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慕南溪抿了抿粉唇,这次也算是知道教训了。
这个社会上,偏激有歹心的人很多,女孩子在外面,确实要保护好自己。
如果今天不是霍宴深到场,她或许还真没那么快就得救,也有可能得救的时候,已经遇到危险了,要真等到那个时候,那才是说什么都晚了。
“谢谢你了,霍宴深。”
“现在说谢谢,还太早。”
什么意思?
霍宴深从主卧房间的一个储物柜中取出来了医药箱。
他动作娴熟,给她擦了去淤青肿胀的药,见她皱眉却不吭声。
“一尺多宽的小肩膀,能抗住多少事?疼就表达出来。”
慕南溪望着霍宴深忽然一笑,“你这句话,让我突然想到了我爸爸。”
“你爸爸?我像你爸爸?”霍宴深对于她的这个说法十分不满,他明明就是她的老公。
“小的时候,我爸爸不让我爬树,怕上面有危险,可他不叫我干的事情,我偏偏就有一股倔强劲想去做,我就偷偷背着他爬树,看到了好多日落和日出,而且爬了好几次都没被发现,直到有一次从树上摔下来,脚踝骨折。”
“然后呢?”
“然后他给我包扎的时候,我因为犯错在先,一声都没吭,他告诉我,我都不怕摔倒,却怕表达疼痛。”
慕南溪想到这一点,不由微微勾起唇来。
“但我只是害怕他生气,才不敢叫疼。”
“那你也害怕我吗?”霍宴深忽然抬起一双冷沉的眼眸问道。
慕南溪闻言一愣,倒是没想到他话锋转的这么快。
“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本来以为能安安稳稳的过完今天,结果还是失望了啊,真是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不顺,什么时候才能顺呢。”慕南溪嘟了嘟嘴巴,白皙的鹅蛋脸圆润可爱,像个小孩子一样。
“今天是你生日,我没忘,怎么,你的过去也很不顺?”
“……”
男人突如其来磁性的声线,猛然像是敲断了慕南溪的心弦一样!
慕南溪这一刻也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她只知道每一年的生日,都不好。
去年,她头撞破了……
去去年,她撞了车。
去去去年,她胃病犯了。
再再再去去年,她父母去世,慕家败落,也是那一天。
霍宴深眸色微深,像是感知到了她的不高兴。
用消毒碘伏球擦着拳头上的血迹,漫不经心道,“祝你儿童节快乐。”
全世界的人都祝慕南溪生日快乐,而他祝她儿童节快乐。
“……”慕南溪的心跳更加漏跳一拍。
她低垂下脸颊来,不由呼吸有些灼热。
“生日蛋糕,吃过了?”
“吃过了。”
“我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霍宴深冷漠地说出这句话,眼前床上的小女人像是心上扎了一刀。
这个男人,干嘛要强调一遍。
“但是,我给你准备了儿童节礼物。”
慕南溪抬起一双亮晶晶的美眸,浓密睫毛呼扇呼扇的,可爱坏了。
霍宴深用绷带缠绕好拳头,大掌忽然抚摸上她的后脑勺,目光与她对视。
“什么样的儿童节礼物?”
慕南溪刚问,声音便被男人薄唇覆盖上来的吻完全淹没,“唔……”
她睁大了美眸,粉拳抵挡在霍宴深的胸膛之间。
“今、晚、换、我,伺、候、你。”
霍宴深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的秀鼻。
声线嘶哑又撩拨。
“好不好。”
“伺候?”慕南溪脸红心跳,双眼水灵灵。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你伺候我很多次。”霍宴深一语双关,显然说的伺候,不单单是她在医院对他的照顾。
慕南溪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没有回应,男人便用力摁住她的白皙手腕,强制性地压到腰部两侧。
霍宴深抬起幽深暗红的眸看了她一眼,随后便俯下一张冰山矜贵的脸廓。
慕南溪:……
他这么一本正经的做这种事情。
她真的消受不住。
整个空间都充斥着意乱情迷的气息。
过程中正进行一半,门把突然被弹开了——
慕南溪和霍宴深都吓了一跳。
霍宴深尽量扶着她的腿,厉声道,“别抖!”
“……”慕南溪脸红的仿佛快滴血了,“有人开门。”
霍宴深转过头,目光极其冷沉地看过去,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有人?
此时卧室门口,一条缝隙渐渐越来越大,直到两只狗脑袋冒出来。
床上的两人都沉默不语。
萨摩耶带着身后的母泰迪,一起冲了进来,显然是萨摩耶带头开的门。
尽管是两条狗,慕南溪仍然涨红了脸,用被角挡住。
“小白,滚出去!”霍宴深紧皱眉头。
然而,这一声带有呵斥的命令,并没有震慑到小白。
反而,白绒绒的萨摩耶歪着脑袋,望了一会床上霍宴深和慕南溪,随后给旁边的母泰迪,舔起了脑袋。
霍宴深脸色一沉,卧室走廊外响起步履声,一听就是乔姨的。
霍宴深立即扯过全部的薄被,披在了慕南溪的身上。
乔姨咳嗽了一声,“霍先生,不好意思,两条狗突然就跑过来,我追也追不上,小白,毛毛,快点出来。”
乔姨正要去抓。
谁知道两条狗却直接跑进了卧房的里面去。
乔姨脖颈直冒汗,她可不敢进霍先生和霍太太的主卧,毕竟这么晚了,这动静……狗都知道在干嘛!
她也是个过来人了。
“霍先生,还麻烦您帮忙把狗弄出来。”
“嗯。”霍宴深极其冷沉不悦地答应了一声。
两分钟后,男人高大的身躯裹着睡袍,一双冷眸像是要吃人,提着两条狗的脖子,直接扔在卧室门口的外面。
扔出以后,霍宴深反锁了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