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虽然乐老将军没有跟属下回来,但听了您的事,他让我给您带了他的徒弟过来。”
“乐老将军的徒弟?何人?”
在听到秦尉口中的名字,刘启差点激动的原地蹦高。
大庆的第一战神,没有归来,可是他却给自己推荐了一位新的战神!
“人呢,人呢,在哪?”
“殿下,他现在门外等候。”
听到秦尉所说,刘启立马就向着门外冲了过去。
任凭侍从背后如何呼喊。
“殿下,鞋!殿下,穿鞋啊。”
可刘启却是丝毫没有理会。
到了门外,就见一青年,在马车旁背手而立。
头略小,但是相貌却很精明,眼珠子黑的发亮,十分有神,仿佛如皓海一般深邃。
论身材而言,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很是羸弱,可配上他的外表,却又有着一种英姿勃发的感觉。
“这便是太子殿下,还不行礼?”
秦尉话音刚落,此人当即单膝跪地。
“小民白启,参见殿下!”
虽是同名,却并不是同字。
但对于刘启来说,这并不重要。
这个时代,虽与自己所了解的不太一样,却有着很多相同的人物,比如商君。
同样是秦国的丞相,同样是秦国的开拓者。
看着眼前的白启,刘启能感觉到,他与自己所了解的那人,必有许多相似。甚至可以说,他就是那个人。
杀神!白起!
令无数国家闻风丧胆的人物。一生征战无数,却从未有过败绩。
可以毫不夸张的讲,秦国能够一统天下,他绝对是居功至伟!
“快快请起!”
在被刘启扶起来时,白启这才注意到,他的脚上竟然没有穿鞋。
如此礼遇,让白启心中十分感动。
几人进了屋,刘启的眼睛,始终就没在白启的身上移开过,是越看越喜欢,就像是捡到了宝贝似的。
如此对待,搞得白启好不自在,一旁的秦尉,也是满脸的困惑,就好像殿早就认识了他似的。
“白启,乐老将军现在可好?”
“回殿下,恩师身体尚好,虽年过高龄,每日习武,上山下山毫不费力。”
刘启点了点头。
“那就好,本王还想知道,乐老将军让你此次前来是...”
在刘启想来,如果让他来,仅仅只是为了训练这些兵士的话,那说什么都要想办法把他留下来。
“是这样,小民自小便做了恩师的徒弟,时至今日,已有八年。”
八年,也就是说乐勣俩开京都,到了常州,便收了他做了徒弟。
“这次秦尉将军到访,我师已知殿下之困境,因身体年迈,故而不能归朝辅佐,随特让我下山,当尽绵薄之力。”
绵薄之力,那就是帮完就走?
刘启心中有些发慌。
“你的意思是说,帮本王训练完军队,就要离去是吗?”
在刘启期待的目光中,却见到的是白启点了点头。
“正是!”
“小民这次下山,亦同出师。今后何去何从,尚未有过决断,小民想周游各国,四处走走,来时再做定夺。”
刘启有些失望,合着自己得到的是个体验卡。
那可不行,这样的人才若是到了别处,迟早会成为庆国的大敌。
尤其是那秦国,现在蓄势待发,国力渐盛。已经有了商君辅佐,若是在加上这白启,岂不是如虎添翼。
想走?本王就是绑,也得把你绑在庆国!
心里这么想,但话却不能这么说。
“好啊,白将军志向高远,若有一日得到明君,必能大展宏图!”
白启却是一脸惶恐。
“殿下!白启不过一介草民,万不敢受将军之称。”
“无妨,无妨,迟早的事嘛,来人!”
侍从闻声进入。
“赶紧设宴,今晚本王要好好招待白将军!也为秦将军一番劳苦庆功!”
当晚,在经过了一场丰盛的宴席后,次日一早,刘启便带着秦尉,以及白启来到了蓝田大营。
见到新面孔的出现,闫文虎等人很是奇怪。
这样的穿着,一看就是平民。怎得带到如此重要的地方?
奈何是太子带过来的人,闫文虎几人没敢多言。
直至到阅兵台上,刘启对闫文虎几人,竟是连瞅都没瞅一眼。
“白启,你看,这便是本王的军队,说来惭愧,到军营都快两个多月了,却几乎没什么进步。”
刘启环顾着四周,在所有兵士的身上扫了一眼。
“殿下,这些兵士都是从哪里召过来的?”
“大多都是益州,少部分各地的都有。”
白启将头轻点。
“那就难怪了,小民刚看到,这些兵士身上,都透着一股子的蛮气,的确符合益州风土。”
“这样的兵士,若是能够激发出潜力,必能成为一支雄军,依目前而言,不过是一群死兵尔。”
听到白启所言,闫文虎忍不住的笑了。
“哈哈,本将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还是头回听到有死兵一说,这些明明都是大活人,却说是死,当真可笑。”
面对闫文虎的讥讽,白启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兵者,其能在魂而不在力,一支没有灵魂的军队,仪同死人般,毫无生气,故为死兵,有何错之?”
闫文虎被怼,心中十分不悦。
“哪里的黄口小儿,一派胡言!本将就从未听过,还有说兵士的灵魂练出来的。这是军营,是练兵,你当是在修术吗?”
顾忌对方的身份,白启没有理会。
可刘启可不会惯着他,突然一个转身。
啪!
狠狠的给了闫文虎一把掌。
“放肆,本王请来的人,谁给你的胆子,如此相待?”
闫文虎捂着红彤彤的廉价,恶狠狠的看着白启。
“殿下,此人根本不懂军事,勿要听了他的胡言啊!末将也只是怕殿下被蛊惑而已。”
刘启呵笑了一声。
“蛊惑?我看蛊惑本王的人是你吧?”
“一个月过去了,这些兵士的水准,却丝毫没有进展,本王虽不懂军士,但你有没有出力,你当本王看不出来吗?”
见太子震怒,闫文虎当即跪在了地上。
“殿下冤枉啊!对兵士的训练,末将可从未懈怠,进度虽慢,那也是因为兵士本身水平所致,与末将无关!”
“哼,少跟本王说这些,你就是分明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觉得本王什么都不懂,好可以随意的拿捏,是也不是?”
闫文虎慌得一批,将头埋在了地上。
“末将不敢!就是给末将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啊!”
刘启冷笑一声,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就让闫文虎,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