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就打你,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俞一白越说越气,都想再给俞清脸上来一巴掌了:“小妹是坏,但她只对我们坏,而且当中还有你挑唆的成分,这些年我们都被你骗惨了!”
这话无人不赞同。
如果不是证据摆在眼前,他们怎么也没有想过俞清还会有这么一面。
阴暗、自私。
所有人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厌恶。
好像她才是那个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
俞清眼前一黑,摇摇欲坠。
终于承受不了打击地往后倒去。
看样子是要晕倒。
俞一白一眼看穿,怒道:“你做了这么多坏事还想装晕?你敢装晕,我就敢不让你进俞家的门!”
俞清眼皮一跳。
鱼鱼小手一挥:“大姨晕倒了也没关系,鱼鱼医术可高超了,快点把我的针灸包拿过来!”
离得远远的女佣就要上楼拿针灸包。
吓得俞清立马清醒了过来。
众人:“……”合着还真是在装晕。
这下好了,俞清在大家心里是半分信任都没有了。
傅定突然想到一件事。
有一次他问爸爸为什么要给他起名傅定,和哥哥们的名字一起读,就跟甲乙丙丁似的。
爸爸说名字都是妈妈取的,妈妈说嘉、轶、禀、定寓意好,还让他不要多想。
但是现在怎么可能不多想!
傅定愤然出声:“以前我觉得我跟哥哥们的名字像甲乙丙丁的谐音,只当时巧合,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巧合,你就是不喜欢我们才给我们起这么随便的名字!”
众人一听,就觉得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哪怕寓意再好,哪有当妈的给自己儿子起名甲乙丙丁的谐音的。
傅定的三个哥哥听了,又是一阵沉默无言。
今天他们受到的伤害已经足够多了,听到傅定说名字上的事情,也能够做到无波无澜了。
但傅善则无法忍受,只要一想到俞清对他的这四个儿子没有半点真心,全身血液就无法控制地往上涌去。
退一万步,就算儿子们不是俞清生的,但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怎么就能冷清至此,对自己养大的孩子一点母爱都吝啬于给?
傅善则给管家打了个电话,不多时,客厅进来两个保镖。
俞清看着朝她走来的保镖,充满了疑惑和恐慌,“善则,你这是要干什么?”
傅善则森冷开口:“带你离婚,从今天起,我跟你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俞清一怔。
傅善则居然真的要跟她离婚?
“不,我不离婚,善则,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会洗心革面,做一个好妈妈,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她快速地爬到傅善则跟前,拉着他的裤脚疯狂哀求。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哪还有往日的半分优雅和端正。
保镖们为难的看了一眼傅善则,“傅总……”
保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到夫人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觉得不太适应。
更令人心惊的是,那么宠爱夫人的俞总,就在旁边任由夫人苦苦哀求傅总,半点不见动作。
傅善则语气发沉:“我是使唤不动你们了?就是绑也要把她给我绑上车!”
“还有,你们记住了,从今以后她不再是傅家太太,以后谁敢偷偷把她放进来,就给我一起滚出傅家,懂吗?”
这是警告,也是威胁。
保镖们头皮发麻,连忙应是。
无论俞清怎么哀求和哭泣,傅善则都是不为所动。
这一天,她的哭声传遍了整个傅家老宅,无人敢为她求情,也无人同情她。
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