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笑道:“绝对没问题,姐你不知道我们两个要走的时候,那西域东家都快哭了,我们两个烧制出来的琉璃都是独一无二的。”
长吉眼中也充满了自信。
两人神采奕奕地看着许安宁。
许安宁很为两人开心。
温柔地看向两人说道:“你们都很棒!”
沈重楼心情也特别好。
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一次我带了不少好东西,已经让人送了一些去皇城,相信这一次我们又能大赚一笔!”
这一次去了西域,下一次就不用亲自去了。
直接让商队去就行了。
所以沈重楼在选购货物的时候特别用心。
也不害怕多花钱,反正这些银子都能赚回来。
所以买了不少好东西。
许安宁夸赞道:“聪明,知道第一时间送去皇城,皇城的生意比省城还好,送去皇城是明智之选。”
杜衡也道:“皇城的确比较赚钱。”
长青和长吉也辛苦了。
许安宁特意把两人留在了村子,让两人在村子里住一段时间。
两人也特别乐意留下。
他们早就想知道许安宁的家乡是什么样子,是什么样的地方才能造就许安宁这么好的好人。
村里的日子无疑是快乐的。
长青和长吉在村里特别勤快。
只要看到能帮忙搭手的话,都会主动上前帮忙。
这让村里不少妇人都争着吵着要给两人说媒。
’
许安宁在一旁看着笑道:“长青长吉你们两个年纪也不小了,是应该成家立业了。”
长青和长吉红着脸。
特别长吉,羞得一直低着头。
长青抓了抓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两个还不想成亲呢!婶子们,能不能晚两年给我们说媒啊!”
他们才从西域回来。
正想大展拳脚好好干一番事业呢!
绝对不能对不起许安宁对他们的栽培。
麻子婶听到长青的话,洒脱一笑道:“行行行,那说定了,过两年我们给你说媒,你们放心,姑娘我都帮你们选好了,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麻子婶热情得很。
长青和长吉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别的姑娘。
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两人怎么也得留在村子里。
长青和长吉好歹松了一口气。
过了几天。
长青和长吉玩够了。
两人想离开。
“姐姐我们想走了。”长青认真说着。
许安宁道:“不用回省城,你们烧制琉璃需要用到的东西隔壁村子都有。”
她之前就了解过。
琉璃这东西,应该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这种作坊只有放在眼皮子底下她才放心。
不然对不起长吉和长青在西域受的苦。
长青和长吉本来还想急着离开,回省城找什么地方能开作坊。
结果许安宁这么说了之后,两人被成功地留了下来。
特别是长青。
长青道:“姐姐你说的可是真的?当真有这么合适的地方?”
许安宁认真点头。
随后道:“我说的当然是真的,隔壁村子,你们想去看我让人带你们去,你们确定了再计划走不走吧!”
有了许安宁这句话,两兄弟立刻要求要去看看。
烧制琉璃需要用到很多种矿物质。..
许安宁懂得不多,但沈重楼之前提起过。
所以她特意留意了附近几个村子。
还别说,真被找到了合适的地方。
许安宁让江家大哥带着两人前去。
傍晚时分两人回来激动得很。
长青道:“适合,姐你选择的地方很适合开琉璃厂,只是,开在隔壁村子不会有麻烦吧!”
这话一出。
一旁的张氏还有许秋山都笑了。
江小小捂着嘴笑道:“不会有麻烦的,附近几个村子巴结我们都来不及呢!谁敢找麻烦啊!年前有个二流子,看到我们赚钱了,就上门找茬,结果被几个村子的人轮流找麻烦,那二流子后来哭着上门求我们帮忙求情。”
如今的许安宁,在附近几个村子的威望很大。
不少人都崇拜许安宁,甚至特别信任许安宁。
大家跟着许安宁在做生意赚钱这些年,家家户户的日子都好过了。
所有人都发自内心地感激许安宁。
十里八乡现在流传一句话。
要想富,就得跟着许安宁走。
长青安心了。
高兴笑道:“如果是这样就最好不过了,作坊不需要太多人,但每一个都必须值得信任,另外,我们还需要煤。”
煤?
一旁的杜衡道:“你们要煤做什么?这东西官府在管控着,想买可不容易。”
这下让长青犯难了。
“可是没有煤的话,温度我担心不够,柴火虽然也可以但不稳定,容易失败。”
杜衡反倒是安慰起长青来。
思索了片刻道:“煤的事我来操心,你们只管做前期的准备就好。”
花费了这么多心血,琉璃厂是怎么也得开起来的。
这一点杜衡无比肯定。
所以,区区小麻烦应该不是什么事。
于是,他当天就直接给当地官府送信去了。
不出三天,信件回来,告诉杜衡放心,需要多少煤去官府买就可以了。
许安宁看到一个接着一个问题解决。
每天脸上都带着笑。
隔壁村的作坊修建很顺利,因为是许安宁的作坊,只是一句话的事情,隔壁村子还帮忙一起修建。
但进作坊做事的人让许安宁犯了愁。
长青和长吉说,大概需要十几个人。
这十几个人都需要信得过的。
许秋山见许安宁为了这件事情每天闷闷不乐。
提议道:“其实也不是很为难的事,我们村子都可以选好几个出来,到时候重要的位置让我们村子的人做,不是那么重要的位置,再选择一些可靠信得过的来就行了。”
许安宁稍微一琢磨,觉得这个方法是最好的。
到时候白纸黑字签好契书,也不担心有人会见利忘义。
况且凭借她们家在十里八乡的威望。
相信就算有花花心肠的人,也不敢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来。
再者,她们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谁敢得罪镇南王府和永乐王府。
附近什么人值得信任,许安宁并不了解。
于是道:“请人的事就麻烦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