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为什么要逃你还没逃够吗

沈曜和轩宝聊完后,他推开厕所隔间的门走到洗手台洗了个手,回去也好交差。

他刚回到急诊室,沈昱和沈老夫人已经进去了。

助理等在原地,“小少爷,沈总醒了。”

自从助理知道沈曜是沈劲的亲儿子,对他说话的态度越发恭敬。

“嗯,我进去看看。”

沈曜朝着急诊室走去。

他一进去就听到沈老夫人在哭诉,“沈劲,你就不该去Y国,那个地方与你相克,以后不许再去了知道吗?”

沈劲刚醒来,头还在痛,沈老夫人说话的语气过于咄咄逼人,他暂时不想理会。

他看到沈曜过来,对着儿子伸出手,“让你看笑话了小曜。”

“只是晕倒而已,你就当是休息了,这有什么好笑话的,我小时候感冒发烧还不是靠你照顾。”沈曜走上前,帮沈劲拉高了被子。

沈老夫人意识到儿子不想搭理她,低着头擦去了眼角的眼泪,沈昱单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母亲,不要逼大哥,何况小曜还在,有些话不要乱说。”

沈昱要她注意场合。

沈老夫人听完儿子的话,心情稍微得到了放松。

沈劲看了一眼沈昱,“你先带母亲回去,医生说我观察一夜没什么事明天就能出院了。”

“也好,大哥,我晚点再来看你。”

沈昱说道。

他临走前还和沈曜打了个招呼。

等他们离开后,沈曜往病床前一坐,沈劲看到儿子垂头丧气,他有些担心,“怎么了,这么颓废。”

“我总觉得奶奶好像和沈棠阿姨认识。”他说道。

沈劲躺在病床上,听到沈棠的名字心生不悦,“小曜,男子汉要拿得起放得下。沈棠她以后会遇见更好的人,但是这个人绝对不是我。”

沈曜想到自己目前没有证据去证明沈棠的身份秘密,于是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沈劲看到他无精打采,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我没事,爸爸你休息吧。”沈曜说道。

他在儿子的陪伴下,慢慢地又睡着了。

暮色四合,薄宴庭开车回到薄家老宅。

他一下车,小葵牵着小狗站在庭院里,她没有上前一步。

薄宴庭走到她面前站定,“怎么了,看到叔叔回来你傻了?”

“你听听,这位叔叔说你傻了。”

小葵伸出手指点了点小狗的脑袋。

薄宴庭被她的话逗笑了,“好,你不傻,是它傻。”

小狗朝着他汪了一声,看到他凌厉的目光后又往后退去,不敢再造次。

听到他们谈话的声音,轩宝和薄星辞做了个手势,暗示他好戏得开锣了。

“妈咪呢?还没有回来吗?”

薄宴庭弯腰抱起小葵。

小葵特别享受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般。

因为这个男人是她的爹地。

“妈咪吗?她中午回来过。”小葵歪着小脑袋说道。

薄宴庭一听时初暖回过家,黑眸紧盯着小葵无辜的表情。

“告诉叔叔,妈咪回来干什么的?”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我和哥哥们问过她,她就是不说。”她一脸无奈的望着薄宴庭。

薄星辞从宅子里跑出来,看到薄宴庭后冷哼了一声,“妈咪中午过来整理行李的。”

他说话一向和倒金豆子似的,一个字一个字的。

最后还是轩宝作为压轴出场,“妈咪离开时拖着行李箱,具体去哪里没有告诉我们。”

拖着行李箱离开的?

薄宴庭想到早上他和孙阳打过电话,让闻妖去拍婚纱照,想到这里他瞬间不淡定了。

坏了,她这是离家出走。

薄老爷子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薄宴庭焦虑的模样,他不紧不慢地问道,“怎么了?”

“父亲,我得出去一趟,三宝麻烦你照顾了。”

薄宴庭把小葵塞到薄老爷子的怀里,他转身拔腿就往车子停靠的方向跑去。

轩宝看到他一边往前走,一边在掏手机。

“哥哥,我们会不会挨揍啊?”小葵轻声问道。

薄老爷子抱着怀里的小宝贝,笑眯眯地看着她,“别怕,万事有爷爷在,他算个屁。”

薄星辞皱眉,“爷爷,您知道我们的计划?”

“废话,没听到吗?姜还是老的辣。”

薄老爷子抱着小葵笑了。

轩宝得意地说道,“小的也不差。”

三宝互相打量着彼此,听完他的话他们非常期待薄宴庭接下来要做的事。

开车的薄宴庭拨通了孙阳的手机号码,“你帮我查时初暖现在在哪里?”

孙阳早前就接到过薄星辞的通气,关于时初暖去哪里他十分清楚。

为了不破坏大公子和小少爷的计划,他决定当一次“叛徒”。

“总裁,我去查,有消息马上给你打电话。”

孙阳和他打电话,一边操作电脑。

他查到了时初暖的飞机行程,还有下榻酒店,然后他把地址以信息的方式发给了薄宴庭。

“孙阳,我收到了。”薄宴庭正要挂电话。

闻言,孙阳那边急忙喊道,“总裁,我帮你订了机票,你现在开车去机场即可,行李我给你送去。”

“嗯。”

薄宴庭争分夺秒,打算去追时初暖。

和她把话说清楚。

谈了一天的合作,时初暖累得不行,回到酒店稍作休息后,和律师以及助理重新开了会。

晚上十点半会议结束,他们各自回到房间休息。

她整理好文件,打算进去泡个澡休息。

时初暖泡完澡,刚吹干头发,门铃声不断地响起。

“谁啊。”

她没敢开门。

临近十二点的关头,开敲门的也不可能是助理和律师,有事他们可以线上和她联系。

“是我,开门。”

薄宴庭磁性的低沉嗓音在门外传来。

时初暖感到吃惊,“是薄宴庭吗?”

“谁这么晚了敢敲你的门,是不怕被我弄死吗?”门外的男人冷冷地反问道。

听到薄宴庭不可一世的狂妄语气,时初暖终于确定门外的人是他。

她打开门放他进屋,门刚打开,他把她狠狠地抱进怀里。

“为什么要逃,五年前你还没逃够吗?”他把脸贴着她的颈窝,嗓音低沉至极。

时初暖感到一头雾水,她也跟着回抱住他。

“我来这里是出差啊。”

她差点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