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褚阮这边,她自然是不清楚这边秦妈妈母女的想法。
吃饱喝足后,便准备出门,好好欣赏下这边关禹城风景。
毕竟也好多年没来了,幼时很多事情,都不怎么记着了。
“王妃……”牛管家远远瞧着褚阮,于是带着笑迎了上来,离了近了,又恭敬行了个礼,道,“见过王妃!”
“不知道王妃这么一大早,要去哪里?”
说完,还伸头朝着外面看了看。
看王妃这意思,好像是要出门的。
“没什么。”褚阮眸色淡淡,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不过是想出去看看,很快就回来了。”
说罢,抬脚又要走。
牛管家见状,连忙喊了句:“王妃请慢,王爷离开的时候。交给我一些东西,让奴才交给你。”
说罢。便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厚厚的信封。。
“这是什么。”褚阮一愣,下意识接过这个信封,放在手中也有些分量,于是更加好奇,当着牛管家的面解开。
这信封是用蜡封着口的,牛管家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
看着褚阮的动作,牛管家也是极其好奇瞪大眼睛。
心中却是忍不住吐槽,这王爷回了一趟皇城,这变得像有些文人似的,做事酸溜溜的。
东西给就给了,还用个信封封着,生怕别人偷看了去似的。
只不过心中吐槽的话还未说完,看清吗信封中是什么的时候,瞳孔突然跟着猛地一缩。
那厚厚一沓哪里是信纸,竟全都是银票!
即使不用细数,这银票少说也有万两!
看明白这的牛管家心中突然有些不舒服。
他为了王爷,辛辛苦苦看这个院子,当年王爷也就留下一千两银子。
他这么些年节衣缩食,生怕在花完的时候燕王还没回来,日子过得自然是紧巴巴的。
更没有过过那种买东西不看价格的日子。
可如今,这个王妃刚来,就给了这么多,实在让人不爽。
更重要的是,燕王殿下还非得通过他的手给王妃!
褚阮见着信封中是银票的时候,只觉得旁边人神情一变,盯着银票的眸中,更是一闪而过贪婪和怨毒之色。
褚阮一个咯噔,心中各种猜测一闪而过。
沉眸间她抽出一张最小面额的一百两银票交到牛管家手中,道:
“管家这些年守着这宅子,辛苦了这你收着……”
牛管家见着钱心情愉悦,不过想着新王妃手中还有很多,依旧带着不爽?。
不过牛管家到底年纪大,还是能隐藏自己的情绪的,只见他立马垂头恭敬道:“王妃客气了,这是奴才该做的!”
说话间,倒是理所应当将褚阮手中的银票手下。
褚阮见这个牛管家行为如此麻利,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才压着心中疑虑,出了门。
牛管家见着褚阮离去的背影,悄悄啐了一口。
一个破王妃,在他这摆什么架子,这禹城可不比皇城。
这里的危险可比皇城多的多!
就这么一个人带着这么多银票出去,牛管家心中抓心挠肝地痒。
最后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旁人还不如便宜自己,牛管家回去便找来几个心腹,示意他们将褚阮手中的银票全都抢回来。
且说褚阮,路过大门的时候,今日守门的换了一个小厮,想着牛管家刚刚异常的模样,她走近了那个早已神游天外的新人面孔。
褚阮声音不小:“你叫什么名字?”
那走神的小厮冷不丁被这个一吼,等看清来人,立马跪在地上道:“小的张多,见过王妃!”
褚阮对眼前这个叫张多的能认出自己,显然是有些意外的。
于是她带着几分兴味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王妃?”
那张多听着这个文化下意识挠了挠脑袋,道:“这宅子里就没有我不认识的人,王妃是新面孔,穿得这么贵气,那定然是王妃娘娘呀!”
张多神情恭敬,在说完这句话,便不再言语。
褚阮听着张多这话我,而笑了笑道:“张多,牛胜去哪里了,怎么是你在看门?”
听着褚阮听到牛胜,张多眸中不屑一闪而过,语气也带着些情绪:“牛胜这个大少爷,昨夜手腕伤着,自然是要休息的。”
这个牛胜,仗着是牛管家的儿子,行为处事乖张跋扈,若不是他家中实在缺钱,他早就跑了,还在这受气!
褚阮见着张多神情,心中一个咯噔,下意识道:“大少爷?怎么这样说?”
听到褚阮的话。自觉说漏嘴的张多立马跪在地上,神情惶恐道:“奴才瞎说的,王妃切莫放在心上。”
这王妃是新来的,什么脾气秉性,他还不了解,万一这王妃和牛管家一道的,听着这话岂不是要罚他?
张多越想心中越懊恼自己怎么就把心里话说了,脑海飞速转着思考着对策。
褚阮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想到刚刚牛管家无意识露出那种骇人神情,朝着张多沉声道:“你只管与我说,我也不会怎么你。”
“再说,我也刚来,正想了解下这宅子。”
言语间是全然对刚刚张多说的话,没有怪罪之意。
张多听着这话,心里也是思索起来。
看来这个王妃,还真不是与牛管家一伙的。
想到这里,张多胆子也大了些,小声道:“王妃你是不知道,你没来的时候,这牛管家一家就是将这宅子当成自己的了,还让我们私下里喊他们老爷小姐少爷呢!”
“对外也是自称老爷的,这宅子,若不是您与王爷忽然来了,估计都要保不住了。”
“哦?”褚阮听到这话眉毛一挑,忍不住道,“这话怎么说?”
说完又打量起张多,这个张多说的,与刚刚那个秦妈妈完全不一样。
到底哪一个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