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斯吉恩已经感受到威胁藏在暗中,这不仅仅是现在,突然间出现的这一个老匹夫气势。
他能够清楚地感官到周围的事态,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可预测的阶段。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话,他很可能会始终处于被动。
因为,整个酒店内的场地大小非常的有限。
对于他所能够飞行高度也受到了局限,更别提他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三米高的程度。
这对于任何一个武者来说,绝对是很容易击打到的方向,完全成为了一个移动的标靶。
所以,没有着足够闪避空间,对于它翅膀反而就成为了一种累赘。
凯恩斯吉恩此时的气息也开始发生的变化,似乎对于他认真的时候。
那么身上的凶煞之意也会逐渐攀升起来,他回想起了之前经历的诸多事态。
现在他更加清楚不把黑手党和李家灭掉,那他就愧对着白墨帮助。
凯恩斯吉恩随手扔掉了面前黑手党成员,对方原本就处于身负重伤的状态。
他只不过是在提取的这个家伙脑海当中的记忆,寻找着有关于黑手党总部的信息。
但结果让他有些大失所望,对于这些小喽啰,根本就不会产生出相关意识。
所以,他只能够把目标放在其他高层人员身上。
原本对于威廉这边来说,是可以找到的。
但不知为何在对方的大脑里面,竟然提前被动过手脚安装有一个电流芯,能够阻挡着一切精神的搜索。
所以,这才让他不得不停止着探寻,一无所获。
只能够将其驱使为血奴,作为一种达成目的的媒介。
让他不会沾染着任何血腥,就能解决这些敌人。
凯恩斯家吉恩要不是傻子,现在他还处于农国的土地上。
绝不可能做出一些杀人的事情,哪怕这些家伙都是穷凶恶极之辈。
但现在可是处于一座酒店之内,他只能通过让他们狗咬狗的方式,来避免着自己巴会给白墨带来着麻烦。
“老匹夫,拿命来吧!”
凯恩斯吉恩已经认出了眼前的家伙,就是李家之人了。
对于他们身上有一个特殊的标志,那就是非常喜欢把身上衣服印有李家字体。
所以,他一眼就能够认出来。
更别提他们所修炼的功法,也非常的具备着天地玄黄的气息。
只要有过作战的经验,那就完全能够辨别出他们的身份。
所以这一下子,他完全能够放开手脚对付这个李家之人,就完全不会受到世俗规则束缚。
凯恩斯家吉恩整个人都化作了血色的魅影,从原地如炮弹般喷射而出。
而且整个锋利的爪子,也在空气当中响起了阵阵破风之音,使得整个场面都越发的激烈起来
而对于处在原地的李家大长老,也只是露出了冷冽一笑。
他的双拳直接的抬起之间,进化作虎形之翼,又有着咆哮之音。
使其撞击的过程产生出了巨大的能量,两人就在此势均力敌的对碰当中。
但结果让人有些意外的是,看起来非常矮小的李家大长猫这双拳的威力,竟然直接把凯恩斯吉恩打的倒退了几步!
让对方停留在半空当中,有些难以置信。
甚至双爪还带有着一些血迹,先前的那种霸道无比的猛兽力量即堪称恐怖。
凯恩斯吉恩有些清楚着对方来历,但完全没想到会出现这么震惊世俗的行为。
“我现在可是异能者完全体的姿态,在整个记载当中都绝无仅有。”
“他为何能够做到将我击退的程度,他的力量究竟达到了怎样可怕的高度?”
“远超于S级别的存在以后,哪怕是面对着坦克都能够将其列为废铁。”
“哪怕炮弹袭击而来,对我也造不成任何伤害,我的躯体已经达到了金刚不坏的程度。”
“但先前竟然能够直接的凭借着两个拳头,撼动着我这头怪物?”
“哈哈哈,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凯恩斯家吉恩虽然刚开始非常的震惊,感觉到自己受到了一种藐视。
现在的他已经是成为了这个世界,最顶端的战力层次。
可没想到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老头,竟然会带来威风凛凛的气场。
更是让他也不得避其锋芒,开始想着如何应对之策,不然就这么的硬拼下去。
他担心待会万一还有人跑来支援的话,那他就很难以从此处离开了。
凯恩斯家吉恩清楚,自己是瞒着白墨来解决黑手党分布这件事情。
他也没有去想过,对方会派圣龙门的人过来支援。
毕竟他做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于脑袋发热,他觉得不被白墨责怪已经是万幸。
而这种伙伴之情,又从哪里能够寻找来?
但凯恩斯家吉恩也同样地感受到,了对于东方的武道界来说。
准道境巅峰并非是镜头,还有着他未曾见证过的非凡之力!
而现在,他终于有机会能够亲眼目睹了。
所以,对于他在西方……会苦苦寻找不到对手这件事情
现在似乎终于能够有着解决的方向,他非常期待着这一场战斗带来不可思议的答案。
毕竟,高处不胜寒这件事情。
始终是他内心当中困扰的方向,并不希望永远停留在原处。
“白墨之前的时候非常繁忙,也没空与我之间过多的切磋。”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看到了拥有着新的对手出现以后,我才意识到对于东方来说,有着太多值得我所探索的地方!”
“就好比你家一样,完全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如此的老谋深算,竟藏着这种强大的武者。”
“这在他们的家族里面,应该也算是非常顶端的存在了吧。”
“所以千万不要让我感觉到了失望,不然的话,整个李家如果因此而失去了脊梁骨,那么面临着的后果将会难以想象!”
凯恩斯家吉恩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他整个人都处于了一种令人胆战心惊的精神状态。
毕竟他在承受着即将失去至亲的痛苦时,就已经想通了很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