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畅游大山包

张其金就把罗玲要学习咏春拳的事向两位老爷子说了。

丁老爷子听后,“哈哈”一笑说:“其金,这个女徒弟你盖师傅已经决定收下了。”

“我都没跟盖老师傅说过呀!您怎么就说盖老师傅收下了?”张其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你昨天不是跟我孙子丁冲在一起吃饭吗?你走后,丁冲就把罗玲要学咏春拳的事在电话里跟我说了,让我帮你劝一下盖师傅。结果今天早上盖师傅来后,我就把罗玲要学咏春拳的事跟他说了。我同时也向他说了罗玲哪个女娃儿的资质,盖师傅听后,就同意了。”丁老爷子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谢谢丁老爷子,谢谢盖师傅了。”张其金说完转身就向袁心怡家跑去。

到了袁心怡家楼下,袁心怡已经在屋前等着他了。

“你今天为什么晚了这么几个小时?”袁心怡问道。

“你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呀!”张其金没有直接回答袁心怡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地说道。

“我给你打电话了,可是你电话一直打不通,所以我到现在都没去学校。怕你来了,找不到我,我只好在这里一直等着了。”袁心怡停了一下,接着说道:“还好,马上就要高考了,现在去不去学校都无所谓了,并且我坚信你一定会来的。”

“所以,你就一直在这里等我了。”张其金说道。

“是的!”袁心怡低声回应道。

张其金歉意地一笑,说道:“今天早上由于丁老师多教了一套九宫八卦拳,我就比往天多练了两个多小时,所以就来晚了。真的很抱歉!”

袁心怡听了张其金的解释,她没在说什么,转身就向楼上走去。

张其金只好跟着袁心怡上了楼。

当他进到袁心怡父亲的房间,就按照从《扁鹊心书》上学到的针灸之法给袁心怡的父亲扎了针。

《扁鹊心书》共分三卷。主要内容介绍灸法。

卷上论以经络、灸法(黄帝灸法、扁鹊灸法及窦材灸法)等施治原则。

卷中、卷下介绍各病症的治疗,后列气海、石门、关元等二十二个灸穴(其中包括手、足三里)。

书后有附方,多用丹药及附、桂等热药,内载“睡圣散”,于灸前服用,使昏睡而不知痛。书中提到元明时医家,如河间、丹溪、时珍等为后人所增补。

《灵》、《素》为医家正传,后世张仲景、王叔和、孙思邈、孙兆、初虞世、朱肱,皆不师《内经》,惟采本草诸书,各以己见自成一家之技,治小疾则可,治大病不效矣。(王叔和、朱肱乌可与仲景同列,若云仲景不师《内经》,试观《伤寒》、《金匮》二书,不本《灵》、《素》之旨,宁有如是精深之论乎?)至皇甫士安、巢元方、王冰等,虽学《素问》,而不得方学之传,亦根据前六子方法而行。

《扁鹊心书》从古至今,未得通行。

张其金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缘下得到《扁鹊心书》的。

他在得到该书后,就一直放着没有看,直到他看了袁心怡父亲的病情后,才翻出来仔细研究,书里果真就记载了通过针灸可以让植物人苏醒的治疗法。

张其金扎完针后,他已经是累得满头大汗了。

袁心怡拿出一块洁白如雪的毛巾递给张其金。

当张其金擦完脸上的汗把毛巾递给袁心怡,袁心怡放好毛巾后,就给他讲解起了《金刚经》一书所倡导的佛法和修行的关系。

袁心怡说道:“道是方法,非究竟的所在,所以方法不是究竟皈依之处。诸比丘罗汉,虽然已经得道,从无边的烦恼之中解脱出来,但不能在此道上留恋。尘世、烦恼俱是五蕴合成,而成佛之法亦是因缘假想,缘尽了就该放弃,执着其中只会继续迷失方向。”

在袁心怡还要继续往下讲的时候,张其金却打断了袁心怡。

张其金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答应了罗玲,今天要陪她去大山包,他只好打断袁心怡给他讲解《金刚经》。

现在时间已经到上午十点半了,他担心罗玲等的时间过长,他接着就跟袁心怡说他还有要事要去办,今天就不听她讲解了。

袁心怡看见张其金很着急的样子,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跟张其金说了声她也要去上课了,她就让张其金离开了她家。

张其金走出袁心怡家的楼道后,就匆忙地向梧桐雨咖啡店跑去。

当他回到梧桐雨咖啡店后,龙薇已经去学校了。

邹若雅也不在她的办公室里,看样子应该是去新玉集团总部了。

张其金此时也顾不上吃东西了,他就急匆匆地洗漱了一下,就到停车场开上申强送他的路虎向ZT市委大院方向驶去。

当车子驶上学院路的时候,张其金就在车上给罗玲打了个电话,双方约定在清官亭大门口见面。

等张其金开着路虎车到清官亭大门口的时候,罗玲已经在哪里等他了。

今天罗玲倒是穿得非常利索,一身运动服,随身背了一个小旅行包,看来包里是装了很多好吃的东西。

她真的是把去大山包玩当成了一件重要的事。

张其金到了她的面前,就把车停了下来。

罗玲拉开副驾驶门,就上了车。

在罗玲坐好后,张其金启动车子就向大山包方向驶去。

大山包位于ZT市西部,距城区79公里,海拔在3100米到3140米之间,年平均气温6.2℃。作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黑颈鹤的越冬栖息地,已被国内外的科技工作者、摄影家所熟知。每到冬季,大批的科技工作者、摄影家背负行囊,登上了大山包;国际鹤类基金会主席乔奇·阿奇波派出的“滇东北黑颈鹤越冬考察队”也到过大山包。

张其金走的是大山包一级公路,他才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到达目的地了。

当他们进入大山包风景区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不知是哪位作家写的这段话:高原村庄昨夜的梦还未苏醒,一切都归于寂静,流水生怕惊扰湖泊的幽静,只好在原地冻成冰,忘记她流淌的本质。所有的树,像站岗放哨的士兵,忠诚的守候村庄的宁静。爱,因此生动而美丽。

几只鹤,从水面站立而起,抖抖身上结冰的翅羽,以一个展翅的姿势,抖动季节的瑰丽。几扇腐朽的柴扉扣着许多的旧事,当太阳缓缓升起,高原开始复苏生机。树挂是高原上最为精致的礼物,游客都不敢摇晃这些树,而这些树却在阳光的侵蚀下,慢慢的滋润土壤。

这段话的意境,跟张其金未来时的想像真的非常相似。

张其金和罗玲继续开着车向鸡公山方向驶去,大约开了十多分钟后,他们终于听到了有流水的声响,终于看到了有炊烟飘过房梁。

罗玲看到此景,忍不住感慨道:我听说高原的冬天,苦荞冬眠,等待阳光苏醒大地,萦绕在山尖的雾,和牛栏江相互对望,鸡公山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对岸的山歌,从天亮唱到黄昏。羊群才肯踏上回家的路途。

黑颈鹤的来临,唤醒高原的生机与活力。饿了,就啃食白云。高原的山坡没有路径,有时会让人迷失方向,同行的伴,找不到归途,我说哪里有黑颈鹤的啼鸣,哪里就有希望的烛光。

雪后,大地变得松软,每次踩着泥土都会有尘埃飞舞,所以在高原上我们一定要小心些,不要惊扰了鹤群的安详。

张其金静静地听着罗玲发自肺腑的心声,他没有打扰她。

直到罗玲说完,在沉思了两三分钟后,张其金才说道:“罗玲,你知道吗?鹤,声闻于野,高原的人,无不熟悉这种揪心的啼鸣。我曾经听一位来过大山包的朋友对我说,他曾在很多的个夜里,鹤曾经闯入他的梦境,那时,鹤还没有来临,可他早已开始惦记。”

张其金说着之时,他仿佛看到了漫山的鹤的脚迹,就像大山包的夜空,奏出了星星的美丽。

大山包的山很低,张其金和罗玲走在山上,就可以随便踩在脚下。可山又很高,那奔腾的云海遮掩的不是距离,是未知,山脚的人看山顶是那样的离奇,而山顶的人看山脚的人,又是那么的忙碌,他们此时正在赶集,而那些香喷喷的凉粉正被集市上的人品尝。

这个地方,就是张其金早已知道的田坝。

田坝,就是金沙江边繁衍的故乡。

“这真是如歌一样的故乡,每到冬天就会奏出许多美妙的乐章,比如莹白色的故乡,寂静的山岗,比如湖水洗净的太阳,每一个篇章都是每一个美丽的向往,雪会融化,大地会复苏,黑颈鹤走了又回来,只有我由衷的挂念,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不改变。”张其金站在鸡公山上喃喃地说道。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张其金和罗玲观看了大包山的所有风景点。

张其金给罗玲拍了很多的风景照。

这一天二人倒是玩得十分的开心,时间就不知不觉的到了下午。

在他们看了大山包的日落美景后,张其金就开着车往ZT市方向返回了。

当张其金把车开出风景区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由于张其金在开车,山路崎岖,弯道非常多,接电话容易出车祸,他就让罗玲看一下是谁打来的。

罗玲看了一下电话后,她对张其金说:“是丁冲打来的。”