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画面感太强,我不敢想了!”顾闻昭笑得肚子疼。
“很多门派的美女都喜欢7师兄,很喜欢送他护身法宝。”
秦婉宁叹气:
“7师兄那张柔弱文人的脸太有欺诈性,她们都想保护他,就连苗族那小姐姐也一样!”
顾闻昭懂了:“师兄这是博纳众家所长,法宝无数,走到哪都不怕。”
“脸之外,还有心思。”秦婉宁道:“如果说吴草师兄是脑子聪明,那7师兄就是7窍玲珑心。
当初师父就算不把他救出来,他自己也能逃。
没逃,是因为他看上苗家那只蛊王,想弄回来研究。”
万万没想到事情还有反转。
“所以,师父他老人家不是去救自己徒弟,是拦着他闯祸。”
“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秦婉宁扶额:“7师兄从苗疆带回来了三千多只蛊虫,研究它们的习性,弄清楚如何驾驭它们,甚至还研究出新的驭虫方式。
后来,他给那边写了封信,把研究成果写得清清楚楚,别的话一个字都没多说。
苗疆传话说圣女闭关思过,4年内不会出苗山半步。”
顾闻昭鼓掌:“兵不血刃,厉害厉害太厉害了!”
“难怪大家这么放心,有三千只蛊虫在,7师兄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
秦婉宁一言难尽:“没有三千只,研究完了,师兄把蛊虫炸着吃了。”
什么意思?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
蛊虫唉,传说中的蛊虫,拥有神秘力量的蛊虫,被油炸了?
“为什么?”
“因为好吃!”秦婉宁砸吧了几下嘴巴道:“师妹,你没吃过你不懂,那些蛊虫油炸之后真的是太香了。
什么炸鸡炸排骨在炸蛊虫面前都是垃圾。
我这辈子就没吃过比炸蛊虫更好吃的油炸食品!”
不仅他吃了,整个古武门每个人都吃了。
大家都赞不绝口。
“苗疆养蛊虫操控人有什么意思?蛊虫这么可爱的小东西还是应该做成菜,美味又有营养!”
“对啊,他们养虫害人,咱们把虫当食物,我们是好人!”
“以前没想到虫这么好吃!”
“就是有点少,7师兄你有什么时候再去一趟苗疆?”
“或者咱们自己养点?”
郑汉往自己碗里又撒了点孜然:“养不了,这种虫子培育起来很麻烦,咱们这边没有苗疆那边的气候和土壤条件,真养出来,也是瘦瘦小小不好吃!”
不好吃,当然不能养。
“7师兄酷爱研究万事万物,什么都挡不住他爱研究的心。
他研究张本师兄和余飞师姐,告诉他们如何打败自己。
张本师兄和余飞师姐经过他的提示,变得比以前更厉害了。
我们师兄妹除了单打独斗,还有好几个阵法,可以让我们多人合作,战斗力提升好几倍。”
“这么厉害?”
“我们当时也很惊讶,可是7师兄说。”秦婉宁模仿着郑汉慢吞吞的说话方式道:
“如果不能厉害几倍,我研究它干什么?”
言下之意,厉害几倍是应该的,不然就是浪费他时间。
“他就没想着让自己更厉害?”
“想了,7师兄提了很多设想,让张本师兄和吴草师兄给他研究传说中的仙器,他最想实现的是御剑飞行。”
顾闻昭望望天:“我也想。”
谁不想?大家都是看过仙剑的人。
“我的意识说,师妹,你可以招九流的人,训练他们练习郑汉师兄留下来的阵法。”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还可以让张本师兄来训练他们。”
“不用,李吒和可乐都能训练九流,他们两个的身手是4流,不然师父也不能放心放他们下山。”
古武门的老头原话是:反正他们是小孩子,谁敢找茬,直接上去揍人,不会被欺负就行!
顾闻昭同意了:“我去写个招工启事,月工资一万,全勤奖三千,包吃住,实习期一个月,干得好可以签合同,五险一金全包!”
“写好,让吴草师兄发出去,工资待遇够好了,肯定很多人趋之若鹜。”
两个人又绕着仓库走了一圈。
正是下午4五点,太阳已经有西斜的趋势,郊外天地广阔,风吹得清凉,橘色阳光温柔。
有不少家庭妇女骑着电动车带着菜往回赶。
“不远处有个饮料厂,这是早班的工人下班了。”
早班是从凌晨两点到下午两点。
工厂下班,往往都得往后顺延半个小时往上,接着换衣服,或者还需要冲个澡,然后去菜市场买菜。
这么一折腾,到家差不多五六点,刚好做饭。
很多人身上披着的外套都是工厂服侍,在这一群人当中,顾闻昭忽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疲惫的麻木的脸,嘴角紧抿,满目风霜,可以看得出她过得并不好,完全看不出往日的风光。
顾闻昭惊讶的同时又觉得好笑。
“怎么了?不是说回去?”
“先等等。”顾闻昭把刘铁叫来,立刻有人悄悄地跟上去。
不到二十分钟,“太太,找到了,就是您要找的人。”
赵杏华,今年五十4岁,在顾家干了十六年佣人,照顾顾闻昭母亲饮食起居。
顾汉燕去世后,赵杏华辞职离开顾家回老家,顾闻昭再也没联系上她。
万万没想到赵杏华还在京城。
京城是一个很现实的城市,有钱的人住在最好的路段追最好的房子,所有的设置都是最完善的。
就连门口的安保都要笑起来自然亲切地跟所有人问好。
赵杏华住的地方破旧得让人很难相信这是在京城。
狭窄的街道,满是污浊,垃圾零散地丢着,时不时的不知道从哪里还会流出乌黑难闻的水。
这里连天都是昏暗的。
人声嘈杂,多是大声咒骂夹杂着哭闹,老人病歪歪的靠在破旧的椅子上等死般虚弱地喘气。
但凡有选择,没有人愿意跨进这种满是痛苦污浊的地界。
“我知道早就该交房租了,您再宽限几天,就几天,最多一个星期,我肯定能把房租交上。”
女人身量不低,弯着腰驼着背,一遍遍鞠躬,对着男人可怜兮兮的乞求。
“工厂又拖工资,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您放心,我这次肯定一口气交三个月的房租,绝对不会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