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关于吃海鲜这事

刚好,这两天她就是看夜阑不爽,不仅和她抢麦,还经常内涵她。

果然还是要揍一顿。

有时候,暴力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夜阑信心满满道:“行,就这么决定了,清风没意见吧!”

看夜阑被揍,白清风能有什么意见,他高兴还来不及。

“你们俩决定就好。”

约架两人对这个结果都很满意。

背地里都立志要狠狠揍对方一顿,发泄心头的不快。

海姑娘眼神幽幽的看着夜阑和一个女孩子调笑,手里的刀越发快准狠。

“哐当!”

一条硕大的海鱼,被刀切成两半,鱼血流了一桌子。

海鱼面孔狰狞,张大嘴巴对着夜阑,鱼齿泛着寒光。

夜阑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又退后几步,怎么就过了一会,海姑娘杀鱼的手段更狠了。

云芷溪看不惯夜阑这怂样,上前挑选海鲜,张口就来:“十五只大龙虾,十只螃蟹,再来三十只……”

反正有人请客,可劲的吃就行。

夜阑摸摸兜里的钱包,云芷溪也太狠了,专挑贵的。

当然,之所以贵,也是因为好吃。

白清风在一旁看的额头青筋直跳,海鲜的价格他知道一点。

光是龙虾就贵的离谱。

“溪儿,差不多就行了,等会把夜阑的老婆本都吃没了。”

云芷溪挑眉道:“夜阑连女朋友都没有,更别说老婆了,没事,等他娶媳妇的时候,我一定送上一份大礼。”

云芷溪很喜欢夜阑一家,从夜伯伯到夜阑,每一个人都让她体会到前世家的温暖。

夜阑像极了她不着调的三哥,什么事都喜欢和她反着来。

经常惹她生气。

可每当遇到危险,三哥总是第一个护着她,有好吃的,也会先想着她。

夜夫人和妈妈一样温柔而包容。

夜伯伯下棋这一块,和她老爹有的一拼,严肃又慈祥。

夜洁的性格脾气,有点像大哥,看破不说破,一肚子坏水,又极为护短。

因此,云芷溪才敢和夜阑胡闹斗嘴,与夜夫人撒娇,下棋时和夜伯伯讨价还价。

他们身上有家的味道和温馨。

闻言,夜阑不干了,又开始炸毛:“啊,云芷溪揭人不揭短,你这话太扎心了,你结婚了不起吗?不是个女朋友,等着我明年给你带个嫂子回来。”

夜阑比白清风大上几个月,算起来白清风还要叫夜阑一声哥。

娶个媳妇叫嫂子没问题。

白清风再次扶额,从前也没发现夜阑这般不经逗,怎么云芷溪一点就炸毛。

夜阑若是知道他的想法。

一定会好好问问他。

都怪云芷溪这糟心玩意,说话太气人了,他也不想炸毛,可是控制不住呀。

云芷溪不和他斗嘴,专心致志的挑选龙虾。

吃海鲜的宗旨,既要新鲜又要个大。

哪个大选哪个。

冷着脸沉默寡言的海姑娘,突然热情起来。

“这只龙虾不错,个大,还有这几只螃蟹也可以,里面全是黄……”

“还想吃什么,我送你们一点。”

老板娘突然热情,云芷溪有点招架不住,戳戳白清风的手臂,让他出场。

白清风对海鲜不懂,一个眼神杀到夜阑身上。

夜阑无奈上前:“海姑娘不用了,这些就够吃了,帮我包起来就行。”

之前他无意中帮了海姑娘几次,这人嚷嚷着要报恩。

白送了他好多次海鲜。

根本拒绝不了。

后来,若是无事,他都不想来海鲜市场。

这一次过来,是因为海姑娘这里的海鲜一定是整个海鲜市场最新鲜的。

给好兄弟和好兄弟媳妇儿吃的,一定要最好的。

知道自己前两次太热情,吓跑了夜阑。

这次海姑娘学聪明了,夜阑怎么说就怎么做。

只是结算的时候少收了一点钱。

她知道夜阑拿的是死工资。

况且,她也不缺卖海鲜这点钱。

夜阑可不知道海姑娘做的一切,正郁闷着。

逛了一圈海鲜市场,鼓鼓的钱包瘪下去一半。

这顿海鲜,花了他一个月的工资。

看来还是要努力赚钱,至少请兄弟吃一顿海鲜后,当月还要剩点余钱。

“这顿海鲜,算我送你们两的新婚礼物,之前都不知道你们结婚,也没来得及去喝顿喜酒。”

看白清风性质不高,夜阑打趣几句。

该不会是花了他一个月工资,白清风心有愧疚吧!

也不应该呀!

白清风才不会为这么点小事斤斤计较,只会死命的坑他。

当然,放他逮着机会,他也是往死里坑白清风。

他也算不上什么好鸟。

好兄弟就是用来坑的。

云芷溪也发现白清风的不对劲,摇了摇他的手臂。

“你怎么了?”

白清风苦笑一声:“溪儿,我突然发现,今天若没有夜阑在,我恐怕都买不起一顿海鲜,抱歉,让你受苦了。”

他立志给云芷溪最好的。

却发现,如今的他,让云芷溪敞开肚皮吃一顿海鲜的能力都没有。

云芷溪见不得他难受,小声道:“我也可以不吃海鲜。”

白清风做的炒野菜也很好吃,家里还有很多鸡鸭鹅。

够她吃好久了。

白清风心里感动的不行,但他不想让云芷溪陪着他吃苦。

“溪儿可以,我不可以,我会努力赚钱,实现溪儿的所有愿望,只是可能要溪儿等等我,别走太快。”

白清风有暴富的手段,但不到关键时刻,他不想动那些东西。

脚踏实地的赚钱,总归慢了点。

云芷溪心里暖暖的,倾身抱住白清风的精瘦的腰:“好吧,那我要吃海鲜,我可是很贪吃的,你要加油,我也要加油,我们一起努力。”

有点担心的夜阑翻了个白眼。

切!

亏他刚刚心里还有点难受,怕好兄弟想不开。

如今看来那点小情绪都喂了狗。

他就是个多余的人。

“得了,白担心,这哪是为我的钱包难过,变着法子的秀恩爱。”

云芷溪哼哼,不理他,悄悄的窝在白清风怀里。

只是余光不住的打量夜阑,眼里有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担忧。

见状,白清风目光一暗,却没说什么。

抱着云芷溪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