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柒慌了,她知道宫染偏执的性子计较起来有多可怕,赶紧搂在他的脖子小声安抚:“昨晚不是我,我没让他碰半分,昨晚他是跟几匹马......”
“马?”宫染一向从容的脸色上难得露出错愕的表情。
慕容柒握住他还在抽动的手腕,喘了一口气,对他小声道:“你先停下......我再给你讲讲昨日的事情......”
宫染倒是对昨晚的事情多了几分好奇,为了能让慕容柒聚精会神,手上的动作便先停了。
慕容柒终于得空多喘几口气,便给他从头讲述了一下和景杉的事情。
她接近景杉也是为了能够顺利进入镇北王府,虽然她故意迎合着景杉,但也不会让他触碰到半分。
两人在屋子里小声交谈,门口的景杉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看着“容弟弟”突然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怎么了。
问题是这门他也进不去。
“容弟弟?容弟弟?”他尝试着叫了两声。
宫染弹了下指尖,案台上烛火瞬间熄灭了,屋子里一片昏暗。
景杉看屋子里熄灯,以为“容弟弟”已经休息了,只得作罢:“容弟弟你先好好休息,明日哥哥再来看你。”
他再不甘心也没办法,“容弟弟”都睡觉了,他总不能在门口吹冷风。
反正“容弟弟”已经在府上住下了,日后还有的是机会和“他”亲热,他也不急于这一时。
景杉这番自我安慰着,心里也舒畅多了。
听到外面没动静后,慕容柒终于松了口气。
她瘫软在宫染怀里,下身的衣物凌乱松散,而上衣也被褪至腰间,露出大半个瓷白的美背。
她张口咬住宫染的肩膀,恼怒道:“宫染,你混蛋!”
一见面就这般欺负她。
宫染却笑:“我怎么混蛋了,我只不过想听柒柒叫声‘哥哥’罢了。”
慕容柒就知道这厮在估计折磨她。
宫染抽出那支毛笔,上面濡湿一片,笔尖上滴着水儿。
他轻笑一声,把毛笔放回书桌上:“水真多。”
慕容柒羞得无处遁地,张口咬在宫染的喉结上,她知道喉结是宫染的敏感点。
果不其然,他身子僵了一下,喉结微动:“松口。”
慕容柒心里很不平衡,她被宫染用一支毛笔就弄得溃不成军了,这厮还是衣冠楚楚,优雅矜贵的模样。
她咬着宫染的喉结轻轻舔舐,故意挑逗着他,想要扳回一局。
宫染虽然下身没有反应,但体内还是会有那股情不自禁的悸动。
慕容柒半跪在他身上,咬着他的喉结亲吻,宫染呼吸加重,大手圈着她腰身,防止她摔下来。
他咬住慕容柒的耳垂,低喘蛊惑的声音钻入她的耳蜗里:“想要再来一次?”
慕容柒一想起他的“手段,”立马不敢再继续了,但宫染却不打算放过她,细柔灼热的吻从她耳根一路到脖颈,又到胸前......
他的大手绕过慕容柒的后背,解开了她缠绕在身上的裹胸布。
慕容柒上身裸露,身子在宫染怀里轻轻战栗。
虽是严冬时节,外面天寒地冻,此时慕容柒的身子发烫,体内像是有一团火焚烧着她。
“宫染......”
她难受地溢出嘤咛,这次又被宫染挑起了欲火。
宫染去拿放在桌子上的毛笔,慕容柒却抓住他的手:“不要这个......”
“怎么,不舒服?”宫染低笑,在她耳边轻声:“可我看柒柒方才明明是舒服的。”
慕容柒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乱说。
不是不舒服,是太刺激,她受不住......
宫染没有再拿那支毛笔,大手直接探出她的衣摆......
慕容柒身子发软,立马又瘫在了宫染怀里,小嘴里又忍不住的嘤咛出来。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像颗浮萍在海面上摇摆不定,她总害怕自己从宫染身上掉下来,双手搂紧宫染的脖子,在他一次次的动作中,她一声声的娇喘,难受又欢愉地软软叫着:
“宫染......宫染......”
情到深处自然浓,她胡乱着亲吻宫染,宫染也配合着她来,让她随便亲。
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动情难受的模样,他体内也躁动的厉害,舔舐着慕容柒脖颈处的软肉,哑着声音蛊惑:“柒柒,叫‘哥哥。’”
他还没听够。
慕容柒已经被情欲迷了心智,也被宫染哄得一塌糊涂,自然而然地便叫出了口:“哥哥......”
“继续。”
“哥哥......哥哥.....”
慕容柒轻张着小嘴便喘便叫,软软的嗓音如小母猫一样叫唤。
宫染深沉的凤眸半眯,呼吸越发粗重,手上的动作也加快。
他很了解慕容柒的身子,也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儿里。
“哥哥.......啊!”
随着慕容柒高昂的一声尖叫,她仰着小脸绷紧身子,身上镀了一层粉红,随着她的叫声停歇,她软着身子瘫了在宫染怀里,小嘴里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剩下喘息。
宫染抱着怀里的小女人,她身子软得没有骨头似的,迷离的狐眼潋滟又勾魂。
他轻抚着慕容柒的后背给她顺着气儿,笑问:“舒服了吗?”
慕容柒趴在他胸口浑身酥软无力,一句话都不想说。
她现在算是见识到宫染的“手段”了。
如他所说,他哪怕身子不行,也能把她给满足了。
他有千百种法子把她伺候好了。
宫染挥了下衣袖,案台上的烛火又亮了起来。
慕容柒身上的衣服已经乱得不成样子,瓷白的肌肤染成了绯红色,耳边的发丝沾着汗珠贴在脸上,一张小脸显得又娇又媚。
宫染把她抱起来去了内室,喊来秋意送些热水过来,他给慕容柒清洗下身子。
他帮慕容柒把裤子脱下来,上面有很清晰的一大片水渍的印记。
“柒柒是水做的吗?”宫染含笑的凤眸中说不出的揶揄。
慕容柒羞得咬住他的肩膀,让他别胡说。
明明看起来那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这么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