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随即不再说这个了,拿起幺幺做的野菜饼尝了尝,“诶!真好吃,比你奶奶做的还好吃。”
“这是我奶奶现在的做法,以前的没加鸡蛋,现在做的野菜饼,都会加上鸡蛋。”
“原来是这样,以前的是干香干香的,加了自己种的芝麻,现在的是油香油香的。
谢幺解释道:“因为做面糊的时候,加了香油在里面。”
聊着聊着二丫带着孩子,还有刘浩带着几个工人进来了,工人们还挑着一担深红色的杨梅酒。
二丫带着孩子直奔谢幺他们这来,“幺幺咱都多久没见了,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你都生两个孩子了。”
“是啊!”
以前生孩子真早,不像几十年后,大家都不愿生孩子了。
“关唯咱也好久不见了,我跟你说刘浩家还找过你呢!为了你的事儿,还去村长家闹过,埋怨村长为什么要给你开远行证。”
“还想去找幺幺家麻烦,还好幺幺家这几年,家里一直没什么人。”
关唯担心连累别人,忙问道:“那后来怎么处理的。”
“这,反正村长打发了他,再说他也不占什么理,能闹到哪儿去。”
“也对。”
关唯心想,希望以后永远不再见,那家人。
谢幺心想,老歪瓜还想找我家的麻烦,小心被我骂的满地找头。
刘浩整天心心念念他的杨梅酒,大声大气地催促道:“快快快,给每桌都倒上一壶杨梅酒,今天咱们就把它喝完,不喝完不准走。”
谢幺喝过清甜的青梅酒,满满粮食味的啤酒,辛辣的高度白酒,这杨梅酒还是第一次喝。
大丫倒了满满一杯给她,“你尝尝,杨梅酒里放了很多冰糖,不醉人的。”
谢幺尝了一口确实甜辣甜辣的,但甜味要高过辣味很多,喝完后嘴巴里有股杨梅味。
“确实好喝,”谢幺夸道。
“那你就多喝点。”
关唯不爱喝任何酒,只要了一点点,除了吃烧烤以外,只是随便抿几口,多数还是喝涩香的茶水。
大丫家不亏是开养鸡场的,除了猪肉外,桌上的肉菜,几乎都是鸡的各个部位,吃了一轮后,又上了不少鸡肠,鸡皮,鸡脚,鸡翅上来。
刘志一边拿着酒杯到处敬酒,一边大着舌头道:“我家别的肉没有,就鸡肉多,大家敞开了吃,多得是。”
大丫看着弟弟那样,吐槽道:“你看那小子,一喝多了酒,就像个红毛鸡,咕咕咕个不停,”说的一桌人全大笑起来。
鸡肠洗的很干净,又事先卤过,烤熟后脆脆的很好吃,鸡皮考的嗤嗤冒油,吃起来有点腻。
在大丫家吃了两个多小时的烧烤,关唯和谢幺才离开,她听信大丫的杨梅酒不醉人,加上确实好喝,一口气喝了两杯,这会儿感觉自己脸蛋烧的慌,一摸更是烫人,头也晕乎乎的,感觉都有点站不稳了。
关唯扶着摇摇晃晃的她走了,谢幺咕噜咕噜地道:“大丫这货骗人,这酒劲挺大的,我感觉头都有点疼了。”
关唯道:“毕竟是用,白酒泡出来的,怎么样都有酒的效果在。”
“也对,走吧!走吧!咱们赶紧回去。”
可惜还没走到家里,谢幺就哧溜一下,从关唯的臂弯里滑了出去,关唯赶紧用手臂扛住她,避免她摔到头,可努力扶了几次,都扶不起来。
看来是走不动了,关唯只好把谢幺公主抱起来,往家里走了,这个姿势怎么感觉,有点害羞。
希望路上别遇上任何人,不然自己的脸,可能要比喝多了酒的幺幺还红,关唯内心无比羞涩的想着。
扭扭捏捏地把幺幺抱到了她家门口,关唯道:“幺幺你把钥匙装那儿了,快拿出来。”
“幺幺,幺幺。”
难道又要我自己找,这可太难为我了。
正当关唯犹豫要不要动手找钥匙的时候,谢幺突然搜的一下直起身来,定定看着关唯道:“我跟你说个秘密,其实我已经五十岁了。”
关唯笑着道:“那我也跟你说个秘密,我今年一百岁了。”
“原来你也重生了,幸会幸会。”
“我上辈子真的过得很惨,是那种回想起来,恨不得吐血三升的惨,不过这辈子过得挺好的,想要的几乎都实现了,我原谅上辈子懦弱的,没有好好保护自己的自己了。”
关唯:……
“你是不是在构思什么小说情节啊!幺幺,”关唯自以为合理的猜测道。
“小说,对了,”谢幺笑嘻嘻地拍了拍关唯的脸,“我现在是作家了,不管长篇还是短篇都出版了,真厉害。”
“你说也是奇怪了,一模一样的人生配置,为什么上辈子我就想不到走写小说这条路呢!”
幺幺醉了,醉的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突然谢幺从关唯怀里挣扎起来,就往前跑,给关唯急的立马追了上去。
可不知怎么的,幺幺变得尤其能跑,关唯在后面看着,竟然觉得那身影尤其的,尤其的矫健,有点追不上她,怎么回事,喝酒还能让人跑步变快吗?关唯一边追一边疑惑地想。
谢幺跑着跑着,竟然跑到了那个大坑洞里,如果此时她清醒着,看到里面的场景,肯定不敢往里闯。
但酒精迷乱了她的神智,即使前面情况那么不对,她也还是迷迷瞪瞪地冲了进去。
坑洞里有一伙人在用特殊的铲子,往地下一截截打洞,他们衣着都简单朴素,但每个人身上都背着黑色的大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多少东西。
看见猛然冲进来个小姑娘,都有点懵,难道是条子来了,不可能,条子会用这小姑娘引他们出去,他们可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不过这姑娘满身的酒味,难道是喝多了,乱走一通无意间闯进来的。
谢幺看人眼前晃来晃去的人影,嘻嘻哈哈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来找金子啊!”
想起从前和关唯造的那两座金山,她的心情介于骄傲和懊恼之间很是微妙。
她用食指把眼前晃来晃去的人影全指了一遍,“我告诉你们,你们来晚了,别费精神了,金山早被我们小沟山上的人搬完了,你们来晚了。”
这伙人早看上了,山下埋着的东西,听小姑娘这么说,还以为他们山里的人,已经把东西盗出来了。
立刻愤怒的上前,狠狠扭住她的细胳膊,“说你们把财宝搬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