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菀笙被贺靖沉带到他的主卧,里面的装潢布置是她喜欢的风格。
印象中贺靖沉喜欢的风格是现代风,她则是喜欢原木风,干净清爽又高雅。
“先去洗澡。”
贺靖沉带她去了洗手间。
薄菀笙站在他身后,男人弯腰亲自放洗澡水,等他回头时,发现她还没脱衣服。
“吃太饱了,懒得动。”她非常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证明没说假话。
贺澜琛一点也不介意帮薄菀笙脱衣服,他走上前,先把洗手间的门关上,然后轻轻地抱住她,低头薄唇封住她的唇瓣。
她完全没抗拒,反而抬着头配合他的节奏。
薄菀笙的引导给了贺靖沉莫大的信心,他一只手圈着她的腰,生怕被流理台的边角撞到。
“唔……”薄菀笙眼眸含着水光,沉溺在贺靖沉高超的吻技中。
身上的衣服被他亲自动手扒光,皮肤和空气接触,让她轻微抖了抖。
“冷吗?要开暖气吗?”
贺靖沉低眸望着怀里不停喘息的薄菀笙。
她眨眨眼,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
“真娇气。”贺靖沉爱极了薄菀笙柔顺时的乖巧模样,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唇角。
他拿起遥控器把洗手间的暖气打开,还开了通风功能,怕她待会儿呼吸困难。
贺靖沉把她抱进浴缸,他快速脱掉衣服,也跟着进入。
“坐到我身上来。”他对着薄菀笙勾勾手指头。
“不行,浴缸里都是水太滑了。”
她双手抱着肚子,表情充满了担心。
“都是水才安全。”
贺靖沉对着薄菀笙循循善诱。
她一定是吃了他做的饭昏了头,居然乖乖听从他的每一个指令。
“贺靖沉,不要伤到宝宝。”
薄菀笙还是不放心。
他的双手扶在她的腰部,双腿微微曲着,“如果害怕,你可以抱住我。”
薄菀笙还想说话,小嘴刚张开,男人就趁虚而入,她惊讶得眼眸圆睁。不敢相信,他居然可以这样恶劣。
贺靖沉听见她的闷哼,抱住她亲吻她的脸颊,“小娇娇。”
“黑心资本家。”
薄菀笙不甘示弱地回怼他。
两人小小地放肆了一下,这次在他身上薄菀笙享受了未曾有过的温柔,心和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洗完澡,贺靖沉用浴巾把她裹住抱到卧室,又帮她擦干身上的水珠,换上睡裙。
薄菀笙躺在床上,整个人失去了精神气,等她反应过来,睡裙被推高。
“你要干什么,贺靖沉我不行了。”
她慌乱地用小手去拉裙摆,实在怕极了眼前精力旺盛的男人。
贺靖沉失笑,会害怕他说明自己还有用。
“傻瓜,我给你抹妊娠油。”怕薄菀笙不相信,贺靖沉举着手里的瓶子,“你又怕疼又爱漂亮,等产后肚子缩回去说不定会留下难看的皱纹。为了以防万一,前期工作得做到位。”
薄菀笙红着小脸,扯过被子蒙住。
“你嫌弃我。”
她闷闷不乐地说道。
贺靖沉帮她抹肚皮的大手微微一顿,举起满是精油的双手躺在她身边,“你怎么样我都爱,只是我怕你以后穿露脐装时会失望。”
薄菀笙不确定他的话有几分真有几分假,不过说得好听好过什么也不做。
“那你快点,以后每天都给我抹。”
她伸出手推了推贺靖沉的肩膀。
“好,不过要给我一点奖励,干活才有劲。”贺靖沉趁机占她便宜。
薄菀笙拉下被子,一脸无语地望着奸诈的男人,“你太贪得无厌了,刚才不是给过你吗?”
“那不一样,帮你洗澡得到的回报,和抹油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你这么精明你家人知道吗?”
薄菀笙说归说,最后还是亲了他一口。
“别的人我不敢说,我老婆肯定知道。”贺靖沉坐在床尾,继续帮她抹油。
大概是贺靖沉的手法太舒服了,薄菀笙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肚子里的宝宝轻轻地动了一下,贺靖沉感受到自己被踹了,他脸上浮现出难得看到的笑容。
照顾完薄菀笙,贺靖沉走出了卧室。
公司还有会议要开,他得去处理工作。
走出卧室,贺靖沉低声吩咐佣人,“夫人醒了来书房叫我。”
“是,先生。”
佣人望着卧室的门,第一次见到他们先生温柔的一面。
傍晚时分,薄菀笙从噩梦中惊醒,她尖锐的叫声吓到了走廊上的佣人。
佣人急忙跑去书房找贺靖沉,“先生,夫人醒了,好像她在哭。”
“怎么不早说。”
贺靖沉担心的推开椅子,脸色阴沉地跑出了书房。
他推开卧室的门,把灯打开,看到大床上的薄菀笙脸上挂着泪痕。
“笙笙,你做噩梦了?”
贺靖沉坐在床边把她连人带被抱进怀里。
薄菀笙靠在他身上,惊魂未定,“梦到六年前的你了……”
他听见薄菀笙的话,内心愧疚不已。
“对不起笙笙,别怕,现在最怕被抛弃的那个人是我,不是你。”贺靖沉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大手轻轻揉着她的后背。
薄菀笙的情绪还没冷静下来,眼角仍残留着眼泪。
“贺靖沉,人家都说不幸的童年需要用一生去治愈,你说我不幸的初恋要用什么来治愈呢?”
她想起六年前的遭遇,仍然无法释怀。
“用我和一辈子来治愈。”贺靖沉捧着薄菀笙的小脸,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我不是说了,你是我的主人,这么快就忘了?”
薄菀笙伸手推开贺靖沉的脸,“有时候想了想,轻易原谅你真的太便宜你了,用我一辈子的时间去折磨你又觉得代价太大。”
“我还有个办法,你想听吗?”
贺靖沉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
薄菀笙的本质根本斗不过他,不过,只要她愿意,他才会去执行所有。
“什么?”她傲娇地瞥了他一眼。
“你多生几个,我来带,带孩子是最累的。你想,熬夜喂奶,生病了还要抱着哄。这些苦都让我吃,你觉得解气吗?”
贺靖沉开始打起了如意算盘。
薄菀笙不说话,听上去很靠谱。
“再说吧。”她学乖了,急事要缓办。
贺靖沉见她不轻易上当,忍不住偷偷一笑。
“既然你睡醒了,我书房的开会还在进行中,不如去书房陪我?”
他趁机向她发出邀请,要她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