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北冥集团。
今天的御司夜需要去北冥集团处理一些事物,所以戴上了标志性的银白色面具,重新变成了北冥夜。
黑影汇报完工作后,正准备离开,却不想被御司夜叫住。
“黑影,你留一下。”
黑影不明所以道:“主子?”
御司夜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上次你说过,女孩子要怎么哄来着?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就勉为其难哄哄某人吧。”
“哄?”黑影有些无语,“主子,这次的事情……恐怕不是随便哄哄就能解决问题的。”
“那我要怎么怎么做?”御司夜心中有些后悔,却装做不在乎的样子。
黑影说道:“最好是道歉,真诚一点。”
御司夜嗤之以鼻道:“不可能,我御司夜从来不会和别人道歉,男人女人都是一样。”
“那……我也想不出来了,如果不道歉的话,我觉得少奶奶很难原谅你的。”黑影无奈地说道。
御司夜冷哼一声,迁怒黑影,“滚吧,没用的东西,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黑影立刻飞快地滚了。
他正要顺手关上办公室的门,就听到御司夜在身后问道:
“是不是我道歉她就会原谅我?”
黑影心道,真是口是心非。
他不敢保证,“那也不一定。”
一个地球仪砸过来,伴随着御司夜不爽的声音,“那你提个屁建议!”
黑影稳稳接住地球仪,真的滚了。
御司夜坐在办公室里,纠结起来。
他真的要和许悄悄道歉吗?
该怎么道歉?她会原谅吗?
御司夜的人生字典里,根本就没有“道歉”两个字,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想了想,决定上网搜寻思答案,搜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有效办法,大多都十分幼稚,不符合他和许悄悄的情况。
御司夜又拿出手机,想给许悄悄打电话,犹豫了一下决定发信息过去,可是看了半天聊天框,也不知道该发什么。
思来想去,御司夜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另外一边,许悄悄的工作室。
助理看着许悄悄,心疼地说道:“悄悄姐,你这些天也太拼了吧!一定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许悄悄摇摇头道:“我还好。”
助理道:“你今天都忙了一整天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要不然我真怕你人倒下来。”
其实助理心中也隐隐明白,许悄悄最近反常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御司夜,心中不由得有些小小的埋怨。
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这个御司夜怎么能说不来就不来呢?也不知道好好哄一哄自己老婆,到底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男子汉大丈夫还跟自己老婆计较吗?真是的。
当然,她也只敢在心里这样子吐槽,要是在御司夜面前,当然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
许悄悄想了想,今天确实是工作很久了,她不是那种糟践自己身体的人,倒也听了助理的劝,放下手中的工作,暂时休息了一会儿。
这个时候,她突然收到了一条信息,下意识以为是御司夜发来的,心中顿时狠狠一跳。
御司夜给她发信息干什么?
是想继续用那些话羞辱她吗?
许悄悄拿着手机,甚至没有点开信息的勇气,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坚强,她的心不是铜墙铁壁。
不知过了多久,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点开了那条信息——竟然是北冥夜发过来的。
信息上面写着:[今晚请你吃饭,你有两个选择,自己来或者是我去接你。]
看完信息,许悄悄竟然松了一口气,紧绷的一颗心也松了下来,甚至被这条信息逗笑了。
她回复对方的信息:[这两个选择有什么不同吗?]
看似有得选择,其实结果根本没什么不同嘛。
很快,对方回复道:[区别就是你可以省打车费。]
许悄悄:[打车费我还是有的。]
御司夜:[那不见不散。]
许悄悄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北冥夜的邀约,但想了想,她确实很久没有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最近过得怎么样,伤势如何了。
吃个饭,也没什么。
更何况,她已经打算和御司夜离婚了,那么避嫌就更加没必要了。
这样一想,许悄悄便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到了约定时间,便准时过去赴约了。
到了餐厅,她一眼就看到了带着银白色面具的御司夜,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怎么突然想到要请我吃饭了?”
御司夜看着许悄悄,她看起来似乎有些瘦了,巴掌大的小脸变尖了一点,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眼睛些疲惫。
他玩世不恭地开口道:“我说我想你了,信吗?”
许悄悄笑了一下,语气淡淡的,“不信,我看你是无聊了吧。”
“你觉得是就是,最近都在干什么?你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御司夜故意用不经意的语气问道,好像只是顺口一般。
许悄悄回答道:“当然是在忙工作。御家的事情,想必你也听说了,我就不再多说了。”
御司夜微微眯了眼睛,旁敲侧击道:“怎么,你和老公吵架了?”
许悄悄却不愿意多说,“没什么,点菜吧。”
御司夜意味深长地说道:“其实夫妻之间吵架是正常的,正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习惯就好了。”
“北冥夜,你这是在劝和吗?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许悄悄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总觉得今天的北冥夜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御司夜不想让她怀疑,便道:“随便一说罢了。”
许悄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知在想什么,突然说道:“我打算和御司夜离婚了。”
御司夜漆黑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他忍不住道:“为什么?之前你不是说爱他爱得要死要活吗?甚至拒绝了我。”
许悄悄平静的说道:“我想,我们还是不太合适。我曾经把他当成丈夫,当成爱人……可是,他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妻子,甚至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人,而是一件他的附属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