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里,楚音听到了战辉的声音,他声音里带着些许的醉意,对着喜娘说:“下去吧!”
楚音的手攥紧了嫁衣,她的手心都有点出汗了。
她听到了脚步声渐渐靠近,喜帕慢慢被人挑开。
楚音抬眸看到了脸颊上泛着红晕的战辉,战辉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她的脸颊上渐渐越来越热。
战辉呼吸急促看向楚音,“音儿,我们终于成亲了!”
楚音垂眸不看他,战辉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楚音娇羞道:“还没有喝合卺酒。”
战辉微笑拉住了楚音的手,一起走到了桌前,两人手臂相交,端起酒杯缓缓喝下合卺酒。
楚音手中的酒杯被战辉拿走,下一刻,她的身子被战辉抱起,楚音惊呼一声。
战辉在她耳边说道:“音儿,上次我忍住了,今晚......”
楚音涨红了脸,被他放在了床上,战辉的吻如细雨一般落在她的唇上。
楚音心跳加快,衣带被战辉解开,她飞快按住了战辉的手说道:“你不许嫌弃我的......”
战辉勾唇一笑,解开自己的衣带,在她耳边说道:“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楚音害羞地捂住了眼睛,又偷偷看了一眼战辉的腹肌。
战辉拉开她的手说道:“夫人,你害羞了?”
楚音将手放在了战辉的腹肌上,每一下都在点燃他,楚音故意装作很大胆的样子说道:“我才没有!”
战辉被酥酥麻麻的感觉彻底失去理智,他的身体如同被大火撩过,身体瞬间变得滚烫起来。
战辉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畔,“夫人,叫夫君。”
楚音的樱唇轻咛,“夫君......”
战辉听到这两个字,眼眸中瞬间充满了欲色,俯身将楚音压下。
温柔的吻让楚音浑身酥软。
“夫人,这是什么,怎么还有针?”战辉声音低哑。
楚音捂住胸口道:“你要是敢嫌弃我,我就......”
战辉将针袋扔到了一旁,欺身压下,“音儿怎么样都是美的。”
屋内的花烛摇曳,人影交叠,两人沉浸在欢愉里,无法自拔。
次日一早,楚音迷迷糊糊感觉战辉要起身下床,她睁开眼睛看向战辉,战辉笑着看她,楚音把自己整个人都包裹在了被子里。
“你不许看......”
战辉笑意更深了。
忽地,门外传来了丫鬟的声音,“少爷,少夫人,夫人说了:你们不必去请安了,多休息一会儿。”
战辉坐在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脚,钻进了被子里,说道:“睡吧,我陪你。”
......
魏王府里,清晨空气中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秋天的荷花,花瓣颜色更加深沉,更加饱满。
一个正在荷花池旁边采花的丫鬟,看到水中漂浮的东西,忽然尖叫出声,她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司君。
黑羽冷声道:“吵什么,不想活了吗?”
丫鬟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荷花池里有东西,有东西......”
司君穿好衣服之后出门,拧眉道:“怎么了?”
丫鬟哆哆嗦嗦说道:“回殿下,荷花池里有......有死人!”
司君脸色瞬间变了,黑羽跟在他的身后一直到了荷花池的位置。
放眼望去,荷花池里确实漂浮着一具尸体,远远望去是一名女子。
司君眉头紧锁,心中想着,昨天他去参加喜宴。
即使黑羽跟着他,没有在府里,但是王府里还是有死侍守着,难道说有高手潜入他的府里杀人!
很快,死侍将尸体打捞了上来,司君尽是看了一眼,眼眸就冷了下来。
府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战雪柔和白鹭都疾步赶来了。
女尸躺在地上,裙摆上的水浸湿了地面,她的头发贴着脸,脸色惨白如纸,唇色发紫。
白鹭惊叫出声,“啊,梦玲!”
战雪柔也吓得两腿发软,秋月也吞咽了一下口水,觉得浑身毛骨悚然。
“梦玲被杀还是自己落水?”司君看向了检查尸体的黑羽道。
黑羽看着尸体淡然说道:“回主子,她的身上有伤口,像是激烈地挣扎过,死亡的时辰大概是昨日。”
“昨日?”司君的眸光暗了暗,昨天他和战雪柔参加喜宴,只有白鹭在府里。
司君看向了白鹭道:“你昨日在府里,有人被杀,你没有察觉?”
白鹭一口咬定说道:“没有!”
她看着尸体的样子,突然觉得胃里一阵恶心,拼命强忍着想要干呕的冲动。
但是,几息之后,白鹭实在没有忍住,还是干呕出了声。
白鹭有点心虚地说道:“王爷,臣妾胃浅,能否让我离开这里?”
黑羽突然发现了梦玲的口中含着一个东西。
他戴上特质手套扣出来之后,司君拧眉看着那一只粉色珍珠耳饰,质问白鹭,“这不是你的耳饰吗?”
因为白鹭向来喜欢珍珠,这只粉色的耳饰,司君见过。
“不!不是我!”白鹭吓傻了,她的耳饰怎么可能在梦玲的口中。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战雪柔道:“一定是她!梦玲是她的丫鬟,一定是她故意陷害臣妾!”
战雪柔本来还愣在原地,听到白鹭的话之后,委屈的眼泪一下子就掉落了下来。
战雪柔扑通一声跪下说道:“王爷,妾身没有,妾身昨天一直和王爷在一起,晚上回来就睡下了,根本不知道梦玲死了!”
她双眼含泪继续说道:“这丫头,没怎么来过我的房里,妾身都好几天没有见过梦玲了,听秋月说她看到梦玲常常去王妃的屋子里!”
战雪柔的这一句话,让白鹭更是百口莫辩。
白鹭知道梦玲被战雪柔嫌弃之后,就开始拉拢她。
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