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
这一口一个霍哥哥,哎呀,还好她年轻的时候没碰上这么浓的绿茶,不然,还真不一定能搞得定。
现在就看她的儿媳妇,是不是个傻子,能不能看出来了!
霍夫人冲着慕南溪挤眉弄眼,意思是要让她当着顾时念的面,宣誓自己的主权!
慕南溪倒也不是没有注意到婆婆的这股眼神,她皱了皱眉,白皙的手掌心逐渐松缓开来。
抬头启唇道:“你去跟顾时念……”
话还没说完,霍宴深从黑色风衣内侧取出来一个黑色手机,他将她的手机交给她。
男人冷酷脸庞低垂,黑眸注视。
“我的手机密码,跟你的手机一样,你知道的。”
“干什么,为什么把手机给我?”慕南溪喉咙微微吞咽。
霍宴深瞥了一眼掏出手机抽泣着的顾时念:“我不太懂得安抚小妹妹,你比较擅长,通话记录都在里面,再说刚才顾温年的事儿,你记得也会比较清楚一些。”
话里行间,还透露着十足的醋意。
慕南溪听懂了,霍宴深就是怕麻烦,所以把手机交给她,让她跟顾时念说一遍。
行吧。
慕南溪接过他的手机,接下来,霍宴深拿出一个烟盒,“嗯,我去旁边抽会儿烟,烟瘾又犯了。”
说着,男人高大颀挺的身躯就迈向走廊的尽头。
背影尊贵而不可触碰,犹如神砥。
顾时念看着霍宴深的冷厉凌霸背影,几乎都看呆了,好帅……真的。
慕南溪站在原地,输入了霍宴深的手机密码,发现他还真改成跟她手机一样的了。
【910601。】
她软软的唇角不自禁往上翘了几分。
纤细的手指,滑动霍宴深手机的通讯记录,她有点好奇他手机上存着自己的号码,备注会是什么。
结果——
看到了三个字。
慕南溪。
他给她备注的是全名?
慕南溪瞬间失落不已,他上次逼着她把备注改成“老公”,结果他对她的备注,就是全名。
霍夫人走到顾时念的面前,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我知道我儿子很帅,但是顾二小姐,你也不至于当着我儿媳妇面,这么犯花痴吧?”
“我没有,我是难受我哥的事……”顾时念心慌了一刹那,急忙解释道。
“嗯,是,是挺值得你难过的。”霍夫人冷哼了一声。
慕南溪拿着霍宴深的手机,给顾时念看了这片区域海警的电话,让她记下来,同时跟她说了说顾温年的情况。
“这么说,我哥是为了救你才去的吗?”顾时念顿时暴跳如雷,一把抓住慕南溪的手腕,“慕南溪,那你是怎么心安理得的站在这里的!”
“你放开我。”慕南溪眸光冷淡,“我刚才明明说了,是因为我去找霍宴深,他自己跟着,而且,我不站在这里,难道我要回去陷入危险之中吗?”
“……你这种女人,真的好自私啊!”
顾时念冲着慕南溪喊道,火气十分大。
霍宴深靠在不远处的墙壁上吸完最后一口香烟,他黑眸冷眯,随后迈开大步,两腿生风,来到顾时念的面前。
“松手。”
男人简而有力的两个字。
顾时念咬着牙,隐忍地看了一眼慕南溪,立即就松开了抓着她的手,但是松开的时候,带着蝴蝶美甲的尖端,故意划破她的肌肤。
她冷笑一声。
慕南溪顿时咧了一下唇,她抬起手腕,脉搏处的肌肤有一道血丝,像是被猫抓似的。
该死,这个顾时念!
“疼了?”霍宴深黑眸冷沉,握住她的手腕,薄唇立刻含了上去。
慕南溪咽了咽喉咙,摇了摇头:“没事。”
顾时念看见这一幕,心中嫉妒不已,她继续作表面功夫;“霍哥哥,对不起,我这指甲太长了,好长时间都没修理了,不小心划破她的手腕了。”
霍宴深紧蹙眉头,薄唇离开慕南溪的手腕肌肤,他牵着她,吩咐周俞:“去这岛上买点创可贴。”
周俞点了点头:“是,霍先生。”
“妈,收拾下行李,返程了。”霍宴深对着霍夫人说道。
慕南溪也不想计较刚才那么小的事情,但是一想到顾时念对霍宴深的态度,她就有点烦。
“那我跟着你们一起吗?”顾时念突然想到这个重要的问题,因为现在顾温年已经被恐怖分子挟持了。
霍宴深不冷不热,“你跟我们做什么,你当然是等你哥,这东岛上的东西应有尽有,你怕什么?”
“……霍哥哥,这么大个岛,我一个小姑娘还是会害怕的!”顾时念一想到所有人都走了,她顿时脸色就害怕到苍白起来了。
“去把这岛上的美甲师找来,做做美甲就不怕了。”霍宴深一本正经地吩咐霍家其他保镖。
顾时念:“……”
她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了,霍宴深这是在替慕南溪报复她!
当所有的行李都搬上邮轮。
霍夫人率先上了邮轮,躺在躺椅上上最后的日光浴。
慕南溪的手腕上被霍宴深贴上一个创可贴,她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霍先生,你对付小姑娘,好像很有一套!”
“嗯?”霍宴深捏着她的手指玩,看她的指甲,“你说的是,顾时念么?”
“是啊,我看她挺喜欢跟你说话的,你应该是所有小姑娘都喜欢的那种类型。”
慕南溪如实说道。
“我什么类型?”
“成熟禁欲系大叔。”
“我禁欲不禁欲,你最清楚。”霍宴深一双深邃的眼眸,盯着她,总觉得心中什么空白的地方填满了。
甚至填满到,他不想再寻找乔北希的下落了。
这种感觉,让他如痴如醉。
“那你会喜欢像……顾时念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吗?”慕南溪鬼使神差,自己都觉得莫名奇妙,又追问了一句。
“年轻,漂亮,可爱。”
她今年都24岁了,真要算起来的话,还真不是什么小姑娘了。
而顾时念今年才18岁。
霍宴深闻言,打量着慕南溪的某个柔软凸起的位置,“我不喜欢小的。”
“嗯?”
“喜欢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