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清北大学一众教授们,不再对天下第一帅的身份好奇,一个个将目光聚焦到了《上下五千年》这套系列书籍上,还有《山海经》,便将来考古系历史系中文系所有的大佬转移不开视线了。
一个个对着里面的内容研究着。
此时,闻志坚和黑木以及朱天德的手里,各拿着上下五千年的一册书籍,他们早已被学校出版成书,但只是清北大学内刊用的,不对外销售。
“这是完整的历史。”
“从神话写到现在,他脑子怎么长的。”
“我现在很确定他是文坛大能转世了。”
“……”
越看越不可思议,这需要怎么的伟业才能成就成书。
太伟大了。
这是无量的功德。
可是,另一头,丁阳和花明月两人相视无言。
“我想,替沈姐姐守孝三年,现在我也理解她了,原来她也是个孤儿。”
“我和你一起守吧。”
“不,丁阳,我一个人守就好。”
“老丈人那边……”
“这么快就叫上了,我还没答应呢,再说你不怕沈姐姐找你……”
“嘘。”丁阳道,“我唱一首歌吧。”
“好啊,不过一首不够,至少五首吧。”
“行。”
“新歌……”
丁阳点头,认真而唱。
手中的吉他奏响,如清泉低吟汩汩,如温柔的华光洒下。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初秋的天冰冷的夜……”
“秋天的夜凋零……”
“我是一只爱了千年的狐……”
“……”
消失不见,爱的碎片。
空荡的世界,另一边的世界,你孤独吗?
岁月的帆,渐行渐远。
守候千年的狐,爱了千年的狐,依然无助吗?
花明月再次掉起了眼泪,她望着丁阳的面孔怔怔出神。
也许,自己才是插足的小三,那时候,丁阳和沈天后应该已经在一起了吧,可是,为什么丁阳却接受了自己,渣男,渣男。
可是,他愿为她而死,但自己却愿意为他而活。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自己也是个渣。
花明月笑了,许多烦心事随风而去吧,人间本就是地狱,谁又能逃脱这个牢笼。
情钱权,贪嗔痴,这个世界有无边的诱惑,吸引着人沉沦,生生不息。
“真好听。”她抬着下巴,对着丁阳痴情说道。
“过两日,老丈人就要过来了,你说他这一次会不会真的棒打鸳鸯?”丁阳放下吉他苦笑一声道。
“棒子要打也是打你身上,我只会被关进小黑屋里面壁思过,哈哈。”花明月却依然在笑,她突然淡定的道,“丁阳,如果我爸真的不同意,咱们就私奔吧。”
丁阳抚摸着花明月的发丝,没有说话。
他现在哪里有资格还有底气站在花闰祥和文越的面前,没有了,现在,和花明月待在一起,他的良心也在折磨着他,愧疚着他。
“丁阳,你要正视我,你已经辜负了沈姐,但这一次,你绝不能再辜负我了。”
“我知道。”
沉寂而安详的夕阳景色下,映照着他们的身影都有了光彩。
丁阳再一次见到了花闰祥和文越,刚见面,花闰祥一巴掌就呼了过来,丁阳闭着眼睛,可是很久之后,却没有听到响亮的巴掌声,脸上也不疼。
花重楼和花明月制止着花闰祥,让花闰祥浑身一颤。
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花重楼给了花闰祥一巴掌。
“啪。”
很响很亮。
“爸,你疯了。”
花闰祥狠狠咬着牙齿道。
“你才疯了,明月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是沈梦爽救了明月。”
“明月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是丁阳出现了,你以为明月如今好好地站在你面前,是应该的吗?那是丁阳将她从抑郁的病魔里拉了回来。”
“你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打他?”花重楼冷哼一声,“如果你是作为丁阳的老丈人的身份,那倒是可以原谅。”
“休想,我才不会承认。”花闰祥跳起了脚,若不是文越拦着,他现在已经头也不回地走掉。
这个家,已经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
都是这个丁阳,害了他们家。
他一出现,所有人都围绕着他,以前自己一言九鼎,现在所有所爱的家人都偏向了那边,胳膊肘伸得也太长了,生怕女儿找不到对象一样。
还有这个不孝女儿,为什么就是反对自己,非要和他在一起,外面多少年轻俊才,为什么就这么头铁。
他现在气头很大。
“岳父大人。”
“谁是你岳父……”
“您可是答应过我的,寒流退了,您便会答应的。”
“可是,那是在你安分的基础上。”
“岳父大人,我和她是咱们赌约之前的事。”
“你还敢提……”
丁阳又摸到了花闰祥的老虎屁股,他更加生气了,花重楼呵呵一笑,站在了一旁和花明月一起看戏。
文越原本也想再次拉住花闰祥的,但是看到两人的动作后,也跟着看起戏来。
现在,他她懒得管花闰祥了。
“他就这个死脾气,是得有个人治治润祥了。”文越笑说道。
她拉过花明月,一只臂膀拦住了她,又道,“女儿,妈妈好想你。”
“我也是。”花明月道,“你知道吗,在沈姐姐将我拉到身后,她被车撞到的那一刻,我人都是傻的,她被撞成那样,但是她还是坚持着丁阳来到面前才咽了口气,我一直扪心自问,我和她比起来,她对丁阳的爱比我的大……”
文越知道,她的女儿是真的动情了。
“女儿,那你……真的爱他吗?”
“爱,从沈姐姐托付给我的那一刻,她的所有情都转化在我身上了,沉甸甸的,我相信那就是爱吧,我现在身上背负着两个女人的爱,妈妈,你说,我傻吗?”
“不傻,一点都不傻,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奋不顾身,不傻。”
“妈,谢谢您。”
母爱是最伟大的,她不会看着自己的孩子生生跳进火坑里,她会保护自己的孩子。
既然她爱,就让她爱,这段时间,她观察了丁阳很久很久,也思考了很久很久,丁阳人品挺好,是个托付的人。
他敢于承认,已经很难得。
再说,人已去,丁阳现在和自己的女儿已经在一起了,既然红线都牵了,为何还要反对?
既然他有改过自新的念头,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
虽然,她心中也是有股闷气的。
若是一开始就把丁阳和花明月的婚事定下,哪还有这些狗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