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竟然是这里的土著。”廖老恍然,随即抬手拍出一道掌印,袭杀向颜老,既然是土著,那就杀了算了。
廖老的攻击让颜老怒气勃发,抬手一指,一道紫色光束发出,噗,紫色光束击穿了廖老的掌印并向他袭杀过去,廖老惊异,一拳轰出,强的能量轰碎了那紫色光束。
“你这是什么手段?”廖老好奇的问道,不过他可没觉得对面的老者能回答。
“这叫紫气东来指,是我地球独有的功法。”颜老傲然回答道,这时颜老十几年前看道德经,想到老子骑青牛出函谷,尹子观天象发现有紫气东来,遂知道必有高然经过,所以才有了流传千年的道德经,颜老也是惊才绝艳之人,所以自创了紫气东来功法。
“呵呵,地球?你们这里叫地球吗?只是一个很小的界域,还没有我们一个洲的地域广阔,不如你归顺我仙武皇朝,给你一个国师的爵位如何?”廖老见这老者实力强大,升起拉拢的心思,想着为五皇子多招揽一些人才,等以后各个皇子之间竞逐皇位时,五皇子可以脱颖而出。
这边颜老和廖老一打起来,程旭就动了,身影蓦然消失,速激出现在卓一凡面前,绽放着蓝色雷霆的拳头悍然轰击,破甲拳,紧接着另一只拳头打出开山拳。
拳势刚猛无俦,能量澎湃汹涌,如同滔天巨浪带着无边的威势席卷大地,卓一凡心头悸动,对方这年轻人的攻击太猛烈了,让他都不得不认真对待。
卓一凡双手抬起,在胸前猛然合击,随后双掌向外推去,一个粗大的光束从卓一凡双掌间发出,击溃了程旭的攻击后直奔程旭的头颅,这是准备一击灭杀程旭。
唰,程旭神行步发动,经过和凤翔的修炼,程旭如今在空中的移动非常熟练,快速躲开对方的攻击,身影展动,利用神行步的极速,刹那间逼近卓一凡,崩云拳,七个能量拳印接连轰击,如同七个流星砸落,完全封死了卓一凡躲闪的空间。
卓一凡立刻就感应到自己被对方封锁,飞速后退的同时,巨大的掌影接连打出,轰轰轰,虚空不断传出巨响,卓一凡的掌影快速的消磨程旭的拳印,能量急骤爆发,虚空震颤,仿佛不堪重负一般。
狐族的五位老祖见双发打起来了,那两位受伤很重的老祖在另一位老祖的搀扶下快速向地面飞去,剩下两位老祖则飞身杀向邓玉林。
邓玉林立刻发起攻击,打向其中一位红发狐族老祖,不能让对方形成包夹,因为对方这几个老家伙不比自己弱多少,只是自己的体能和生机比对方雄浑旺盛,但被对方围攻的话,自己还是会吃亏的,邓玉林发出攻击后,迅速冲向其中的一位黄发老者,那是黄狐族的老祖,这位老祖实力相对弱一些,邓玉林想先击败这老者然后才全力对战那位红发的老者。
红发老者抬手拍击,打爆了邓玉林的攻击,但他前进的身形也为之停了下来,这时的邓玉林已经与那位黄发老者发生激烈交锋,二人体外虹光灿灿,能量激荡,巨大的能量撞击声震动这片天空。
红发老者快速飞掠,冲向邓玉林,那黄发老者拼力缠斗,不然邓玉林脱身,想和红发老者合力击杀这异界强者。
邓玉林是多么通透之人,阻挡红发老者,全力攻伐黄发老者,见无法一击杀了对方后,邓玉林便萌生退意,在红发老者冲击过来时,邓玉林的攻击更加猛烈,黄发老者一时不敌,只能全力防守,邓玉林趁机极速飞退,与二人拉开距离。
红发老者没有追击,与黄狐族老者并肩站立,邓玉林没有继续逃,到了他们这个级数,速度上都差不太多,逃跑没有意义。
程旭的撼天拳轰然砸下,卓一凡的掌影被悉数打爆,但程旭的拳印也暗淡减弱了很多,在卓一凡没有及时发动攻击时轰击在他体外的防御层上,霎时间,虚空出现一圈圈能量涟漪,卓一凡被打的不断后退。
嗖,程旭发动神行步,移形换位,瞬间出现在卓一凡身侧,抬脚踢出,一道能量形成的光刃切割向卓一凡的腰际。
卓一凡大骇,没想到这年轻人的速度这么快,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此时的卓一凡正在全力对抗程旭的撼天拳印,根本就腾不出手去化解这刃芒,只能全力输出灵气,增强自身的防御。
呲,一声轻响,卓一凡心头一沉,他的防御层被程旭的光刃切割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且他的衣袍被划开一道裂缝,虽然没有伤及卓一凡身体,但也让他吓出一身冷汗,看来自己受伤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卓一凡暗自思忖着。
就在卓一凡懊恼的时候,程旭再次一拳打出,卓一凡此时已经扛过之前的攻击,见对方攻击过来,想要给程旭一个难忘的教训,全力一拳轰击,嘭,两股能量瞬间撞击,无数点点光华闪耀,但在这绚烂的光华中,却有一道蓝色的电弧直射向卓一凡。
呲,卓一凡的防御层被这电弧轻易的穿透,紧接着这电弧就打在卓一凡的大腿上,噼噼啪啪,雷霆炸响声极速响起,卓一凡的下半身瞬间就被蓝色雷电包裹。
啊!卓一凡大吼,那种剧烈的疼痛和麻痹感让卓一凡的动作停了那么一秒多的时间,也就是这一秒多的时间,程旭飞扑而上,伸展开双臂用力抱住卓一凡,咔咔咔,随着程旭双臂紧缩,卓一凡的骨骼传出脆响,同时程旭全力催发精神海的雷电,通过自己身体激射向卓一凡,程旭看出来了,这老家伙很强,如果自己用常规战斗方式,就算能打败他,也需要很长时间,那时自己是否还有余力进行下一场战斗就不好说了,弄不好自己还要败在对方手上,所以程旭使用了非常规战术,上次和袁英缠斗时程旭就发现与敌人贴身战斗时激发雷电的效果最好,只是抱着一个大男人有些别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