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玉佩你都知道来历,还敢买啊?”
褚阮声音不大,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朱三陡然间变了脸色。
他看了玉佩一眼,又看了笑意盈盈的褚阮一眼,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好像被这个小丫头框了。
想到这,朱三只能硬着头皮道:“我买了又怎样?是你们先卖的,就算有问题,那也是你们问题大!”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云淮之在意识到褚阮的想法后,立马接上一句,“按着大晋律法,知法犯法,知情不报,都是要做大牢的。”
“你明知道这个是良妃的玉佩,还买下来了,甚至还拿着过来威胁人,细究之下,你也跑不掉。”
后面的话,已经算是满满的威胁了。
白闻简听到这,也算是有些明白他的这个表妹到底要做什么了,不过这个时候他也知道自己
朱三听到这话,脸瞬间惨白,上手就要夺回褚阮手中的玉佩,不过好在褚阮速度更快,躲了过去。
朱三一下没抢过来,也是有些心虚:“我买的时候不知道,是后面有人告诉我的,对,就是有人告诉我的!”
说到这,朱三底气才足了一些,昂头表示,之前的话根本吓唬不到他。
没想到褚阮将这玉佩收下后,却是陡然间变了脸色:“王爷,不用啰嗦了,话都套到这个程度,可以直接抓了!”
朱三还未反应过来谁是王爷,便听到云淮之一声厉喝:“来人!!”
下一刻,这首饰铺子的门被重重推开,冲进来的人将朱三反制住。
朱三吓得语无伦次:“怎……怎么回事?”
他不是在吓唬小丫头拿回首饰铺吗,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一个王爷了?
在场其他人听到王爷二字也是懵了,你看我我看你竟是忘了行礼。
褚阮走到朱三的面前,收起之前懵懂无知的样子,道:“这个是燕王,你刚刚说的话,燕王都听到了,想活命,就说出你宫中那个给你撑腰的人是谁!”
“换句话说,就是那个有能力将良妃首饰运出宫的人,是谁!”
演了这么久,她还真的有点累了,若不是听之前的老板说这个朱三最擅长出尔反尔,抵死不认之前做的事,她也不会忍到现在。
在朱三三番五次出言不逊的时候,她就想拿下了。
不过已经将话套到这个程度,这个朱三就是想抵赖,也是不行了。
“什么?什么宫里人?”朱三果然在褚阮的意料之中矢口否认,甚至还补了一句,“你们说什么,我不懂!”
此时的朱三算是明白是着了褚阮的道了,不过想到哥哥的话,他直接来了个死不承认。
褚阮听到这话,看了一眼云淮之,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朱三是吧。”云淮之会意,朝着朱三冷声道,“之前你说的话,本王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本王不是聋子,你若是再嘴硬,我让人拔了你的舌头!”
阮阮既然是想查出这皇宫的人,他自然是要配合的。
还有就是,这个人能拿到良妃的首饰,定然地位不低。
可能阮阮也想到,这人万一是良妃的人,绝对会是一个麻烦,所以一定要拔除。
朱三被云淮之这么一恐吓,吓得话都说不清了,腿也跟着哆嗦起来,最后一软直接跪坐在地上。
云淮之看着这样的朱三,阴沉道:“带下去严加拷问,直到说出宫中那个人,记着,留一条性命就行。”
控制着朱三的护卫立马回了声是,便将朱三拖了出去。
“好了!”褚阮看着玉佩,又看着朱三绝望的背影,这才长舒一口气,“这唯一一个卖出去的良妃首饰,还好拿回来了。”
这样,也不用她再花费人力物力去找了。
“表妹,这个良妃的首饰,没什么问题吧?”白闻简这时候才上前,小声道,“会不会影响这店铺的生意?”
毕竟,他刚刚听那个人说,还卖出了不少良妃的首饰。
这若是被人发现,追求起来别说赚钱了,估计保命都难。
“无妨。”褚阮笑了笑,“这个良妃的首饰,我都是让人收起来了,这唯一一个卖出去的,就是这个玉佩,只要我们不说,便没人知道。”
“对了表哥,这个铺子我便交给你打理了。”
毕竟大婚的时候,她还有正事要做,这首饰铺子,她绝对是一点都顾不上了。
不过以表哥的能力,交给他还是放心的,何况还有外祖父帮忙。
白闻简听到这话,先是一惊,随后笑道:“我知道表妹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能帮上表妹,我很荣幸。”
说完,便接过了褚阮递过来的房契。
在场的韩山等人见状,也是明白了他们的新老板出现了。
“那便麻烦表哥了。”褚阮笑了笑,“表哥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与外祖父一道,这个铺子我本来就是要给外祖父的,不过他现在不在。”
这铺子的位置离白家并不算远,外祖父过来也很方便。
云淮之与褚阮离开首饰铺的时候,这天都要黑了下来。
不过因为容佑安的失踪,这街上的官兵多了些,到处在询问容佑安的下落。
只不过都是徒劳罢了。
云淮之在看了一眼天色,闻声道:“阮阮,我送你回去。”
褚阮看了一眼士兵,轻轻点了点头。
二人走在路上,星月交辉,路边人家点上灯火,倒是个好风景。
云淮之长长呼了一口气,小心牵着褚阮的手:“阮阮,你会紧张吗?”
“什么?”褚阮转头,语气带着几分不解,“什么紧张?”
云淮之这时停了下来,二人面对面:“就是我们成婚,你现在紧张吗?”
他这几日一想到要娶阮阮,就觉得莫名的紧张,尤其是这个大婚还不是之位他们二人准备的。
这种压力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