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材,蹙着眉反问道,“你很奇怪,一般你们男的不是很喜欢女的身材纤瘦苗条吗?”
薄宴庭感觉到飞机上的空调温度有点冷,他向空姐要了毛毯,然后亲自盖在时初暖的双腿上。
“那是别的男人,不是我。我宁愿你胖一点,这样抱起来手感才好。”薄宴庭帮她掖了掖毯子,勇敢地表达真实的心声。
时初暖以为他也喜欢苗条纤瘦的身材,没想到他居然不是。
“你刚才那句话,我可以当成你在耍流氓。”
她脸庞滚烫,对他的挑逗依旧经不起考验。
时初暖的话并未打消薄宴庭的热情,他靠着椅背,撇过头望了她一眼,“现在我和你的关系还是合法夫妻,能耍一时是一时。等离了婚,我就没这个机会了。”
她听到薄宴庭的话,透着一股浓浓的忧伤感。
不过,想起他说要娶闻妖,时初暖觉得对他还是不能心软。
“这有什么关系,前妻没了,还可以再找一个年轻美貌的,不是更合你心意吗?”时初暖笑盈盈地望着坐在一旁的男人,送上了真诚的祝福。
薄宴庭不想惹她不开心,默默地岔开了话题,“不知道笙笙动没动胎气?”
时初暖听他提到薄菀笙,也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谁打了笙笙一定要追究到底,是欺负我们娘家没人吗?”时初暖握着拳头往薄宴庭的面前挥去,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告诉你,就算我们离婚了,以后笙笙有什么事你也要打电话告诉我,哪怕千里迢迢,万水千山我也会站出来给她撑腰。”
尤其是她现在的身份,霍斯家族的大小姐。
这个身份搬出来,足够让他们惊掉下巴。
薄宴庭看到快要砸到他鼻梁的小拳头,轻轻地握住,“好,我不会隐瞒你的,放心吧!”
“这还差不多。”
时初暖抽回被薄宴庭握住的手。
他原本还想趁机和她来个肌肤接触,结果还没捂热就被抽走了,手心空落落的,他觉得很难受。
“初暖,你离婚后还会留在国内吗?”
薄宴庭问道。
时初暖摇摇头,“我要出国的,不过你的公司我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了,代理CEO会帮我打理的。你放心,我不会拿你的事业开玩笑。”
当听到她说要走,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
“那家公司规模很小,本来就是给你玩的,所以以后那边的事我都不会过问。”
薄宴庭想给她留一个牵挂。
有这家公司在,也许她会偶尔回来,他们还有相见的机会。
Y国那边,贺靖沉陪薄菀笙从医院做完检查回到家已经错过了午餐,丽姐看到她换了衣服,连发型也变了,隐约猜到了什么。
“大小姐,今天你出去看秀有遇到什么事吗?”丽姐走近薄菀笙身边一看,发现她脸上依稀还能看到巴掌印。
丽姐瞬间红了眼眶,指着贺靖沉骂道,“好你个姓贺的,是欺负我们薄家没人吗?她是我们老爷和少爷捧在手心里的宝,你当年做负心汉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还打起我们大小姐了,她还怀着身孕啊。”
听见丽姐哭泣,贺靖沉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没想到他在薄家人的印象里这么差劲。
是个无情无义的负心渣男。
“丽姐,笙笙出了事今天确实是我保护不力,不过打她的人不是我。”贺靖沉连忙做出解释,不想引起天大的误会,“何况,我也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能留在她身边已经是我莫大的福分,岂敢动手打她。”
丽姐抬起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马上恢复如常。
秒变脸的丽姐惊呆了贺靖沉和薄菀笙。
“大小姐,贺先生说的是真的吗?”丽姐对着薄菀笙做出反问。
薄菀笙轻轻颔首,“嗯,确实不是他打的。”
贺靖沉拎着薄菀笙的包和袋子朝着客厅走去,丽姐搀扶着她跟在后面。
“哥哥这几天会过来,你帮他整理一下房间,还有记得开空气净化器,他有洁癖。”薄菀笙告诉丽姐薄宴庭要来的事。
关于今天的遭遇她不敢说,怕丽姐哭得更加伤心。
“少爷要来吗?”丽姐看了一眼贺靖沉,又对薄菀笙说道,“那敢情好,给大小姐撑腰的要来了。”
贺靖沉露出苦笑,“丽姐,我真的没有打笙笙,你不用像防贼一样的防备我。”
丽姐拎走了桌上的袋子,袋子里的果汁喝完了,水果还有一半,小点心也吃了一些。看到薄菀笙有吃她准备的东西,满意地走出了客厅。
薄菀笙累了一天打算上楼休息,佣人扶着她上楼。
来到卧室,她看到有什么东西掉在地板上。
“你去把那个东西捡起来我看看。”薄菀笙对佣人说道。
佣人捡起地上的物件后递给了薄菀笙,“大小姐,这不是专业马术用的马鞭吗?”
马鞭?
“哦,一定是哥哥买H家的东西配的。”薄菀笙拿着马鞭在手掌上轻轻拍了一下。
空气中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声音,佣人面不改色地站在那里。
“你出去吧,把贺先生叫上来。”
薄菀笙吩咐佣人。
佣人出去后,她坐在床尾,藏起了手里的马鞭。
贺靖沉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笑得一脸奸诈的薄菀笙,“听佣人说你找我?”
“贺靖沉,你想留在我身边对吗?”
薄菀笙挑衅地抬起下巴,倨傲的望着眼前身形高大的男人。
贺靖沉以为这件事他们说清楚了,没想到她依旧在发问。
“笙笙,我说过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你身边的。”
他向薄菀笙做出保证。
“没问题。”薄菀笙从床尾抽出了藏起来了马鞭,雪白的素手执着鞭子的一端,“我觉得打你巴掌不太解气,既然你喊我主人,那我不对你做点什么,似乎对不起我这尊贵无上的称呼。
贺靖沉眯着眼眸,没想到从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丫头变了,变得又坏又野。
他单膝跪在薄菀笙面前,她用马鞭的前端挑起他的下巴,两人的身份带着禁忌中带着危险感。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惩罚你比较好呢?”
薄菀笙莞尔一笑,玩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