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跟着付长青走进卧室,然后他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付曦彤。
这是一个模样很精致的女孩,她有着绝美的五官和较好的身材,只不过她的皮肤要比普通人白上好几个级别,就连史密斯这个白种人都被她比下去。
此刻她就这么倚在床头上看着大家,那副虚弱的样子真实让人心疼!
“爷爷,我……”
付曦彤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付长青打断:“怪孙女,你什么话都别说了,接下来你就全力配合医生,只要你的病能好,爷爷就什么都不求了!”
可以看出,付长青对自己的孙女是真的疼爱。
这也无可厚非,因为付曦彤是他大儿子的唯一血脉,多年前付长青的大儿子和儿媳妇全都因为意外去世。
所以他就把对儿子的爱全部倾注到了孙女身上。
付家其余三兄弟同样如此,面对自己大哥留在世界上的唯一血脉,他们也是全心的宠爱。
正是因为如此,付宝海才会不惜花费重金把史密斯给请来,只要能够治好侄女的病,让他花在多钱他也愿意。
与此同时,史密斯已经开始给付曦彤检查,他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了一大堆设备。
最后他又用听诊器给付曦彤听了听身体。
总之,在经过一大堆复杂的检测之后,史密斯很是自信的开口道:“葛未,这位小姐的病因我已经查出!”
“哦!”
付宝河眼神一亮,忙问道:“史密斯医生,我侄女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史密斯回道:“经过我专业的诊断,我现在可以确定付小姐得的是渐冻症,因为她的身体机能都在退化,这完全符合渐冻症的情况!”
“渐冻症?!”
听到史密斯说出这三个字,旁边的人们都很惊讶。
对于这种病,他们也全都听说过,这是一种当代新型绝症。
得了这重病的人,首先是四肢慢慢神经退化,然后就是器官衰竭,最后就这么提前老死。
最重要的是,这重病好像目前无药可医,付家就算是再有钱也没办法!
付长青都有些绝望,再次对史密斯确认道:“史密斯医生,你当真确定我孙女得的是渐冻症?”
“yes!我很确定!”
史密斯点点头,很是笃定的说道:“您孙女虽然得了渐冻症,但也请您不要绝望,这种病的治疗药物我刚刚开发出来,并且刚好随身携带,接下来我会用这新药给这位小姐治病,你们就等待着奇迹的发生吧!”
史密斯这话一转折,又引起了大家的希望。
付宝河欣喜道:“那就请史密斯医生赶紧拿出药物给我侄女治病!”
史密斯点点头,一边从包里掏什么,一边说道:“我这药物对渐冻症是有奇效的,不过这研发费用却高的离谱……”
这家伙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付家人自然明白。
付长青赶紧接过话茬道:“史密斯医生,你放心好了,只要你能够治好我孙女的病,你这药的研发费用我们付家全部承担了!”
闻言,史密斯眼神一亮:“Good,付老爷子你真实太大方了,我这就给你孙女治病,上帝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说罢,史密斯从包里掏出一瓶写满英文字母的西药,并且从瓶子里倒出来三粒就要给付曦彤服下。
“且慢!”
就在付曦彤即将把药送入口中的前一瞬,陈北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这混蛋一惊一乍的想干什么?!”
发现出声的人是陈北,付宝河勃然大怒。
陈北却很是淡定的说道:“如果你不想让付小姐有生命危险的话,就不要让她吃这药,她得的病根本不是渐冻症,乱用药可能会害了她!”
陈北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开口就推翻了史密斯刚才的结论。
这也让史密斯阴沉下脸来,他对陈北问道:“骚瑞,你是什么人?难道你是在质疑我的诊断?”
“没错!”
陈北直言不讳道:“我就是在质疑你的诊断,因为付小姐的病是虚病,病因不在她的身体上,你却说她是渐冻症,这足以说明你是一名骗子!”
在进入房间的时候,陈北就看到付曦彤眉间有黑气,显然是被邪煞入体了。
可是这个史密斯却说她是什么渐冻症,再加上他拿出那新药管付长青要研发费,明显这家伙就是来骗钱的。
陈北倒不是想化身正义使者,他只不过是不想让付曦彤受到伤害。
不管怎么样,今日他也是受人之托过来,既然看穿了史密斯的行径,他岂有不发声的道理。
“沃特?!”
“你这人怎么如此没有礼貌,我可是正规医生,怎么可能是骗子!”
史密斯先是一愣,眼睛里闪过一抹心虚,然后就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他对付宝海说道:“付先生,我也是看在你几番求我的面子上才来的,可是你家里却有人侮辱我,现在我就要离开了,因为这时上帝让我这么做的!”
说话的同时,史密斯手势东西就要走人。
这可把付宝河给急坏了,他赶紧上前拦住,说道:“史密斯医生,你不要生气,今天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史密斯这才停下动作。
付宝河则看向陈北,黑着脸说道:“陈北是吧,现在我请你离开这间屋子,我们家不欢迎你这种没有礼貌的人!”
“宝河,你……”
刘德还想说什么,付宝河直接打断:“刘老,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刚才你也看到了,这家伙如此大言不惭,险些把史密斯医生给气走,若是再让他待在这里,我侄女的病谁给治呢?”
面对付宝河的质问,刘德最终叹了口气没有说啥。
虽然他直觉相信陈北,但陈北刚才的话确实有点不靠谱。
陈北说付曦彤的病是虚病,难道陈北还对玄学方面有研究不成!
“你确定要我走?”
陈北看向付宝河,再次确认道。
“我当然确定,我们家不欢迎你!”
付宝河再次重复了一句。
“很好,我可以离开,不过你要是想再请我回来,那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陈北似笑非笑。
付宝河根本不当回事,他觉得自己绝对不会请陈北回来,这种事情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