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销许鞍山想到村里还有很多人没有娶上媳妇,而有钱人家居然想着给一个死人娶妻纳妾。
心里居然有点心酸,叹息一声道:“还是要当有钱人啊!不然媳妇都娶不上。”
许安宁了解许老太太和张如花是什么人。
她们两个一直想给许安晴谋一份好的亲事,朱家绝对不是张如花和许老太太心中的良配。
所以,张如花和许老太太一定会把主意再打在她头上来。
目光一沉道:“我估计张如花还会把主意打在我头上来。”
许鞍山很赞同地接话道:“的确有可能把主意打到你头上来,你打算怎么办?”
许老太太和张如花是什么人,村里人都了解。
许安宁很烦躁,她就想安心赚钱,不想牵扯进这些麻烦事中。
一咬牙道:“最近我和我爹娘在一起,我还不信她们敢硬抢。”
才到村口,许安宁就看到焦急等待的张氏和许秋山。
张氏看到许安宁和村里人平安归来,赶紧上前拉着许安宁的手道:“可算是回来了,在衙门里没遇到麻烦吧。”
她们回来有一会了,一回来就听说了许大山偷盗的事,知道许安宁她们去了衙门,本想去县城,却被村里人拦住。
她们在家左等右等不放心,最终没忍住来到了村口等待。
许安宁安慰道:“衙门能遇到什么麻烦,你也知道咱们县令是好人,许大山父子已经被关押起来,挨了板子,还要被关押三个月,具体的我们回家说。”..
这一次这么一闹,是彻底地把矛盾激化了。
可以说,以后和张如花一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但许安宁并不后悔,如果还让她选择一次,她还是会毫不犹豫把许大山父子送进衙门。
张氏和许秋山请村里帮忙的人留下吃饭。
大家拗不过也都留了下来。
喝酒的时候,许鞍山说了在衙门的经过,许安宁在一旁补充道:“张如花估计去找朱家帮忙,结果把许安晴搭了进去。”
张氏很惊讶地看了一眼许安宁:“难道朱夫人看上了许安晴?”
许安宁点头,分析道:“肯定不会是娶妻,纳妾和通房丫鬟有可能,大户人家的门道多得很。”
许秋山生害怕张如花她们对许安宁不利,道:“宁丫头,最近你别到处乱走,去什么地方都要和爹娘说,这么一闹我估计她们一家会想着报复。”
第二天天还未亮,张如花和许老太太就到了许秋山家门口。
搬着凳子坐下,开始对着许秋山家大骂起来,骂得格外难听。
这一骂村里人都吸引来了。
许安宁还未起床,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叫骂声,赶紧穿好衣裳跑了出来。
许秋山黑着脸站在大门后,透着门缝往外看。
张氏的脸色也不好看。
一旁的许安平愤怒道:“她们太过分了,你听听骂的话多难听。”
许老太太扯着嗓子骂道:“杀千刀的哦,完全不顾血脉亲情,就算养条狗,也该摇摇尾巴,恩将仇报啊!可怜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却养了这么个不忠不孝的恶毒玩意。”
张如花在一旁哭哭啼啼。
许安平想要冲出去,却被许安宁拉住。
许安平不解:“妹妹你拉着我做什么?”
许安宁淡淡的看了一眼外面道:“你冲出去干嘛?打她们还是跟她们对骂?她们什么人你还不了解?争吵无用,我有办法收拾他们,哥哥你去把鞍山叔家的鼓借来,今个你就坐在门口,她们骂你就敲鼓,看是鼓声大还是她们的声音大。”
许安平回味过来,咧嘴一笑道:“这个法子好,还是宁丫头聪明。”
许秋山担心道:“这个法子有用吗?”
“有没有用,试一试不久知道了,药草种子已经拿回来了,今天咱们得开始下地干活了。”许安宁可不想把时间耽误在张如花一家身上。
昨晚她偷偷地把空间采收的药草种子放在了拿回来的种子里。
春耕已经开始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村里人都会很忙碌,他们家不用种粮食,但手头上的事情忙完了还是要帮着村里人干点活,礼尚往来嘛!
许安平从后门走的,从后院墙角去了许鞍山家中,不一会就拿着鼓回来。
兴奋问道:“我就这样敲就行了?”
许安宁笑着道:“在院子里面敲鼓没意思,你就搬个凳子坐在门口,她们骂你就敲鼓。”
恶心张如花和许老太太的事许安平很乐意做,按照许安宁的安排,搬了凳子直接坐在了门口,随后开始敲鼓。
鼓声很容易就盖过了张如花和许老太太的叫骂声。
本来骂得起劲的两人,一下子愣住了。
完全没想到许安平会闹这么一出。
就在许安平敲鼓的时候,突然传来了锣声。
许安宁好奇地一看,却见许元树家的小石头正拿着锣打着。
敲锣打鼓齐全了啊!
村里人听到声音有很多出来看热闹的,当看到是许安平和小石头在打,都只是笑笑便开始忙碌去了。
田间地头多了很多忙碌的身影。
张如花和许老太太停了下来,两人一听,敲锣打鼓的声音也停下来,两人一开口骂,敲锣打鼓的声音又响起。
气得两人直跺脚。
许老太太杵着拐杖走向许安平,站在许安平面前,指着许安平骂着,奈何,许安平根本就不多看许老太太,完全无视许老太太的叫嚣。
许老太太骂,他就敲鼓,小石头乖巧地坐在一旁打锣。
双方僵持了一刻钟左右,许老太太最终以失败告终,没办法,许安平根本就油盐不进。
两人只能气呼呼地离开。
许老太太一进屋,就听到许老天爷剧烈咳嗽的声音。
本就心情烦躁的许老太太听到这声音更生气,扯着嗓子就骂道:“咳咳咳!天天就知道咳,大山和安石都被抓进大牢吃苦了,你在家中什么都帮不了,还只知道咳嗽。”
她最近越看许老太爷越不顺眼,整天什么事情做不了不说,还一天到晚地咳嗽。
许老太爷麻木地坐在椅子上,也不和许老太太争辩,这样的话最近他听太多了,耳朵已经起茧子了。
张如花进屋坐下,发愁道:“娘,难道真要答应朱家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