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医圣师父的惊天秘密

‘周坡’这个名字刚出来,张一手笑容立马有些不自然起来:“自然是记得的,怎么了?”

褚阮深深看了师父一眼心中怀疑更甚,道:“师父,我早上被歹徒绑架,我们怀疑下手的人就是周坡!”

张一手闻言大惊,面露自责:“阮阮可有受伤?是不是上次你帮师父,才被周坡记恨上,他才派人绑架你的?”

“不是不是,师父无需多想。”褚阮赶忙摆了摆手,略微思索后,还是决定坦白,“我猜测是因为良妃看我不顺眼,周坡又是她的哥哥,便想着让周坡派人教训我。”

张一手在听到良妃二字时,竟是支撑不住直接坐在了身后椅子上,喃喃道:“居然是良妃……”

“师父!”褚阮看着张一手的表情,一个大胆猜测浮现脑海,“师父,你是不是也与良妃有过节?”

平时师父在听到周坡名字的时候,也只是神色有些不对,但是今日良妃称呼一出,竟是失态至此。

若不是有过节,她还真的猜不出师父会如此反应。

就连云淮之也深深看了眼前张一手,脑海中思索着到底有没有这个人的印象。

“哎……”张一手长叹一口气,神色纠结终是下定决心,“不知燕王还有没有印象,你小的时候得了很严重的风寒,是我帮你治好的。”

云淮之听到张一手的话,记忆依旧极其模糊:“你是张太医?”

只不过经他一提醒,他幼时好像真的生了一场重病,整个宫中都无人能治,还是太后从宫外寻来一个大夫才治好的。

也因为治好他有功,后面这个张大夫成了太医。

难道眼前这个叫张一手的,是张太医?

张一手立马笑道:“难为燕王还记得草民。”

“可是……”云淮之看着张一手眉头皱得更深,“张太医不是在十几年前太医院失火的时候,烧死了吗?”

若眼前的人真的是张太医,那烧死的人又是谁?

张太医又为何离开了皇宫?

一旁的褚阮也是听着云里雾里:“师父,你还在宫中做过太医?”

上一世,她只知道师父是大名鼎鼎的医圣,还真的不清楚有过在皇宫中太医的经历。

张一手应下后,跪在云淮之面前:“我本想这件事随我进棺材算了,但是良妃毒手居然伸到我徒儿身上。那么有件事我不得不求王爷主持公道,我了解良妃,她一旦记恨上一个人,便是不死不休的!”

云淮之与褚阮互望一眼,皆从眸中看出凝重,云淮之上前扶起张一手,严肃道:“有什么就说,当年太医院失火,还有你的事,是不是与良妃有关?”

根据张一手目前所说,再推测十几年前的事,云淮之只能猜测到这个程度。

“是!”张一手在褚阮搀扶在坐在椅子上,神情悲愤,“当初我治好王爷的病后,便成了太医,那时候良妃一直生不出孩子,我一直给她调养身子,只不过那一次……”

张一手说到这,好似回想起什么不堪的记忆一般,闭上了眼睛。

褚阮听到这,联想到云舒的身份,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在脑海。

“我醒来的时候,便与良妃躺在床上……”张一手睁开眼,逼着自己继续述说,“那时候良妃抱着我说,就是喜欢我才情不自禁,良妃生得极美,我哪里能忍受美人在怀……”

云淮之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秘密,一双眸子幽深,示意刘张一手继续说下去。

张一手重重呼吸几口,又道:“如此来往几次,直到良妃有了身孕,我算算日子,确定了那个孩子是我的。”

云淮之听到这,瞳孔猛地一缩。

良妃只怀过一次身孕,难道说,云舒并不是皇帝的女儿,而是眼前这个张一手的?

张一手说到这,神情悲戚:“没想到,我只是良妃利用的工具,她成功怀孕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杀我灭口,烧太医院不过是掩饰,她的手下以为我死了,便将我扔入皇宫暗河。”

说到这,张一手稍稍顿了顿:“我大难不死,顺着暗河飘出了皇后,醒来后养好伤便回到了老家,继续行医救人养家,也就在那时候,我不才得了一个医圣的名号,我从未想过这个名号,会是全家的催命符……”

好似想到什么,张一手语气都哽咽起来,甚至一度说不上话。

褚阮被张一手的情绪感染,接着沉声猜测:“是不是医圣名头太高,引起了良妃的怀疑,于是让周坡派人去查探是不是你,确认后,便血洗了张家,欢儿便是那时候幸存下来的……”

怪不得,怪不得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师父都只卖草药,从不医治一个人。

原来,他是害怕再次引起良妃的注意,进而再次引来杀人大祸!

至于之前张嫂说的逃荒投奔之类的话,应该就是张一手示意对外这么说的。

张一手重重点了点头,整理情绪补充道:“后来我想着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带着欢儿来了皇城,又娶妻生子,阮阮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教她们两个识字吗,是因为我实在不敢暴露自己太多了,我只想好好活着就行了。”

褚阮走上前,安抚道:“师父,我没想到你之前的经历竟是这般……那你恨良妃吗?”

“恨!”张一手咬牙切齿,“她杀了我全家,害了我一辈子,我怎么能不恨!”

只不过两人地位悬殊,他就是再恨,为了保命,也只能咽下这个恨。

可如今,这良妃居然要弄死他的徒弟,熟知良妃秉性的他,这口气,便不能再忍着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褚墨听到这,终是忍不住开口:“这么大的事情,你完全可以绕过那个周坡,上告更高的官,我就不信一个妃子还真的没人治得了她!”

“没用的。”张一手摇了摇头,“且不说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