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邵逸飞就将温滢芊娶进了门,邵逸飞的父母都颇为满意,邵逸飞的父亲邵岩,开国元老,一代功臣,为人严苛正直却不苟言笑,邵逸飞的母亲秦氏则是一个骄傲尊贵的女人,年轻时也是受万人追捧,两人对这桩婚事十分满意,本来就主张门当户对,这样就亲上加亲。温滢芊向来对二老都很孝顺,很让他们喜欢。而温滢芊的父亲则不同意这桩婚事但因为皇上指婚的所以只能作罢。
迎娶温滢芊的时候,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烟花绚烂,将军府内大摆宴席几十桌,请的都是皇亲贵胄,公子王孙,子悦这个小孩蹦蹦跳跳,高兴地说:“哦哦,姐姐成新娘子咯。”他也沾了不少这个婚礼的光,光吃糕点就吃了不少。穿着新郎服的邵逸飞越发神采奕奕,剑眉星目,神采飞扬。他跟过来道贺的人纷纷寒暄。
而当他挑开温滢芊头上罩着的鸳鸯喜帕后,露出在凤冠霞帔映衬下格外娇媚的脸,温滢芊和他的床上放上了寓意好的花生和红枣,她在阿香的伺候下换上了睡衣,在喜烛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地迷人。然而邵逸飞的笑容只是停留在表面,并没有直达心底。
喜烛熄灭后,温滢芊吻上了邵逸飞的唇……
而在屋外,柳树下的石凳上,一个女子正黯然神伤,她独自喝着酒,望着绚烂的烟花,心里格外的寂寥,正在她心事重重的时候,白语涵走到了她的身边,温柔地问道:“怎么了?感觉你不舒服的样子?”她其实是看出了花臣对邵逸飞的感情,然而她并没有说破,只是耐心地听着花臣在她耳边幽幽地叹息:“白小姐,其实我很难过,越是热闹的场景越能激发我心底的悲伤。”
“是啊,烟花再美,也只是绚烂一阵,人生也如此,更多的时候也是孤独和悲伤的。”白语涵也感叹一声,其实她想嫁的人却永远也嫁不到了,只能留下无尽的遗憾,连故事都不会再继续发生了。而没过多久自己就会嫁给不爱的人,这个人可能是花臣的心上人,但对于自己来说,确实并没有任何情感的,要不是皇命不可违,她就会继续她的漂泊的生涯。
没过多久,娶了温滢芊为妻之后,就又纳了白语涵为妾,因为两人容貌都过于美丽,所以很多人都说邵将军有福气,一个如玫瑰,一个若兰花,各有各的美,但是邵逸飞父亲和母亲不怎么喜欢白语涵,都不知道这女子来历,但见她模样端庄秀丽,美丽动人,不像是奸邪之人,待他们也比较恭顺,也不说什么了。
纳妾这日,温滢芊握着白语涵的手,目光真诚地说:"之前是我的不对,往后我们一定要好好相处,我自然会待你为姐妹。"白语涵表现得听得很感动的模样,但是她的心理也知道她的话语肯定只有三分真实而已。
邵逸飞想不到温滢芊竟然是这样和善的态度,认为她嫁为人妻,也比之前懂事了,自然也没有太在意,感觉到甚是欣慰。
"芊芊,你能这么想真的是让我很是开心。"邵逸飞微微一笑。
纳妾的这日,自然没有娶妻的阵势大,白语涵在屋内静静地坐着,纵使内心有很多不情愿,她不喜欢邵逸飞,等到邵逸飞进来的时候,她有些戒备地缩紧了自己的衣袖,她的手中握着一支钗,她想在邵逸飞对她不怀好意的时候刺向他。她这种想法已经很早就想做了!她恨他!不是一般的恨!他连摸她的手都觉得很恶心!
身着新郎服的邵逸飞进来了,看到坐在床沿的白语涵,亲自为她掀起盖头,看到她新娘的装扮格外的明艳动人时,他的心一动,说道:"语涵,你知道吗?我终于等到今天了,我好爱你……"说道就要吻向她,却没有想到白语涵拿着手中的钗子要刺向他,这让他一愣怔,随即很气愤得说:"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夺过她手中的钗子,一把把她压倒,他,邵逸飞,最不喜欢别人一二三再二三地挑衅他,这一次他彻底怒了,“我今天不会放过你!你以后就是我的新娘了!你还那么有脾气吗?告诉你,你爱的那个人永远也回不来了!你这一辈子只会是我的!”不顾及白语涵的反抗,把她全部的衣服脱掉,她的眼睛里嗪着泪!而他却疯狂地吻向她每一寸肌肤,“白语涵!你只会是我的!”像是诅咒般在白语涵的耳边,白语涵别过脸去,泪珠从眼睛里滑落,他把帷幔落下……
早晨起来,邵逸飞伸了个懒腰,心情颇好地亲了一下她的面颊,白语涵并不搭理。
没过几日,宁祥宇要去凉州了,邵逸飞带着白语涵为他践行,宁祥宇看着白语涵动人的模样,对邵逸飞说:"这个女子长得真好看。"
而邵逸飞却对宁祥宇说:"我想带着她和你一起去凉州……"
白语涵诧异地看向邵逸飞,而邵逸飞却对她一笑:"我知道你很诧异,就当做带你出去好好玩玩,散散心,这些天我知道你因为一些事情闷闷不乐的,我看到你不开心我心里也不开心,所以带你好好玩玩,以后我也上了战场,也很少陪你了。"
说完摸了摸白语涵的头。
"但是芊芊不会高兴的吧?"白语涵担心道。
"别管她了,"邵逸飞在白语涵耳边耳语:"更重要的是培养我们两的感情,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知道你现在心还不是我的。"
他带她一同去凉州,自然有他的私心。他想要在那一段时间里与白语涵好好相处。让她爱上自己。
而宁祥宇一脸懵,并不知道邵逸飞为什么要带白语涵过去。
邵逸飞却不顾及他,潇洒的上马,在马背上的他那样英姿,他朝宁祥宇潇洒地一笑:"就这么说定了,而我这小厮就暂时交与你了。”
宁祥宇真拿他没办法。只得认了。
晚间,有一大波马车以及骑马的人从血阳城向西行去。
这就是宁祥宇经商的一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