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山想起家里又买了一箱,幺幺爱喝的椰子汁,便拿了两瓶进去给幺幺。
谢幺抓着爷爷衣袖问道:“爷爷我爸妈怎么突然要来住下了,他们不回厂里打工了吗?”
“都怪你哥那个作孽的小畜生,谢山把儿子,儿媳,突然来的原因说了,拍了拍孙女的肩膀道:“算了,他们也是没办法了,以后少和他们吵闹。”
“好吧!”怪不得感觉爷爷对他们的态度变好了,原来是心疼起他们了。
谢幺理解爷爷奶奶,手心手背都是肉,不好怎么样,但她太了解父母的性格了,但凡她退半步,他们可就要进十步了。
谢幺嘴上答应着,心里已经计划起了其他主意。
第二天趁爸妈都出去买野菜饼了,谢二把女儿喊出自己房间,试探着问道:“幺幺那年那些黄金,你手里还有吗?”
原来昨天态度变好,是为了从我这儿拿黄金啊!谢幺嘴角泛起冷笑,回道:“没了。”
“怎么会没了,你们几个又没投资什么,做的生意也赚钱,那些钱肯定还在的,”谢二自以为是的分析道。
“我知道你爷爷,想把钱留给你以后用,可现在家里欠了钱,你要拿出来救急的,你去劝劝你爷爷,把钱拿出来,你爷爷肯定听你的。”
“没了就是没了,金子又不是昨天才拿回来,都那么多年了,我还能预料到你们有用,一直留着啊!”
“我听说爷爷把这些年,起早贪黑卖野菜饼的钱,都给你们了,别太贪得无厌了。”
谢二眼神瞬间凶恶起来,“不拿是吧!”啪的一声响,谢二重重一个耳光扇在了谢幺脸上。
“一个丫头片子,仗着你爷爷奶奶宠着,整天无法无天的,见了我和你妈,还有你哥,跟见了个仇人似的。”
接下来又是一耳光,这时苏美兰和谢鸣,也从自己屋子里出来来,看谢幺通红的脸,叫嚣道:“打的好,她就是欠打,多打几回就听话了。”
谢鸣客厅外墙角下,抄起扫把递给谢二,“爸用这个打。”
谢二接过扫把,盯着谢幺道:“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去不去找你爷爷说黄金的事儿。”
谢幺固执地梗着脖子道:“不去。”
“好,”谢二刚要挥舞扫把打过去,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幺幺,幺幺。”
谢幺瞅准机会,侧着身子,窜了出去,把门打开,就要拉着关唯离开。
关唯看见幺幺高肿的脸,一把拉住问道:“你脸怎么了。”
“没事儿。”
“怎么可能没事,谁打你,”关唯一脸严肃地问。
谢鸣跟着来到门口,看是关唯拉着妹妹,阴阳怪气道:“哟!原来是关唯啊!好久不见了,听说你成个大少爷了。”
关唯看着谢鸣问道:“幺幺的脸你打的。”
“不是我打的,不过,怎么你还想替她出头啊!”
“不是你打的,那谁打的。”
院里的几人都没说话,关唯冷冷地道:“怎么敢打不敢认。”
谢二怒吼道:“老子打的,他是我女儿,我想打就打。”
“恒哥。”
关唯喊了声,自己身后的保镖,李恒立刻走到关唯身前,“大少爷有什么吩咐。”
“进去打他一顿。”
谢鸣立刻道:“关唯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恒哥问道:“大少爷打到什么程度。”
关唯思索了几秒道:“打到他下回不敢再打幺幺为止。”
李恒长腿一迈,就往屋里冲,谢鸣看着高大魁梧的保镖,有些腿软地喊道:“你站那儿,站那儿,谁许你进我家了。”
苏美兰也起身,往前拦住李恒,却都被他一把推开了,谢二看这人,好像真的要来打自己,尖叫道:“谢幺你真的要叫外人来打你亲爸吗?”
“你刚不是也要打我吗?怎么光我会疼,你不会啊!”
李恒两拳砸在谢二肩胛骨上,谢幺在门口问道:“爸爸以后还打我吗!”
苏美兰哭嚎着道:“他可是你爸啊!”
真没意思,打我的时候,你们在一旁叫好,出主意,换你们三个其中一个被打就急了哭了,这不是戳我心窝子吗?
李恒又重重给了谢二几拳,他吃痛不住,觉得整个上身疼的快散架了,忙哆哆嗦嗦的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那好吧!”
谢幺冲关唯使了个眼色,关唯会意扬声道:“恒哥出来吧!”
李恒拉了拉自己的西装,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谢鸣早躲在他妈怀里瑟瑟发抖,生怕谢幺又让那个壮汉,打自己一顿。
他是长得又高又胖的,可那又怎么样,人家那是专业的打手,自己还不够人家一拳的。
“爷爷奶奶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们不要乱说,否则就一起挨打,听见了吗?”谢幺扬声语带威胁地道。
“听见了,听见了。”
关唯这才拉着谢幺上车离开了,他带谢幺去医院检查了脸,医生看完后道:“脸没事过几天就好了,给你们开点消肿的药膏拿回去抹。”
“谢谢医生。”
上车后,关唯打开药膏用棉签沾着,小心翼翼的给谢幺擦红肿的脸颊。
药膏涂在脸上清清凉凉的,让她本来就很疼的脸,稍微舒服了些。
“谢谢你啊!关唯。”
“我不来你要怎么处理。”
“可能就是三打一吧!”
“三打一打得过吗?”
“不好说我爸妈还有谢鸣,不敢打外人,打我倒是下手狠。”
“你还是跟我出国吧!”
谢幺:……。
“你是多怕出国孤单啊!非要叫我去。”
“你怕出国以后没朋友陪你吗?”
“胡说,”关唯一激动,棉签就在谢幺脸上按重了一点。
谢幺把他手里的棉签拿掉,吐槽道:“好了,你要涂多厚啊!这是药膏,不是晚安面膜。”
“我才不是怕没朋友,朋友嘛!去到那儿就有了,我不是说过了吗想让你多出去走走,这样写小说才能更有灵感。”
“你不想去就算了,不过别怕,我出国不带着恒哥去,以后我让恒哥保护你。”
“不用,不用。”
“不行,听我的,”关唯毋庸置疑地道。
这小子岁数大以后,是越来越不听我的了,还是小时候可爱,让他往东往东,让他往西往西。
四年后州市。
“幺幺,关唯今年也该回来了吧!”
“下个月八号就回来。”
“那你们是不是该办婚礼了。”
“暂时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