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他喊停她的想要

“有贱女人和贱男人,你该如何称呼?”薄菀笙冷笑着问道。

贺靖沉见她不反感,上前一步靠近她面前,讨好地问道,“不如叫贱贱?”

薄菀笙又想笑,这次她忍住了。

“我儿子可不会喜欢有这种掉价称呼的亲爹。”

薄菀笙丑拒。

贺靖沉讨好她,粘着她,守着她,这些是次要的。主要的原因是他不该在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人面前放低姿态,她爱的贺靖沉从来不该是卑微,低等的存在。

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

“那就以后只准你这么叫我?”贺澜琛又说道。

薄菀笙没吱声,倒也不是不可以。

“还洗澡吗?不洗你出去。”

她眼皮开始打架。

自从怀孕后,身体变得很嗜睡,不如以前精神旺盛。

“洗,水快放满了。”

贺靖沉走到薄菀笙面前帮她脱衣服。

他看到她身上还有隐约可见的吻痕,呼吸一窒,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好。

“贺靖沉,你难道想整日无所事事的待在我身边,什么也不做?等我儿子出生了,让薄家掏钱养他?”

薄菀笙受够了他天天不务正业,在她身边绕来绕去。

贺靖沉把她抱进浴缸,“我有在工作,在你睡觉的时候我都在书房开会。”

她仔细回想,好像很多次醒来,贺靖沉确实不在身边。

原来他每次都是趁着自己睡着才处理工作,这么说来,他倒是不算懈怠工作。

“如果有天你过劳而死,警察问起来我无法交代。你要是这么喜欢在夜里工作,不如搬出去住。”

薄菀笙将身子浸润在温水中,靠着浴缸看着贺靖沉。

他也开始脱衣服,并且一点也不避讳。

她起初还目不转睛,直到他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时,目光偷偷转移。

贺靖沉察觉到薄菀笙的小小细节,于是走上前,似乎向她在炫耀什么。

“你放心,再强的工作强度我都经历过,目前这些根本算不得什么?”说话间他已经脱掉了内裤,迈腿进入浴缸。

薄菀笙看到他来到她身后,他抱着她靠着浴缸,她靠在他的怀抱。

“你以后去淋浴,别和我一起泡澡。”

她呼吸急促,语调极其不自然地说道。

贺靖沉想知道薄菀笙为什么说这句话,他把手臂放在浴缸的两侧,“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一起泡澡?”

薄菀笙压根不想回答这个话题。

“我不想,没有为什么。”她现在只想起身。

他什么都没穿,她也脱个精光,怀孕后,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想男色。

羞于启齿的话,薄菀笙不会告诉贺靖沉真相。

贺靖沉是个男人,他明白薄菀笙心里在想什么。

“笙笙,你不会是被我的魅力迷得神魂颠倒吧?”他单臂搂着薄菀笙的肩,另一只手贴着她皮肤细嫩的脸颊,“如果是我的话,我荣幸至极。”

薄菀笙不急着去推开贺靖沉的手,她冷嗤道,“对你有生理反应是正常的现象,毕竟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没点反应,才是不正常的。”

她说得一本正经,不知道是想说服贺靖沉,还是想替自己做出辩解。

“哦,原来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贺靖沉松开搂住她的肩膀,从她身后出来面朝着她。

薄菀笙以为他要起身,结果他帅气的脸孔在眼前放下,下一秒用最温柔的方式亲吻着她的唇瓣。

她不敢轻举妄动,任由他占据主导权。

贺靖沉不难发现,薄菀笙的眼睛已经沁红,皮肤温度比刚才更烫。

“这样呢?你还觉得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吗?”他大手搂着她柔软的腰肢,跪在她面前,“如果你说是,那我就喊停。”

薄菀笙拒绝承认内心的真实想法,依旧嘴硬,“是,我对你没有动情,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贺靖沉听完她的回答,难掩失望,身体退开她面前少许。

“原来你不喜欢啊,那我就不继续了,省得惹你讨厌。”他算是摸准了薄菀笙的脾气。

她现在没有当年的坦率,很多时候喜欢说反话。

想要治愈薄菀笙,他还需要花时间,花精力,陪着她一起成长。

薄菀笙的体温滚烫得灼人,贺靖沉撩完她却不想再继续,她又无法说出口让他继续下一步。

她朝着浴缸后面靠去,仰起头闭上眼睛让“砰砰”跳乱的心逐渐得到平息。

贺靖沉从浴缸起身,薄菀笙毫无防备,眼睛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画面,她微微侧身,肚子碰到浴缸才意识到空间无法施展。

他去淋浴冲掉身上的泡沫,薄菀笙一直装鸵鸟,直到他围上浴巾出去,她小心翼翼地从浴缸出来。

冲掉泡沫,她走到镜子前擦干身上的水,穿上浴袍。

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到能滴血,估计贺靖沉也看到她的窘态了。

薄菀笙出去,走到卧室,发现贺靖沉并不在。

她坐在梳妆台前,想着他应该是去次卧睡了,心不在焉地抹着面霜,做着夜间护理。

涂抹完毕都不见贺靖沉回来,薄菀笙一脸失望地走到大床前,掀开被子躺下。

爱来不来。

带着一肚子的不爽,她抱着被子闭上眼睛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庄园。

时初暖洗完澡躺在大床上,薄宴庭穿着衣服靠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哄她入睡。

今晚遭遇了危险,时初暖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别怕,以后出门带上保镖,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薄宴庭连人带被地搂着时初暖,另一只手撩开她滑落眼前的刘海,“而且我也有派人跟在你身后,他们不会妨碍你的日常生活,等你有危险时会出现。”

闻言,时初暖感到震惊,“你也有派人保护我?”

“当然,你习惯了把什么事都放在心里。”薄宴庭摸着她顺发的秀发,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原本我只要看到你和霍斯在一起的场面就疯狂吃醋,失去理智。后来,孙阳说他对你的态度就像我对笙笙。”

时初暖还在想,怎么后期的薄宴庭能坦然接受她和霍斯先生共处一室,原来他早就想通了这一点。

“那你不记仇吗?我毕竟一开始没想过要告诉你,关于我和哥哥之间的真实关系。”时初暖抱住他的脖子,往他的怀里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