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老师死完之后,邪气从他的身体之中跑了,出去然后找准机会又降临到了许峰的头上,很多人可能以为许峰是因为向都堂燕表白失败,所以想不开才去上吊的,但是正常人在经历恋爱挫败之后一般会颓废很多天,只有非常极端的人才会选择这种路子。
这个邪气应该还有其他更大的阴谋,所以才会制造这种自杀的假象,给那些不知情的人看,甚至是给我看。
就在我正思考的时候,躺在墙边上的都堂燕渐渐睁开了眼睛,她现在看起来极为虚弱,毕竟灵魂刚刚融合之后,还不能适应现在这个躯体,而那个男老师看到都堂燕苏醒也露出了惊讶之色,他立刻就焦急地问着情况:“都堂燕,刚才我看到这两个男人守在你身边,他们究竟是在救你还是在害你?”
就在这男老师说完之后都堂燕迟疑了几秒钟,然后都堂燕才用那微弱的声音回答着:“张老师你误会了,这两个是我的朋友,我遇到了一些麻烦,他们是在帮我,所以你不要冤枉他们了。”
“哦原来如此,那么你们接着聊,我先走了,对了现在学校有些不安全,遇到事情一定要及时向老师和学校这边报告,千万不要像许峰那样想不开而去上吊自杀。”
当这个张老师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都堂燕的眼神中明显带着惊讶之色,都堂燕不解的问着:“究竟是怎么回事,许峰不像是会自杀的人,他这样做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了吧?”
原本那个张老师还想回答话语,但是我抢在他的面前直接说明了真相:“很明显许峰上吊自杀并且留下遗书的一系列举动和上个星期那女老师是一模一样的,这种情况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有东西在刻意安排,而这个东西也并不是我们认为的罪犯,它是我们看不见的邪气,或者说是诅咒。”
张老师眼神极为闪烁,他似乎为这件事感到震惊,但是我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这个震惊很不自然,就好像是刻意装出来给我看的。之前我并没有注意到这张老师有任何问题,只是当我说出了这两件事情之后,他眼神显得有些不自然。
我留了个心眼,打算从这个张老师入手,将这两个人上吊自杀的事情破解出来,如果嫌弃依旧,没有被找到也没有被消除,那么这个学校还会出问题,而且这学校是都堂燕经常待的地方,等我和阿康离开之后,都堂燕还是会陷入危险。
那个张老师和我们几个人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之后就匆匆的离开了这边,等到张老师离开之后,阿康靠近了我的耳边,他说着:“我怎么感觉这个老师他听到那些消息之后神色很慌张,虽然他可能是在为这件事而感到震惊,但是更多的是在伪装。”
“阿康你难道也感觉出来了吗?不过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头绪,也不能轻易下定论,这样吧,我们今天傍晚找个时间好好的从这个张老师身上调查,那股血气应该和他有一丝一毫的联系,只是我们还不清楚这个张老师身后究竟还有谁在谋划着。”
我小声地将心中的想法说给阿康听,而站在我们不远处的都堂燕也觉得一阵疑惑,现在都堂燕的脸上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朝气,在都堂燕丢掉一半灵魂的时候,都堂燕总是显得有些忧郁。
我让都堂燕按照去好好上课,关于那张老师的事情,我们也不着急解决。
阿康跟着我离开了校园,我在街边吃了点早餐,正想离开的时候,我却发现了一个走路极为诡异的人,那个人身上穿着破旧的棉袄,此刻走路,一瘸一拐的最为奇怪的是他每走一步脚底板都要在地面上碾压一下,就好像在踩着什么东西,那感觉和踩着烟头没有什么区别。
我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神志不清的患者而已,可是他这种踩着地面的动作就像是某种仪式一样,我看了看身旁的阿康他领会了我的意思,他直接说出了心中的想法:“他好像是在做某种仪式,我总感觉这个人他要去一个奇怪的地方,不如我们跟上,他或许能够找到一些关于学校那股邪气的线索。”
瘸腿男人的步伐很慢,随后没多久他就来到了人少的地方,我和阿康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瘸腿男人究竟要往哪个方向走,瘸腿男人依旧是慢悠悠的走着,他最后上了台阶,然后通过这个台阶,直接朝着另一座大山走去,我稍微看了一下这座大山和学校的后山是处于对立面,中间隔着一条河。
我们两个上了台阶,过了这座桥,这一路上瘸腿男人依旧没有发现我和阿康的踪迹,似乎这群里男人非常专注她进入了那座大山之后,速度忽然变得极快,原本还瘸着的腿就仿佛安装了辅助器一样变得健步如飞,我刚开始以为是瘸腿男人,发现有人跟着,所以要努力地摆脱。
不过瘸腿男人在行走的过程中始终没有歪头,他根本就发现不了,有人跟着。他走到了半山腰,我发现这里有一座坟墓,这座坟墓孤零零地立在一棵大树后面那瘸腿男人立刻就朝着坟墓跪了下去,我和阿康则是躲在了一边的灌木丛,静悄悄地观察着一切,那座墓碑显得有些破旧了,而且有许多杂草,似乎有很多年没有人来扫过墓。
那墓碑上写着一些文字,只不过现在瘸腿男人的头将文字挡住了,我看不清楚一分一毫,我只能等瘸腿男人离开之后才能看清。
只是我身边的阿康对我说着:“我怎么感觉这墓碑上的字有些熟悉,虽然我只看到了一半,但是我依旧能够猜测出,那个人的姓应该是杨!”
“不可能吧,是不是你看错了,再说我们距离那墓碑也挺远的,而且木字旁的姓氏有很多,可能是林也可能是梅。”
听到我这样猜测,阿康则是朝着另一处方向走去,他从那个方向可以看到那个瘸腿男人的侧脸,也可以看到被挡住的另外一部分字,阿康朝在那边看了看,然后又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他蹲下身,非常肯定的说:“我看清楚了,那的确是一个杨字,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