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白天上班,晚上当司机很累吗?所以现在正好有时间你不如好好休息,别再浪费体力了,怪辛苦的。”
沈棠躲开沈劲的手指,无视他的眼神放电。
沈劲不依,把头往她的手臂上使劲蹭着,“老婆,好老婆,求求你了。”
见到男人死乞白赖的模样,沈棠抿着唇低声笑。
“你说你何必招惹我呢?要是没有这个二宝,你完全可以享受美好生活。”沈棠对沈劲的遭遇表示同情。
沈劲抱住她,把她压在沙发上,“坏女人,别以为你怀孕了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沈棠没有反抗,知道他有寸分。
沈劲怕她腰部会疼,抓过软枕垫在她的腰下。
“那你快一点,还有记得去锁门,万一小曜闯进来我怕你和我有一辈子的心理阴影。”沈棠取笑他。
沈劲连连点头,“反正有肉吃,锁门就锁门。”
他迅速穿上鞋跑去锁门,又把客厅的窗帘拉上。
等沈劲回来,沈棠以为他会急着把她扒光,结果他倒是耐得住性子,用吻一点点侵蚀她的理智,再一点点攻陷。
傍晚的风吹动窗帘,残阳照在地板上,客厅春色涟漪。
吃够了,沈劲帮沈棠穿好衣服,搂着她躺在沙发上,他身上的衬衫敞着故意不扣扣子。
“老婆,我技术没退步吧?”沈劲说话时故意咬住沈棠的耳垂,随后低声笑道,
沈棠闭着眼睛,对他频频的小动作感到烦躁。
“你以为自己是磨刀工吗?还技术不错,脸皮比城墙还厚。”
她不客气地踹了沈劲一脚。
沈劲按住沈棠的腿,大手温度炙热,“老婆,别乱动哦,小心擦枪走火。”
“滚。”
沈棠靠在他怀里,懒洋洋地骂了他一句。
“老婆,你要不要和我领结婚证?”沈劲知道她根本没这心思。
可是他很怕,恨不得天天上班把沈棠拴在裤腰带上,带在身边不让她跑。
“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
沈棠瞟了他一眼。
三天一问领证的事,他不烦她都嫌烦。
“老婆,我这不是害怕嘛,你说你年轻美貌又是个高知份子,儿子现在也向着你。我母亲也被你收服了,这个沈家根本没我什么地位。要是我再不努力努力,等咱们的女儿出来,你又多了一个帮手,可怜我没名没分没地位。”
沈劲抱着沈棠轻轻地蹭着她的手臂。
沈棠低眸一看眼前的猛男撒娇,这画面真想录下来送去集团,让公司的每个员工瞧一瞧,他们的笑面虎总裁在家是什么画风?
“该说的,我都说了,总之领证你不要想。”
沈棠拒绝了沈劲的提议。
这是他们当初说好的,根本没有推翻的必要。
见她不高兴,沈劲可怜巴巴地说道,“好吧!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乖。”沈棠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打了一巴掌也该赏一颗糖吃,不然这男人太可怜了。
沈劲哼了一声,到底还是没发作。
自己找的老婆,跪着也要宠完。
基地。
经过二四小时的观察,医生来给薄星辞注入解毒血清。
薄宴庭和时初暖站在病床前,轩宝和小葵则由霍斯先生带着率先离开。
三宝全部留在基地薄宴庭始终不放心,时初暖自从知道楚暮白的真面目后,果断让二宝先离开,避免节外生枝。
“现在解毒血清已经输入完毕,小少爷需要观察一晚上,只要不发烧,再留三天就可以回家。”
医生和薄宴庭叮嘱陪床的注意事项。
时初暖抓着薄宴庭的手臂,看着躺在床上的薄星辞,“小辞要是晚上发烧的话,说明解毒血清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伤害对吗?”
闻言,医生赶忙做出解释,“少夫人,发烧也要根据情况判断的,已经做过试药观察,就算小少爷真的发烧了你也不必担心。”
“那就好。”
时初暖缓缓吐出一口气。
“初暖,晚上我来守着小辞,你去休息,最近你很疲惫,脸色也很憔悴。”薄宴庭满眼心疼的看着时初暖。
她最近吃得不好,睡得不好,人还瘦了。
“不用,我和你一起守着。”
时初暖坚持要留在薄星辞的病床前。
薄宴庭拗不过她,勉强点头答应。
注入解毒血清后,薄星辞一直在昏睡。
今晚是最关键的时候,他们正在守夜时,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病房的门被推开,贺靖沉搀扶着薄菀笙走进了病房。
“哥哥,大嫂。”薄菀笙一步一步往前走,挺着隆起的孕肚。
时初暖看到她的出现,满脸不可置信。
“笙笙,你可太胡闹了,动了胎气不好好留在医院里安胎,怎么跑到基地来了。”时初暖朝着站在她不远处的贺靖沉瞪了一眼,“她还小不懂事,你年纪比我们还长,怎么也由着她的性子胡来?”
薄菀笙嘟着嘴,听到时初暖“训斥”自己,双眼无辜地望着薄宴庭。
“哥哥,大嫂好凶,人家害怕。”她拉扯着薄宴庭的西装袖子撒娇。
薄宴庭捏了捏她的脸颊,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该,让你不好好听医生的话。”
“哦,你们夫妻俩一个鼻孔出气。”
薄菀笙双手叉腰,像一只可爱的小企鹅。
她这一叉腰可把时初暖堆积在心头多日的阴霾一扫而空,靠在薄宴庭身上哈哈大笑。
“哎呀,不行我的肚子好痛。”时初暖伸出手摸了摸薄菀笙的脸颊,眼角挂着生理泪水,“笙笙,你好可爱啊。”
贺靖沉在一旁看着薄菀笙气呼呼的小表情,他走过去替她解围。
“笙笙是太担心小辞,加上医生再三保证,她现在肚子里的胎儿很稳定,才让我带她来基地。”
他的手臂环着薄菀笙的腰,站出来为她发声。
“听到没有啊哥哥,我不是任性跑出来的。”薄菀笙下巴抬起,不满的哼了一声。
贺靖沉全程看着她的小表情,发现她在薄宴庭面前就像个天真的小女孩。
“好,那你别站着了,快坐下。”
时初暖微微一笑,扶着薄菀笙坐下。
薄菀笙抱住时初暖的腰肢,“大嫂,你凶我,我们不是世界第一好吗?”
“抱歉,我是太担心了,你可是我们家的宝贝疙瘩啊。”
时初暖伸出手轻轻揉着薄菀笙的脑袋。
“这还差不多,我们和好。”她靠在时初暖的肚子上蹭了蹭。
贺靖沉看到薄菀笙撒娇,觉得她可爱到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