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生的眼里,就没有全乎人。
再健康的人,身体也有病,只分小病,小到微不足道的地步。
而这个女人,身体确实有病,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这种病,杨明不好意思说出来。
附近有很多客人在谈生意的,他们也不是进的包间。
杜女士多注意了杨明一会儿,因为杨明的五官很立体,而且全身都散发着一种男士魅力,令人情不自禁的感到喜欢,很舒服。
她自己都迷茫了,怎么会对一个穿着低劣的年轻男人产生兴趣。
“怎么,不敢了?”
杨明:“你身上的小毛病,我就不多说了,比如你是个左撇子,这不算病。”
嗯……左撇子压根就没什么稀奇的,最多算这小子观察力不错,她喝咖啡的时候,用的就是左手,那其他的呢?
“杜大姐,你的问题,我不方便说,还是写在纸上吧。”
说完,杨明随手掏出了便签本,在上面写了一行字,叠好,递过去:“不要让别人看到,对你影响不好。”
她不以为然,打开来,旁边的何总也凑过去瞥了一眼。
他们两个人,几乎同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何总:“你……你连这个都能看的出来?”
杜女士脸色一红,还掐了何爽一把:“是不是你告诉他的?你这个混蛋,怎么什么事都跟外人讲,连这事也说。”
“喂,我对天发誓啊,我真的不知道,你也没告诉过我啊,感情,你之前的那些……都是装出来的?”
“滚蛋。”
杨明端起茶杯,淡定的说着:“杜大姐,你这个问题,其实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女人都有,不足为奇。但我想,这个问题对你造成的困扰,要比普通老百姓多多了,你对生活的标准应该很高。”
她舔了舔嘴唇,脸色还是很红,尤其是眼圈那部分,就跟喝了红酒似的。
“小兄弟,你怎么能看出我这个毛病的?”
“用眼睛看,医学的东西,跟你也解释不清楚。”
“那……你有办法能治好?”
杨明指着桌上的碗:“用这个就行,你的问题,在于肌理不调,先天性的,身体的各项机能协调力不够。这个碗,你最好捂在被窝里睡觉。当然了,如果是我给你用针灸的话,一针就见效。”
“啊?不行不行,我晕针。”
“那这个碗就正好适合你了。”
别的先不说,就杨明一眼看出毛病来,她就已经很佩服了,自己这个毛病,从大学时期就发现了,可是不好意思去医院,总觉得很丢人,也给人一种浪荡的影响。
可是,她身体的内在毛病,困扰了自己很多年,即便和男人在一起,也体会不到正常女人的快乐。
“那好,看在何爽的份上,我帮你。”
杨明摇头:“不是我帮我,是合作。我的骆驼镇,要搞项目开发,做成江州最好的旅游景点,现在的药膳城,已经在筹划当中了。而那边的知名度不够,我需要很多人才的灌入,一个个找,太麻烦了,不如吸引他们主动上门。”
这,就是杨明使用双雀碗计划的第一步,先造声势,后头,就是用它来吸引大批的有钱人旅游、观赏了。
一旦这两个碗的名声起来了,客人会络绎不绝。
品牌效应,是他从欧阳全哪里了解到的。
“合作?那我们也能有收入?”
“我负责运营,你们负责宣传,无需宣传我们骆驼镇,那样就太假了,只宣传我的碗,也不需要夸大其词,实话实说。我相信,随着时间的积累,我们骆驼镇会成为全省旅游景点的标杆。”
“那……收益呢?怎么算?”
既然是合作,利润就是必需品,要不然,只能算是‘帮忙’了。
“我不给你们一分钱分红,我负责给你们治病,你们家族里的人,但凡是身体不舒服,都可以去骆驼镇找我,任何病症,我都给你们治好。”
她笑了:“小伙子,你的牛皮吹的也太大了,什么病都能治?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也不敢说这个狠话。”
“那咱们就先试试吧,把手给我,我给你做针灸。”
当场治病,好啊,蛮有意思的。
杨明的银针在她穴位上挑拨了几下,一点也不疼,他的着力点太精准了,不但不疼,还有点痒酥酥的感觉。
“呵呵……怎么感觉痒痒的。”
便在杨明抓住她手腕的时候,一股灵力随之倾泄了出去。
舒服……太舒服了。
她嘴唇微张,有很陶醉的感觉,呼吸也开始急促了:“嗯……好痒,太痒了,我……”
她眼睛放光,手迅速往不知名的地方捂过去,然后又快速捂住了嘴巴。
杨明拔出了针:“搞定了,今天晚上,你可以找你的男朋友试一试,要是效果不行,你去骆驼镇找我。”
便在刚才的一瞬间,她有了浑身触电的感觉。
这滋味,她从来都没有过,差一点就喊出声来了。
不难发现,她的脸色充满红晕,潮水未退。
“杜大姐,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今天还要回镇上去呢,开车回去得四五个小时。”
女人颇为满意的笑着,还撒娇似的轻拍了身边的何爽一下:“别走了,我请你们吃饭。晚上我给你们安排一条龙服务,去最好的会所,你给我治病,我也不能不表示一下。”
“不用麻烦了。”
“不,来的就是客,听我的,我现在要去一趟店里,让何爽先去订位子。”
她起身的时候,手温柔的在何爽脖子后边划过,还咬耳朵了。
何爽也顺势在她的后方触了一把:“我会安排好的。”
徐有庆过来问:“杨明,这个女人,到底得了什么病啊,刚才,我看她的样子,好像挺浪的,什么病还得写在纸上?”
“女人病。”
“什么病?说给我听听呗。”
杨明很细微的说着:“她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没那种感觉,也没有高峰期。”
原来如此,徐有庆颇感可笑:“这也算病啊?我老婆活着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