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男人攥住,他亲了亲她的手背,声音罕见地带着几分温柔和戏谑,“刚醒就打我,不累,不疼?”
叶迎抽回手,又一巴掌打在他下巴上,“贱男人,你趁人之危!”
“是你自己求我给你的。”
“胡说!”
费锦司扣着女孩的下巴,四目相对,他字字诛心,“我房间里有监控,你要亲自看看,你昨晚是多么渴望我,求我给你?”
“不可能!”
嘴上这么说,叶迎心底是乱的,她中了那药后,真的这么下贱?
男人轻笑一声,“叶迎,昨晚你可真厉害,后半夜,以我的体力都累了,你还抱着我不撒手,榨干了我,都没补偿我,还敢打我?”
一晚上?
叶迎有点心虚,她真要了一晚上?
太丢人了!
疯了!
从没这么羞耻尴尬过!
“还有力气打我,证明又想要了。”
费锦司似乎从未如此惬意过,搂着女孩柔软无骨的身子亲了又亲,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在唇瓣上研磨,将她的气息尽数吞入腹中。
“你走开!”叶迎掰扯他的脸。
“老婆,要不再来一次?”
“你叫我什么?”她眼瞳一缩。
费锦司盯着她,“老婆。”
“别叫我老婆!”
这个称呼好奇怪。
“你是我夫人,太太,老婆,娘子,任何称呼我都可以叫,还是说你更喜欢贱内这个称呼?”
“你才贱!”
“好,是我贱,贱男人想跟你再来一次。”
叶迎讽刺,“你刚才不还说你累了?”
“我睡一小时就满血复活了。”
“走开,我要起床!”
她推开他,艰难地站起来,下一秒,双腿没站稳,眼前一黑,整个人跌倒回床上。
完全没力气!
她不敢想,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费锦司,我恨你!”
费锦司:“......”
“是不是你派人暗算我?”下药,然后顺理成章祸害她!
“女人,你过分了。”
“不是你?”
“我真想这么干,早就干了,还用等到昨晚?”她敢怀疑他!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你?”
费锦司将女孩搂紧,“我会派人查的,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费锦司,我恨你!”
叶迎的确是恨,哪怕五年前和他发生过关系,没有所谓的贞洁了,也不想再被他占有!
但在费锦司这里,他却是第一次占有她,对她的耐心也前所未有的持久,“好了,做都做了,别纠结过去,往前看,以后做的会更多。”
“你——”叶迎真要气死了。
“好了,我叫医生来给你检查。”
费锦司起身穿好衣服,按下内线吩咐下去。
很快,女医生来了。
叶迎很羞耻,不想接受检查。
“夫人,不检查万一有什么问题,拖久了就不好了!”
“费锦司,你出去!”叶迎瞥了一眼男人。
费锦司大步到了外面,站在廊道的窗边抽了支烟。
经过昨晚,有些东西会变的,但他相信,他可以掌控得了。
很快,女医生出来了,递给他一支管状膏体,“先生,给夫人涂这个药,一天一次,涂三到五天就可以了。”
“她没事?”
女医生脸色一红,“太太没大事,就是有点外伤。”
“知道了。”
费锦司回到房间里,站在床边,“来,涂药。”
“你出去,我自己涂。”叶迎不想看他。
“你自己看得见?”
“反正不要你涂,出去。”
费锦司是个强势之人,“别闹,涂完了,休息好,我派人送你回去,不想见你的大宝了?”
“我没有闹。”
想到大宝,叶迎投降了,一晚上没见到自己,大宝会不会想她想到哭鼻子?
费锦司边涂药边道:“这药消肿止痛,一天一次,我会每天过去给你擦。”
叶迎冷冷道:“费锦司,你不要来!”
“怎么,你想让沈芊芊代劳?”
“反正不用你!”
“好了,乖点。”费锦司收好药膏,在女孩发顶亲了亲,“我去给你做早饭。”
“你?”
“嗯,亲自给你做,高兴吗?”他给她盖好被子。
“随便你吧。”
等到男人出去,叶迎盯着水晶吊灯出神。
怎么又发生关系了呢?
好像从结婚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会有这个结局。
费锦司,你到底从我身上想得到什么?
如果是身体,你已经得到了。
忽然想到什么,叶迎急得坐起来,没做措施,她得吃避孕的药!
但转念一想,真是杞人忧天了!
她早就失去了生育能力,怎么可能怀孕?
吃不吃都一样!
厨房里。
穿着围裙的费锦司,有条不紊在煮面。
王嫂偷偷看了一眼,从未见到先生这么认真下厨的模样!
景逸进了厨房,“主子,查明白了!”
“说。”
“那高个女人招供,说是女明星可可指使的,洗手间没有监控,本想制造个凭空蒸发的假象,没想到夫人暗地里有人保护,所以没得手!”
费锦司危险地眯了眯眼,“然后?”
“她本打算把夫人带去工地上给那些工人享用,还好主子你赶到了!”
男人关掉火,把面倒进碗里,“杀鸡儆猴。”
四个字,景逸明白,主子真生气了!
一次次没下重手,这帮乌烟瘴气的女明星,以为叶迎背后没人护着?谁都敢来对付叶迎了,简直找死!
“等等,死太便宜了,我要她生不如死。”
“是,主子!”
费锦司端着面和小菜上了二楼卧室。
“吃早饭。”
叶迎是真饿了,没必要矫情不吃,“我没衣服穿了。”
男人拿了干净的衬衫过来,“先穿我的,吃饭,我去给你拿新衣服。”
领证时,他让王嫂准备过一些女士衣服,但她没来住。
“我不穿新衣服,我要我自己的。”
“知道了。”
费锦司去浴室拿她的衣物,下了楼。
叶迎吃完面。
王嫂上来了,“夫人,先生给你把衣服洗好熨烫好了!”
“他洗的?”
“是啊,先生手洗的,亲自熨烫,他有个着急的电话接,所以让我给夫人送上来!”
叶迎接过衣服,“谢谢王嫂。”
“客气了,夫人!”王嫂离开前,忍不住回头笑道:“夫人,先生对您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