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无可奈何。
“老婆,我可以抱着你睡会吗?”费锦司闷闷道。
叶迎也躺好,被他轻轻搂着,“睡吧,我也睡。”
她累,好累了。
睡前听到他在她耳边呢喃,“乖,不哭了,我不想你哭,事情一定会解决的,相信我。”
“好,不哭。”
她也相信,他会解决。
下雨天最适合睡觉。
何况是暴雨倾盆的夜晚。
楼下。
黑暗里,男人没有打伞,任由雨水冲刷着他冰冷的身体。
白潇觉得,精神过于疼痛时,用肉体的痛来克制精神痛,再合适不过。
以毒攻毒。
小保姆打着伞出现,她太矮小了,好不容易才举过男人头顶,心疼道:“先生,回家去吧,这雨太大了。”
白潇淡淡的,“没事,我也体会一下站在这里的感觉。”
“先生,这闪电可能会劈人,您不怕出事吗?在我们老家村里,以前有好几个大小伙子被雷电劈死过!”
“这里有避雷针。”
“哦,有这个就不会被劈了吗?”
面对小保姆的喋喋不休,白潇累了,“你回去吧,照顾好她,就让我自己在这待会。”
“那,那好吧。”
无奈,小保姆自己回家了。
景逸在车里远远看着,恨不得闪电真的劈死白潇!
“丫的,你以为我家主子站在楼下淋雨是卖惨吗?我家夫人爱他,他站这才有用!
你这是东施效颦,把腿站瘸,我家夫人都不会看你一眼,哼!”
要不是白潇的自私自利,趁虚而入,他家主子和夫人,怎么会搞成这样?
外面暴雨肆虐,屋内安然舒适。
大床上的两个人,紧紧相依,睡得很熟。
毕竟,这些天都没睡过好觉。
一夜无梦。
直到清晨。
天亮了,雨停了,太阳升起。
白潇才缓缓回到了公寓内。
他全身早已湿透,进了自己的卧室洗澡,换好衣服出来时已经过去半小时。
来到客厅。
“先生,您回来了,我给您准备了驱寒的姜汤,别感冒了。”
男人在餐厅椅子上坐下,“谢谢。”
喝了一碗,他来到主卧室门口。
门没关,他轻轻推开门,从细窄的缝隙里,看到床上相拥的两人。
女孩睡颜恬静,男人俊美非凡。
异常般配的一对,天作之合,金童玉女,严丝合缝的搭调。
心酸到了极点。
他关上门。
站在门口久久不愿离去。
这算什么?
鸠占鹊巢吗?
费锦司来他家洗澡,穿着他买好的新衣服,躺在他买的床上,抱着他喜欢的女孩睡觉。
翻来覆去,他总是那个多余的摆设。
叶迎幽幽转醒。
看着男人好看的脸,怎么都看不够。
不一会,腰间忽然被轻轻掐了下,他闭着眼道:“偷看我,嗯?”
“我哪有偷看,光明正大看你好不好?”
他睁开眼,“看吧,不要钱。”
“傻样!”
他担心道:“你的骨盆和
叶迎点头,“嗯,还有一点疼,但很快就能好了,每个产妇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是这样没错,但你疼,我就愧疚。”他亲了亲她的嘴唇。
“没事,这次我真的很好,白潇也没亏待我,两个产后护理师照顾的我很好。”
五年前她车祸加剖腹产后的恢复,才艰难呢。
那时候,光肚子疼就持续了一个月,加上全身多处骨折,内脏不同程度的出血受损,足足半年多才恢复好。
费锦司怕白潇一会要撵他走,赖在床上不起来,“让我抱会吧。”
“好。”叶迎知道他在想什么,很配合回抱住他。
但天不遂人愿。
很快,小保姆来敲门,“叶小姐,该吃早饭了。”
“再等会吧。”
“先生说,让你按时吃,不好好吃饭,没有奶水的。每天都要取乳汁,吃饭不能马虎的。”
叶迎犯难。
费锦司却起来了,亲亲她的唇,“老婆,吃早饭吧,我陪你。”
“好。”
看着打开门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小保姆咽了口唾沫,好帅啊,帅得人神共愤!
白先生也帅,但更多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温润缥缈,出尘脱俗,如同翩翩如玉的公子,她很喜欢。
不过眼前这款更是她的菜,有那种完全饱和的视觉冲击感,帅到百分百的攻击性,看一眼就能让她走不动路。
“谢谢,给我吧。”
男人将托盘拿走,关上了门。
小保姆好失望,还想再看看的。
床边。
叶迎已经坐起来了。
男人端着燕窝粥,吹温热了,一点点喂给她......
“好吃的。”叶迎莞尔。
“你是说,白潇家的饭好吃?”他暗了眸。
“你怎么老吃醋?气死我了。我要再说几句,你是不是就阴阳怪气夹枪带棒怼我了?”
他又喂过来,“知道就好。”
叶迎气笑了,“饭是无罪的,再说这也不是白潇做的。他会医术,但不会做饭吧。我说好吃,也只是因为你喂给我,所以前所未有的好吃。”
“哼,算你会说话。不过,我做饭确实好吃。”
费锦司想,不会医术,还不能做饭给她吃了?
抓住她的胃!
“以前你给我做保镖的时候,经常做给我吃,我知道你的厨艺,特别有天赋。现在你眼睛好了,以后能做给我吃了。”
看着女孩甜笑的傻样,费锦司笑了,“是的,我眼睛好了。现在,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你的眼是我的眼,我的眼是你的眼,所以,谁都无法再将我们分开。”
叶迎想了想,小声说:“老公,我或许有办法可以解决白潇,你今天先回去,等我消息。”
“怎么等你消息?你没手机,电话都没办法打给我。”
“那就心灵感应。”
费锦司又笑,“真是服了你的心灵感应。”
伺候她吃完早饭,他迟迟不愿出去。
“老公,回去吧,越待越不想走。”
“小妖精,我真是败给你了!”
下一秒,男人扑过来,狠狠吻住她的唇。
身体是温柔的,但吻是无比激烈的。
如同久旱的大地,拼命在她口中汲取着甘甜的蜜露,舌尖在她口中疯狂开拓疆土,霸道占有......
这样严丝合缝的吻,一如既往,却又带着无奈和不甘心,势要将她吸进骨子里。
五分钟后,男人气喘着放开她,站起来不敢回头看她,只道:“我走了。”
出了门。
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了白潇。
费锦司神经紧绷,控制着愠怒的情绪,“我走了,请你务必照顾好她,若她少一根头发丝,我真的会让你下地狱。”
“下不下地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白潇面无表情的淡漠。
“我承认,我欠了你不少人情,等着,我会还给你。”
白潇起身,“你先别走,来我的书房,我有东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