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
一大早陈北就被门口传来的敲门声吵醒。
“小北哥哥,赶紧起床了,我给你做的爱心早餐,你要是再不起来就要放凉了!”
能够一大早就在陈北房间外面敲门且不会被陈北人道毁灭的只能是白酥酥了。
今天薛海柔夫妇和白岳泊全都各自有事出门了,白酥酥灵机一动突然想给自己的小北哥哥做一顿爱心早餐。
结果她早餐做好了陈北还没起床,所以她才会跑过来敲门。
“小北哥哥,你在吗?”
让白酥酥感到疑惑的是,她在门外敲了半天,里面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情急之下,白酥酥直接撞门而入。
砰!
随着一声闷响,白酥酥很轻易的破门而入。
可当她看清楚屋内的情况,整个人瞬间愣在了原地。
只见陈北睡觉的那张床上除了被子之外空无一人,并且屋子的窗户还被打开。
从窗台上那清晰的脚印可以看出,应该是有人刚刚跳窗而逃。
“陈北……你太过分了……”
十几秒钟后,一道堪比河东狮吼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
这声音甚至都传到了已经走出小区的陈北耳朵里。
堂堂轮回之主,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现在他无比庆幸,还好他逃得快,若是逃的慢一点,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陈北可是清楚记得,小时候他就吃过一回白酥酥做的早餐。
最后的结果是他被医院的救护车给拉走,洗了三遍胃才保住性命。
其中原因也很让人无语,竟然是白酥酥把家中的蟑螂药当成盐给放进菜里面了。
所以陈北才会在听到白酥酥给他做了早餐就跳窗而逃,虽然说他现在的身体素质不至于再进医院。
但由食物味道难吃带来的阴影却是挥之不散的。
更何况陈北也真的没时间哄白酥酥玩,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萧家的比武大会今天就要正式开始,陈北可是答应了阮玉笙的帮忙请求,所以他自然不能爽约。
就这样,陈北上了一辆出租车,很快来到了萧家。
刚一下车,陈北就被萧家搞出来的阵势给吓到了。
只见萧家门口的停车场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豪车,除此之外门口还摆放着上百个花篮。
红毯更是从停车场铺到了院子里面,各位穿着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走进萧家的大门。
“难道是我记错了,今天不是比武大会的日子,而是萧家子弟的大喜之日?”
看到这幅热闹的画面,陈北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力。
直到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陈先生,小女子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
陈北顺着声音转身,只觉得香气扑鼻,然后就有一道倩影扑进他的怀里。
这个人不是阮玉笙还能是谁!
“那个阮夫人,这里毕竟是你们家门口,你看咱们是不是先分开?”
陈北虽然很享受美人入怀的滋味,但这场合毕竟不合适,若是让萧家人看见,对阮玉笙的名声也不太好。
“没关系的,如果今天你能够帮奴家赢下比武,奴家就是你的人,到时候你想对奴家做什么都可以的!”
阮玉笙依旧是那么的千娇百媚,不过她也顺势从陈北的怀中离开。
这也足以看出,阮玉笙虽然有花瓶的美貌,但绝对不只是一个花瓶。
“阮夫人,今天到底是不是你们萧家比武大会的日子?”
“当然是!”
“那这些人……”
阮玉笙顿时明白陈北的疑惑,解释道:“陈先生,这些人都是各大古武家族的代表,他们是前来观礼的!”
“观礼?!”
“没错!”
阮玉笙点了点头,继续道:“之前跟你说过,我们萧家其实是古武世家,只是近年来发展的重点放在了商业上,但我们和岭东省的各大古武家族可并没有断了来往,家族比武邀请其他古武家族过来观礼也是祖上的规矩,还请你不要见怪!”
“我明白了!”
陈北这才没有多问什么。
“陈先生,比武大会的报名马上就要开始,我现在就带你过去吧!”
“好的!”
就这样,陈北在阮玉笙的带领下来到了萧家比武大会报名处。
他们来到这的时候,此地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但是他们在看到阮玉笙之后,也是不由自主的同时把目光注视过来。
“这位就是阮夫人吗?”
“之前只是听说她美若天仙,今日一见才知道这形容还是低调了!”
“是啊,这阮夫人真是人间尤物,而且还是我做喜欢的人妻类型,若是能够和她共度春宵,让我减寿十年也值了!”
“你就别想美事了,人家阮夫人是何等人物,外界可是称她为‘女诸葛’,她可不是那种徒有其表的花瓶,所以你是不可能入人家眼的!”
旁边的人们小声议论着,纷纷为阮玉笙的美色所折服。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白面书生,居然是白面书生,他竟然来到了萧家,难道他也是萧家请来的外援不成?!”
听闻此言,所有人的目光又朝另一边看去。
只见一位和阮玉笙差不多年纪的美妇,带着位看起来文文弱弱,就像是肾虚一样的年轻男子款款走来。
这女子听到大家的话,骄傲的抬头挺胸。
显然那位大名鼎鼎的白面书生就是这美妇请来的外援。
“大嫂!”
美妇看到阮玉笙,立刻凑上前来,不怀好意的笑道:“大嫂,你也来报名啊,看来你也找到了满意的帮手,不知道是哪位青年才俊,还不赶紧给大家介绍一下!”
“我当是谁,原来是老二家那口子,想不到你竟然把白面书生请过来当外援,看来久病卧床的老二是要换顶绿色的帽子来戴了!”
阮玉笙对这个美妇显然是没有什么好感,面对对方的挑衅,她立刻回怼过去。
这美妇叫潘瑾莲,乃是萧家家主二子的老婆,也就是阮玉笙的兄弟媳妇。
虽然潘瑾莲的老公没有去世,但却常年卧病在床,所以她和阮玉笙一样,是萧家二房的真正主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