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
“说说吧,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钱无尽躺在摇椅上,一身肥肉摊开,尽显轻松。
先前,可是把他给压抑憋屈坏了。
堂堂洛阳城城主之子,何曾受过那种憋屈。
东方雪恭恭敬敬的站在他旁边,在听见他这么问来后,有点慌张和无措。
并没有开口回答。
主要是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先前在那边帐篷中的所听所见还历历在目,她如今也是心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钱无尽暼了东方雪一眼,突然嘿嘿笑道:“站着干什么,过来。”
一边说,一边招手,一边摸着自己的
东方雪看去,顿时就知道它时想要干什么,俏脸上尽显不愿。
钱无尽突然就暴怒吼道:“我让你过来。”
东方雪被吼的娇躯一颤,但还是依旧没有动步,双手攥紧,哀求道:“等晚……晚上行不行,现在白天被人看见了不好。”
钱无尽爽声大笑,刚才的暴怒全然不见。
“怕啥,这里又没人,就算是有人又怎么?
当初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保下你东方家,你就做我的小妾,任我玩弄。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快点过来。
”
东方雪双手死死攥着裙边,咬着贝齿,心中已然已经是羞辱但了极点。
低着头,仍旧不愿动身。
钱无尽陡然又暴怒吼道:“我让你过来!
臭婊子,怎么?不愿意了?想反抗了?
我告诉你,我当初能保的下你的东方家,我就一样灭的掉。
我今天话就放在这里,我数三声,你再不过来,我马上传消息出去让人去把你东方家杀的一个不留。
”
不给东方雪一点反应的时间,就恶狠狠吼道:
“三。”
“二!”
“……”
最后一声终究还是没有吼出来。
东方雪尽管心中恶心,一百万个不愿意,但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忍着屈辱妥协,低着头,缓缓挪步朝钱无尽靠了过去。
钱无尽脸上顿时就扬起了淫笑。
“啪。”
油腻大手狠狠的拍在东方雪的蜜臀上,然后大手一揽,就将她给揽到了自己身上。
帐篷中随即回响起了他的淫荡笑声。
三秒过后。
钱无尽一脸满意的摊在摇椅上,闭着眼睛,似哼声道:“问你呢,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把你关于那个人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
东方雪站起身来,伸手捂着嘴,想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却被钱无尽瞪了一眼,只得强忍恶心,黛眉紧紧皱着,将其咽下。
摇头,没开腔。
钱无尽见她咽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问道:“怎么?是不愿意说?还是不敢说?”
东方雪还是没有开腔,她现在只想狂灌水,好似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洗涤一下她的反胃恶心。
“我让你说话。”
钱无尽的声音猛的又暴怒了起来。
“我……我……”
东方雪娇躯颤抖着,眼泪在眼眶中发转。
想她堂堂东方雪,想她堂堂东方雪啊……
曾经也是一个……一个……
如今落得这般……这般……
颤声道:
“我,我,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杨木兮,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我和他只是有过一面之缘,我……我和他……不熟。”
在不熟这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她整个人就像全身力气都被莫名掏空了一样。
全身脱力
她是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难道真的是天意弄人吗?
这难道就是天意弄人吗?
后悔了,真的。
……
“我觉得你知道得应该不止他的名字吧。
你可以选择说,或者我让你说。”
钱无尽不在乎东方雪她得神情,
笑眯眯的看着她,盯着他胸前鼓起的那两大坨。
想着要不要再来一次,这次不用嘴,用那里。
东方雪感受到了她那灼灼的目光,却不敢抬起头来,只得把头埋的更低了。
“我……我不敢说。”
钱无尽大笑三声。
“哈哈,哈哈哈,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的,他又不在这里,还能知道你说没说?
赶紧的,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在这里?”
声音从帐篷外传来。
在传来的一瞬间,钱无尽整个人就愣住了。
东方雪也是同样愣住。
这声音是熟悉的声音,不久前刚刚才听过的熟悉声音。
愣住片刻之后,就是恐惧蔓延全身。
在钱无尽和东方雪惊恐的目光中,帐篷的帘子被掀开。
视线中,是两个人。
一个貌美黑袍男子,一个貌美白袍女子。
躬身钻进来的是那个貌美黑袍男子。
一个帅到发光,帅到男人看了流泪,女人看了犯罪的黑袍男子。
不等黑袍青年站定,东方雪直接就是两腿一软,瘫了。
软在地上,全身无力的
“别……别杀我,不关我的事,是他……是他让我说的,不是我,不是我。”
杨木兮暼了地上的东方雪一眼。
眉头微皱。
很难再将如今眼前这个女子和记忆中当初那个女子重叠在一起了。
尽管是一个人。
但……又好像不是了一个人。
转而将目光看向钱无尽,笑嘻嘻的开口道:“你刚才说,我又不在这里,怕什么怕。
那现在我问你,现在我在这里了,你现在怕了吗?”
钱无尽整个人的状态和东方雪其实差不多,都是被吓到了丢了魂一样,全身无力。
只不过东方雪是无力的瘫在地上,而他是无力的摊在摇椅上。
他
但也仅仅是看起来。
舌头打颤道:“我……我……我……”
杨木兮笑容收起,眼神一寒,吼道:“我什么我,问你怕不怕。”
钱无尽被吼的心脏都停了一秒。
急忙开口。
“怕,怕,我怕,别杀我,别杀我啊。”
杨木兮眼神又温和了起来,笑声道:“怕,那就自己扇自己耳光吧。
自己扇,我喊停再停。”
钱无尽整个人都傻了。
“啊……啊?……我……我……”
斗也不抖了,痴痴得望着杨木兮。
杨木兮眼睛眯起。
“怎么?不愿意?你可以选择自己扇,或者我帮你扇,你自己扇。
我数三声。
三,”
笑眯眯的伸手竖起了一个三。
然后。
“一!”
声音陡然变寒。
竖起那一根手指的手顺势变成掌,就要一巴掌给钱无尽扇过去。
钱无尽急忙开口。
“别!别别别!
我扇自己我自己扇,我扇。”
杨木兮这才止住身势,点头,笑容阳光,声音温暖的说道:“嗯嗯,乖,打用力一点,打轻了我可是不认的。”
钱无尽现在是想死的心都都有了,不敢去看杨木兮的目光,赶忙抬起油腻腻的两手,扇着自己油腻腻的肥脸。
杨木兮看了两眼,脸色就又突变。
吼道:“我t让你用力。”
钱无尽被吼的浑身肥肉颤抖,
屁滚尿流的用力扇着自己耳光。
“啪啪啪,啪啪啪……”
杨木兮等了有一会儿后才满意的话点了点头。
温声道:“嗯,好了,可以停了。
”
钱无尽两边肥肉通红,原本就像个猪头,现在更就像个猪头了。
杨木兮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笑着环视了四周一圈,开口道:“我这次来呢,当然不是专门来让你扇巴掌的。
我这次是开算账的。”
钱无尽和东方雪两人皆是摸不着头脑。
“算……算账?算……算什么账,我……我……我……”
钱无尽低声抽搐着。
杨木兮笑道:
“当然不是来找你算账的,我又不认识你,自然是来找我认识的人算账的。”
钱无尽狠狠得松了一口气,好似心头之上有一块万钧巨石被挪开,急忙感谢。
“谢谢,谢谢,谢谢,谢谢你不找我算账,谢谢。”
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杨木兮不去理会他,转身看向倒在地上的东方雪。
东方雪原本就在抖,在听见杨木兮那么说,见他看过来了之后,就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我……我……我……”
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杨木兮低头看着这个貌美妇人,心里面有股子说不出来的滋味。
当初那……现在……
杨木兮忽的笑了,开口道:“别紧张。”
说话间,伸出手,开始扒拉着手指头算账。
“上次,你去到了巨灵门给我师傅报了仇。
但这是仙儿用代价换来的。
这不算我欠你的。
你可有什么异议?”
东方雪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着杨木兮。
一双本是好看的眼睛,此刻却哭得有些红肿,故而看起来,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杨木兮笑道:“我只是礼貌性的问一句,你若是有异议,说出来我也是不会去听的。
因为我觉得我这账应该是没算错的,
我觉得对的,那就是对的。
”
说罢,笑眯眯的看着东方雪,不等她说话,就继续扒拉着手指头,开口道:“你给我师傅报了仇,这件事是仙儿用代价换来的,这件事我不欠你。
当初我在地牢中,修为尽失,处境确实很危险。
虽说我还有底牌,但我确实是没把握我能活下去。
你把我带离了巨灵门,救了我,虽说是仙儿求你的,但你确实是算得上救了我一次。
这件事,我欠你,所以我现在就来还你。”
说罢,笑眯眯的看着东方雪。
笑眯眯的说道:“所以,你想让我怎么还?
比如说,我可以把这头死肥猪给杀了。”
话音落下,扭头看向钱无尽。
只是一眼。
但就是这一眼,钱无尽差点没直接原地升天。
魂都好像丢了一样。
杨木兮接着笑眯眯的说道:“所以你要我怎么还,就快点说,我这人事情很多,很忙。
当然,你说的要是我办不到,那我也是不会干的。
还这个情,我只是顺手为之,就像当初你救我,也是顺手为之一样。
所以我不会难为自己,所以你也不要说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出来难为你自己。”
东方雪泪眼婆娑看着杨木兮,脑海中回荡着他说的那些话。
只觉得脑中一片浆糊。
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万分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杨木兮伸手拍了拍衣袍,淡然回道:“那自然是真的。”
身后,钱无尽板命声响起。
“不要,不要,别杀我,别杀我啊,啊~”
杨木兮一个瞬闪来到他的身旁,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钱无尽整个认直接被从摇椅上扇飞,摔在地上痛苦哀嚎。
杨木兮很是嫌弃的弯腰在裤腿上擦了擦手掌,粹骂道:“别叫,再叫死。”
钱无尽顿时就不叫了。
瘫在地上,默默流泪。
东方雪缓缓从地上爬起身来,目光看向钱无尽。
霎时,钱无尽就又挣扎了起来。
“不不不,别,不,小雪,小雪,你不能杀我,你……你不能杀我。
你,你别忘了,当初你东方家岌岌可危的时候,是我,是我出面将你和你的东方家保了下来。
你……你不能这样,不能杀我,不能。”
东方雪没有开腔,她只是盯着钱无尽,苍白的俏脸上阴晴不定。
她想了很多,很多都是这些年在这头死肥猪上受到的屈辱。
抬手摸了一把泪水,开口问道:“杀了他真的不会牵扯到我吗?”
杨木兮点头。
“不会,你若是要杀了他,那我就会杀了他,还有他的父亲,还有这玄天秘境中,在这片范围内,与他有关的所有人,我都会杀死。”
“不要,不要啊,小雪,不要,不要杀我,你不能杀我,我的父亲是洛阳城……啊~”
杨木兮抬腿一脚就将钱无尽给踩昏了过去。
“懒得听。”
看都没去看他一眼。
问道:“怎么样,想好了没。
出了玄天秘境后,我还会去那什么洛阳城,把这钱家全部杀死。
如何?
如此,此情可还乎?”
东方雪扭头过来看着杨木兮,和他对视着。
看着这个貌美的黑袍青年,看着这张脸。
思绪一下子就好似飞到了二十年前。
那时候,他自己挥手可杀。
而现在,他,挥手可杀自己。
渐渐地,不知是悔恨还是什么,双眼之中,又渐渐布起了水雾。
张了张口,想要称呼这个男子,但可笑的是,她竟连称呼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怕称呼的太亲,又怕称呼的太远。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好似在心中下了什么决定,神色陡然间变得异常坚定。
又在一瞬间颓下。
低头,轻声说道:
“不了吧。
不用杀他,如果可以的话,
我只想要可否让东方家受到剑宗的庇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