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制止,但长期下去,总归会给镇南王府带来麻烦。
甚至,对杜衡也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镇南王妃坐在了杜镇南的身边,细细询问道:“你好好同我说说。”
杜镇南接着把杜衡说的那一番话又转述给镇南王妃听。
镇南王妃越听笑容越深,捂着嘴笑道:“这孩子终于开窍了。”
她可不在乎那位许姑娘是乡下女子。
能让他儿子夸特别的人,肯定是好的。
林镇南也很欣慰说道:“衡儿就是太有主见了,这孩子,从小就知道自己要什么,今天我才提起亲事,他差点和我吵起来,要不要我派人去打听一下这位许姑娘?”
他就是急,和杜衡同龄的沈重楼都说亲了。
其余的那些玩得好的,有的孩子都有了。
结果杜衡还是一个人。
镇南王妃听到要去打听许姑娘,赶紧阻止道:“千万别,衡儿的脾气你知道的,要被他知道又得生气了。”
林镇南沉默了,的确,这件事要是被杜衡知道,估计又要吵架不开心。
每一次面对杜衡,他都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主要还是在于,从小杜衡都是镇南王妃在管教,他那时候太忙根本没多少时间管杜衡,这也导致两人的感情一直不是特别和谐。
镇南王妃看到了桌上的包袱道:“这是什么?”
林镇南又来了兴趣,和镇南王妃说了一通。
许家村的清晨永远是一样的,先是鸡鸣声,接着便是狗吠,再接着就是各家起来准备早饭发出的声音。
清晨的炊烟升起,让静谧的村庄增添了一丝属于村子独有的魅力。
许安宁起床后就开始洗漱,接着就是忙碌的准备进城需要的东西。
首先是十几个大箩筐放在马车后面,接着便是拿上张氏准备好的窝窝头路上吃。
两兄妹最近几天一直这样。
许安平把马牵出来,接着就带着许安宁一起出村。
刚到村口的时候,许安宁就隐约看到村口的路上有两个人。
微微皱眉道:“这么早是谁在前面啊!”
这个季节已经有雾了,加上天还没亮,看得也不是特别清楚。
许安平仔细看了一下后道:“这个时间在这里等着的,八成是村口那家人,咱们躲着一点就好。”
许安宁觉得有道理,惹不起躲得起!
张如花因为许安晴断绝关系的事来找许安宁闹过,之后许安宁就去了县城收购山药,根本就没时间搭理张如花。
这不,张如花在家里憋了好几天,都有些憋坏了。
这才拉着柳寡妇和她一起来村口堵路。
就在许安平赶着马车要路过两人的时候,张如花突然冲到了马车前面。
吓得许安平赶紧扯绳子。
许安平和许安宁都吓了一跳。
许安平怒声道:“你想死啊!”
突然出现吓死他了。
许安宁嫌弃地看着张如花道:“你有事没事就来找茬,是不是我们家没和你们吵闹,你就越来越嚣张?”
大清早的遇到这样的事情只觉得晦气得很。
张如花伸长脖子,义正言辞道:“这里是村道,我想出现在这里就出现在这里,你管不着。”
“那你别挡我家马车啊!”许安平怒声说道。
张如花没搭理许安宁和许安平,倒是回头看向柳寡妇,用眼神示意柳寡妇上前来。
柳寡妇无奈,硬着头皮走了上来道:“我们拦着你也是迫不得已,就是想来问你们知不知道许安晴去了哪里?”
昨天晚上朱夫人找了过来,询问她们许安晴的下落,许诺,只要把许安晴的下落告诉她,她便给二两银子的报酬。
她听到二两银子也心动。
于是和张氏一商量,两人才决定来问许安宁。
如果能从许安宁的嘴里知道许安晴的事。
这二两银子就当白赚了。
许安宁冷笑道:“我怎么知道许安晴去了哪里?我和她关系又不好。”
她本来也不知道。
张如花质问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安晴走的时候特意来找你。”
“找我?我就应该知道了?你脑子没问题吧!难道不知道我和许安晴的关系一直不好?她找我就不能因为别的事情吗?”许安宁没好气说着。
烦躁地看着两人道:“赶紧让路,不让路我就让我爹娘来了,耽误我赚钱是要你们赔偿的。”
张如花依旧没有动。
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询问许安晴的事,没有问到断然不会离开。
柳寡妇也不甘心,尴尬笑了笑,把语气放缓后说道:“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来问你,你也知道安石已经死了,爹娘就安晴一个孩子了……”
许安宁讥笑道:“这关我什么事?再说一遍让不让?”
张如花依旧没有动。
许安宁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来道:“我把我爹娘叫来,就不是让路这么简单了,耽误了我家做生意,绝对会让你们赔钱。”
柳寡妇扯了扯张如花的衣袖,张如花心不甘情愿地让开。
许安平赶着马车一溜烟地走了。
张如花怨毒地看着马车离开的背影,怨恨道:“总有一天我要这小贱人好看。”
柳寡妇在意的却是许安晴的下落。
叹息一声说道:“我看许安宁是真不知道,要知道她肯定也说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张如花虽然不情愿,但人已经走了,也只能回家。
回到院子。
她刚好进灶屋就看到许老太太杵着拐杖在煮鸡蛋。
数了数锅中的两个鸡蛋,黑着脸道:“你又偷拿我鸡蛋?这鸡蛋存着是要拿到县城去卖的。”
许老太太可不管那么多,凶巴巴的说道:“我煮两个鸡蛋怎么了?鸡都是我养的,我吃两个蛋难道还需要你同意?你说你掌家后,我和我儿子多久没有吃蛋了?”
她感觉身体越来越虚。
又因为上了年纪,身上有银子都没办法去集市上买好吃的。
无奈只能煮两个加单补一补身体。
张如花火气瞬间窜了起来,她省吃俭用想为家里存钱,结果……
“鸡吃喝不都是我伺候的?好不容易下个淡还要被你造作了,我命怎么这么苦啊!”张如花直接撒泼坐在地上开始哭起来。
许老太太看着这一幕是那么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