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铜像

他愕然地看着我,没有想到我竟然能够阻止他的逃脱。我稍微松了口气,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放松,因为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

我将战利品的三根手指扔进下水道,身体一片冷漠。这些手指,是我在为他们执行任务时所斩获的,也是我用来证明自己价值的证据。但现在,这些对我已经失去了价值,甚至成为了负担。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杨风的号码。他是我唯一相信的人,也是我交情深厚的朋友。电话接通后,我焦急地问道:“你知道对方是谁吗?为什么他们要杀我?”

杨风沉默了片刻,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我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我知道你的生命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我愣住了,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对方为了追捕我,不惜动用各种手段,甚至不惜破坏天地规则,这样的恐怖势力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打通了李榕和其他人的电话,想要寻找帮助,但无人知道李榕的具体住址。这个情况让我感到绝望,我被困在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无处可逃,没有人可以依靠。

接着我继续尝试联系其他人,希望能够找到李榕的住址,但是无论是亲戚朋友还是同事,都无法提供任何线索。我的内心越发沮丧,现在除了我自己之外,似乎没有人能够帮助我了。

看着手机上的一串空白的通话记录,我开始思考该如何处理眼前的局面。忽然,想起李榕曾经提到过他去过一家医院,他认识的一位医生名叫王明。我知道这是一个机会,或许王明可以提供一些关于李榕的线索。

决定了下一步行动,我来到了王明所在的医院。在接待处打听到王明的医生办公室后,我立即走向那个方向。

在走廊里我不时能够听到人们的议论声,患者们们在交流着身体的不适,医生们则在耐心地为他们解答。我继续快步走着,直到找到了王明的办公室。

推开门的时候,王明正在整理着文件,他抬起头看见了我,微微一愣。我迅速向他解释了自己的来意,希望能够得到一些关于李榕的信息。

王明听完我的叙述后,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告诉我,李榕曾经来过医院,但是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李榕了,也不了解他最近的情况。看着王明的神情,我意识到找不到李榕可能是真的。

心情沮丧地离开医院后,我决定去找一下另外两个朋友,刘承和王明曾经的室友。他们是李榕最亲近的人,或许他们能够提供一些线索。

走进刘承的宿舍时,一阵浓厚的悲伤气息迎面扑来。宿舍里的同学们正在为王明的离世悲痛哀号,大家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惋惜和痛苦。

我默默地走向床边,看着静静躺在那里的王明。摸出一瓶药丸,我轻轻地放在他的手上,仿佛是对他最后的告别。

离开刘承的宿舍后,我决定去找王明曾经的其他朋友,希望他们能够过年多去看望王明,给予他们一些慰藉和关爱。

转眼间,我来到了酒吧,王明曾经常去的地方。找到几个朋友后,我铺陈了王明的不幸遭遇,嘱咐他们照顾王明的父母,并寻找肇事司机的下落。

朋友们看着我愧疚的眼神,默默地点了点头。他们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要守护王明的家人,并找到肇事司机,为他们讨个说法。

接下来,我离开了酒吧,去了医院。我想去看望一下刚刚出院的阿明,他是那个让王明陷入悲剧的司机。我希望能够了解他的心情和想法,或许能有所启发。但在见到阿明后,我感到自己的心情更加沉重。阿明表现出了极度自责和悔意,他表示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并愿意赔偿王明的家人。我不禁叹了口气,心知这起事故造成了很多无法挽回的伤害。

离开医院后,我来到了张家。张家是一个很贫困的家庭,阿康是我和王明的好友,他家住在附近。我进入门口,看到阿康一家正在忙碌地准备过年。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的神色,但仍然挤出微笑。我感慨万分,决定给他们送些礼物,希望能给他们带去些许欢乐。

我拿出两个盒子,里面装有玉符护身。我告诉阿康,这是我从一个寺庙得到的,希望能给他们带来一些保护。阿康感激地接过礼物,他和妻子感动地看着我,却不知道如何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情。

我还拿出了鬼祖的铜像,放在客厅作为阻挡。我告诉阿康,这是我从一个老僧那里得到的,据说可以驱赶邪灵。阿康建议我带铜像回家,但我坚持留在阿康家里,因为我认为这里是最需要保护的地方。

在鬼祖铜像的陪伴下,阿康家中的气氛变得安宁。我和阿康聊了很多,他告诉我他在寻找肇事司机的下落,希望能给王明的家人一个交代。我深感欣慰,这些朋友们都在为王明尽最大的努力。

离开张家后,我决定去商城购买一些礼物和衣服。我希望在过年之前,能为王明的家人买些实用的东西,带给他们一些安慰和温暖。商城里人来人往,我挑选着心意,仿佛在为王明挑选一样。

回到别墅,我准备回老家接受审讯,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次意外发生后,我感到内心的压力和痛苦,我知道我需要面对自己的行为和后果。我收拾起行李,心里希望一切能够尽快解决,为王明和他的家人带来一些阳光和希望。

在洛阳酒店住宿时,有人敲门提供特殊服务,我拒绝并贴上封印符。我知道这是某种邪恶力量的试探,我必须警惕。我点燃了一支香,祈祷能够抵挡邪恶的侵袭。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接起电话,发现是唐裳打来的。她告诉我要与她的弟弟一起来我家,让我准备好接待。我感到困惑,不知道唐裳是以什么名义来的,同时忧虑家人和村民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