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专门让魏王府的马车走在了大道上,还特意卷起了车帘,让别人看到自己在车内。
若是战澜出事失踪,司君为了营造自己不在场的证据特意赶回王府。
他要秘密折磨战澜一段时间,等到他登基,再用战澜的性命威胁慕炎滚出金銮殿!
在黑羽离开后,他算着时辰,估计一个时辰内,黑羽就能将战澜带到他的地牢里。
他要玷辱战澜的身子,要好好折磨她,他要让慕炎得知真相生不如死!
可是刚走到半路,他的哮症就开始发作了。
他的嗓子突然干痒,慢慢地开始咳嗽,接着越来越激烈,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护卫们吓坏了,王爷已经两年多没有频繁发作哮症了,怎么又开始了?
司君哪里知道战澜让雪灵儿帮忙配制了一种无色无味但是吸入肺部就能引发哮症的药粉。
这种药粉从五种奇花异草里面提取而出,全部沾染在战澜的手上和袖子里。
刚好那一巴掌稳稳地让司君吸入了毒粉。
“快......快去找太医!”司君脸色涨红,双眸暴起,肺都快被他给咳了出来。
一刻钟后,司君回到了王府之中,躺在床上剧烈的咳嗽,甚至咳出血来。
太医急匆匆赶来,对司君的病情望问关切之后,对他说道:“王爷,您应该是吸入了刺激的东西,所以才一直咳嗽,老夫帮您开药,服用三天,大概就可好转。”
司君一把拉住了太医的手说道:“三天这么久......咳咳咳......”
太医同情地说道:“最近魏王要在家中静养,按时服药,老夫告辞。”
说完,太医就背着药箱离开了。
司君喊来了护卫说道:“去,查一下......咳咳咳......为什么黑羽还没有回来?”
“是,王爷!”
黑羽是他最信赖的人,去劫持战澜这么久了还没有回来,司君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难道说黑羽任务失败了?
可是就算黑羽任务失败,以他的实力,他也会安全脱身。
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司君的右边眼皮猛地跳动了两下,心中隐隐升起了一抹不安。
......
战澜带着肖辰和朱雀一起来到了将军府。
战辛章和战北仓两人进屋,战澜从屋内关了门。
屋内只剩下她和肖辰,朱雀在外面把守。
战辛章看向战澜道:“丫头,怎么了?”
战澜神情凝重说道:“司君的人想要杀了我,方才我已经将他派来刺杀的属下黑羽生擒了。”
战北仓瞳孔睁大,问道:“魏王?他疯了!”
肖辰点了点头,“叔父,若不是之前战澜早有提防,今日怕是凶多吉少。”
战北仓的拳头握紧,战辛章的眼眸也冷了下来,他看向战澜说道:“现在你和慕炎在风口浪尖上,万事小心不可强出头。”
战澜看向战辛章,“祖父,孙女今日前来就是告知此事,若是魏王连我的主意也敢打,接着便是战家,请祖父和父亲务必万事小心。”
战北仓点头,“澜儿,爹知道,现在府中加强了防卫,你大哥每天都在,你就不用操心我们了,务必保护好自己。”
战澜看了一眼神色复杂的祖父,又看了一眼义愤填膺的父亲,她微微一笑说道:“好,祖父,父亲,事情已经告知,那我回府了。”
战澜走后,战辛章看向战北仓,“夺嫡之争,切勿站队。”
“父亲,司君他想要杀澜儿!”战北仓气的胸腔剧烈起伏,“我真想......”
“做什么?”战辛章的眼神压了下来,战北仓咬紧牙槽说道:“这笔账我给他留着!”
战辛章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了两个字,“稳住。”
战辛章一人来到了祠堂,看向了祖先的牌位,上了三炷香说道:“求列祖列宗保佑我们战家后人平安顺遂。”
他的眸子看向了放在祠堂边上的战枪,迈步走了过去,摸了摸刀锋,拿起了布擦拭上面的灰尘,眸光瞬间变得凌厉。
......
战澜来到了刑天司的地牢里,黑羽关押在这里,她很放心。
黑羽的身上中了三箭,加上脚筋被她砍断,形同废人。
战澜走到牢房之中,黑羽身上的锁链晃动,他的眼睛像是一只野兽一样盯着战澜。
战澜脑海中想起了上一世,就是司君的鹰犬黑羽,亲手将他的父亲,肖辰,黄衮,李遂吊在城楼上七天七夜!
收回思绪,战澜拿起了一旁火炉上的烙铁,随着烙铁被移动,火星炸开。
战澜一步步走向黑羽,冷漠说道:“烙刑你应该不陌生吧?烫是人体最难以承受的酷刑之一。”
黑羽咬牙看向战澜,“你别做梦了,我什么都不会说。”
战澜拿着烙铁靠近黑羽的脸颊,通红的烙铁冒着热气,黑羽被迫往后躲了一下。
战澜勾唇笑了笑,“如果我拿烙铁烫过你的每一寸皮肤,你可喜欢?”
黑羽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妖女,贱......”
“唔!”黑羽的嘴上被战澜用烧得通红,滚烫的烙铁猛地按了下去,肉烧焦的味道瞬间让黑羽闷哼出声。
他的嘴巴被烫伤,完全成了血呼啦擦的样子,惨不忍睹。
战澜的眼眸冷若寒冰,父亲,肖辰,黄衮,李遂,他们一个个被吊在城楼上的样子,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虽然从未见过,但是正因为没有见过,她为那个场景,注入了更加恐怖、凄惨、悲凉的想象。
只要一想到这里,她就会浑身痛如刀割。
黑羽是司君的人,战澜要拔掉司君最锋利的爪牙!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去死!”战澜的声音沙哑如地狱杀出来的恶鬼。
她拿起了又一把烙铁,烙在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