长情闻言,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便说道,“我陪你弹一首吧。”

“好,我弹曲子很厉害的,我随便弹,看你能不能接得上,怎么样?”慕南溪突然来了兴致,有点想要这么玩。

这很考验另一个钢琴合奏者的技术。

薄长情没想到慕南溪这么大胆,温笑了下:“可以。”

慕南溪挑了挑眉,眼里带着胜负欲,随后第一首就弹奏了世界上最高难度的钢琴曲——第三钢琴协奏曲,这曲子的难点在于快速和弦,难度指数十。

薄长情有点措手不及,额头上覆上了层层冷汗。

不远处,躲在一个雕像后面的沈若晴看见这一幕,有些嫉妒地咬牙切齿:“慕南溪,你凭什么,凭什么你一直都可以过得比我好……”

慕家在的时候,慕南溪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只要她跟慕南溪同样站在一起,自己永远都是绿叶。

慕家不在以后,慕南溪摔了下来,她靠自己的努力才终于不是陪衬了。

可现在,慕南溪没了苏西城,居然又勾搭上了薄氏药业的大少爷薄长情,要是薄长情真的喜欢上她,将她娶进薄家门,那自己就真的输了。

沈若晴将粉色胶囊提前放在了身后桌子上第一个水杯中,她知道慕南溪从来不会在这种场合喝酒的。

放完以后,沈若晴就去找了一个服务员,指了指慕南溪的方向,故作提醒道,“那架钢琴好像是收藏品,只供欣赏,不能演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